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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道长转身也瞪视着含元,苍白的脸上因激动泛起一片绯红,过了一会儿,才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不错。我知情不报,确实是有罪在先,但你说我勾结魔界,却纯粹是无稽之谈。今日,当着众位掌门的面,就请他们做个见证。”
含元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此时,妙高禅师插话道:“诸位,水月道长究jing有没有勾结魔教,她有没有知情不报,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你们二位一定还有很多话要讲,不如等你们把整个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个明白,大家再商量,做个了结如何?”
妙高禅师所言合情合理,大家也就不再说什么,等着含元和水月道长接着把事情说清楚。
水月道长看了看含元,低声说道:“妙高禅师说的有理,水月这就把我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全讲出来,事情的是非曲直,让在场的诸位道友做个评论。
不过,这件事里还有很多我现在都不知道的细节,但是,这些细节有人知道,我相信,这个人一定会把事情补充完整。”
大家都知道水月道长说的那个知道细节的一定是含元,再看含元,只见他煞白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紫茄子色,闷着坐在一边。
“好。难得水月道长如此开明,就请水月道长把事情讲清楚,当然,如果还有人知道事情其他细节的话,一定会不加隐瞒的告诉大家。”妙高禅师大声说道:“又补充了一句,是吧?含元掌门?”
“当然。”含元憋出了两个字。
水月道长点点头,又说道:“大家一定好奇,我既然跟含元是一母所生的兄妹,为什么还势同水火?我手中的‘绿绮’是怎么得来的?我又是怎么知道含元有天魔琴的?
这些事,还得从我的身世讲起。我乃是襄阳城人,母亲是当时襄阳城中著名的一名歌姬,后来,我的父亲来到襄阳城,偶然认识了我的母亲,两人一见钟情,几次见面之后,我父亲就花重金赎出了我的母亲,两人就在襄阳城中一个小巷中安家住下。
那时起,两人在那个小巷中过了一段神仙般的日子,一年以后,生下了一个男婴,两人的感情也是深厚了一层。但是好景不长,又过了半年,我的父亲突然有急事要离开襄阳城,而且什么时候再回来,那是遥遥无期。
说到这里,大家应该都明白了,这个男婴,就是现在的含元道长。”
大家都不自禁的看向含元,只见他坐在地上,脸色黑沉沉的,看不出喜怒哀乐。
“而那个男婴的父亲,大家可能就怎么也想不到了,他就是含元道长的师父,前武当派掌门人正源道长。”
这一句话可算是炸了锅,不光是在场的几十位掌门人都张大了嘴,惊ya的说不出话来来,就连好像一直无所不知,镇定自若的天鸿真人也都变了脸色。
叶泊雨虽然知道六大剑派,也在修真界混了一段时间,却也不认识什么正源道长。但是这位正源道长身为武当派掌门,不仅残杀老百姓,还跟什么歌姬生了私生子,把武当派的清规戒律那是犯了个十足十,别说当武当派掌门了,就是一个普通的弟子,也怕是早被门规重罚了,就算不送了性命,也那也是逐出山门。
元罡道人脸上变了颜色,大声叫道:“正源老道这个牛鼻子,亏我元罡老道还一直拿他当兄弟,尊他一声师兄,原来他竟然是这样一个伪君子。真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说着,元罡老道坐在一边,吹胡子瞪眼的直生qi。妙高禅师也顾不上他,低声对着水月道长说道:“水月掌门,事关重大,你说正源道长是这个,这个含元掌门的父亲,你可有什么凭证?”
水月道长摇摇头,低声说道:“妙高禅师,正源道长是不是含元的亲生父亲,含元就在这里,你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地上的含元,含元的脸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铁青色,看着大家迟疑的目光,冷着脸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什么!好你个正源牛鼻子,你还果然是有私生子。你个道教的败类,幸亏你死的早,要不然老道不会轻饶了你!”元罡老道暴跳如雷,大声叫骂道。
这一次,就连一直慈悲为怀的妙真神尼也都低声骂道:“这个正源,枉为一派掌门,真是死有余辜!”
妙高禅师不动声色,用余光扫了扫大家,只见大家脸上都有鄙夷之色,摇摇头说道:“正源道长之事,我们自当会调查清楚,如果情况属实,即使他已经去世,也不会轻饶了他,如果情况不尽不实,那水月道长和含元道长,我们绝不会轻饶了你们!”
“事关重大,水月绝不敢妄言。”水月道长低声说道:“一晃就是三年,这三年中,男婴的母亲受尽了街坊邻居的白眼,那个男婴也是受尽了冷言冷语,母子两人生活日益艰难,不得已,母亲只得另外再嫁了一个小商人,靠做点儿小生意,这样才勉强能够糊口度日。
就这样,又过了一年多,两人又有了一个女孩儿,估计不说大家也知道,这个女孩儿就是我,所以说,含元跟我是一母所生的兄妹,含元他,他其实是我的哥哥。”
说到这里,水月道长不禁幽幽的长叹了一声,美目紧闭,好像是勾起了无xian的伤心往事。大家也都觉得她的身世可怜,没有人再逼着她赶紧交代。
过了一阵,水月道长继续低声说道:“我们日子虽然过的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