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治糊里糊涂的,什么都没弄明白,便被周伯彥给打发了。他觉得这事不对,准备好好问问江正豪到底是怎么回事。先前江正豪对他说,有个凶悍的女子支使人打伤了江正豪,要他给做主,没说其它话。可周伯彥从中插这一杠,让他觉出了不对。可是当他准备再仔细问过的时候,江正豪却以腰痛为由给溜了。他只得一头雾水地回主子身边去。

与此同时,溜掉的江正豪迅速回府,并派出大批人手,只为打听清楚今日动手摔他的女子是谁。这时候,他还不知得罪了周伯彥的事实,只当周伯彥打发钟治是在帮步五保护一品楼。他发誓一定要查出那女子的身份,并百倍地报复回去。可他不知道的是,明日等待他的到底是什么。

芸郡主回到六王府,第一时间找到了六王爷。她把江正豪如何给她气受,如何不把六王府放在眼里的事情说了,吵着让六王爷给做主。

六王爷最近是老实了许多,可护短又霸道的性子又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自然是不会改的。敢欺负他的宝贝女儿,这还得了!他一拍桌子,“芸儿,等着,爹定要将那姓江的小子打的爹娘都认不出来。”

芸郡主抓着六王爷的手臂一阵晃,“父王,有件事女儿得告诉您,您怕是打不成姓江的了。”

六王爷立刻瞪圆了眼睛,“为什么打不成?姓江的狗东西算个什么?”

芸郡主一脸忿忿地说道,“父王,您有所不知。姓江的混蛋敢如此嚣张,是因为背后有六公主撑腰。”

六王爷虽然混,但有时候也挺明白的,“芸儿,不得胡说。主公尊贵,自然不是你一个郡主可以非议的。”

芸郡主气的一跺脚,立刻松开了六王爷的手臂,“父王,谁要非议六公主了?若不是姓江的混蛋惹到了女儿,女儿才懒得把他和六公主之间的破事说出去。”

闻言,六王爷眉头一皱,“芸儿,你说什么?”

芸郡主撇嘴,“父王,女儿实话告诉你,六公主和江正豪有私情。”

六王爷心下大惊,忙要悟女儿的嘴。

芸郡主却躲开了,“父王,女儿亲眼看见的。六公主出宫,与江正豪秘密私会不止一次、两次了。六公主出宫的理由女儿都知道,就是到三皇子府探望三皇子或三皇子妃。”

六王爷以为听错,震惊的忘记让女儿闭嘴了,而是张大了嘴巴盯着女儿。

芸郡主不高兴地连跺几次脚,走回六王爷身边,挽住六王爷的手臂一阵摇,“父王,父王,女儿没骗你,六公主和姓江的混蛋是一伙儿的。”

六王爷被女儿摇的终于回神,“芸儿,这种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父王,您忘了吗?六公主和钟想容非常要好,她们两个时常凑到一起去,还会背着女儿嘀嘀咕咕的商量一些事情。女儿虽然脑子笨,又一直傻傻的相信钟想容,可她们干的一些事,多少还是知道些的。就比如六公主和姓江的私会这事,中间牵线搭桥的不是别人,正是钟想容。女儿也是无意中发现的,然后为钟想容的故意隐瞒伤心过。不过,那时候,女儿一心一意地相信钟想容,所以一直没声张,也没找她质问,一直替她保密着,谁也没告诉。”

六王爷捋了捋胡子,“芸儿,这事,你得给父王烂在肚子里。”

芸郡主噘嘴,“为什么?”

“这种事,若是你给捅破了,宫里的个个都会怨你,拿你撒气。你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别把这事露出去,等到那事东窗事发时,宫里的谁也怨不到你头上来。”六王爷说罢,又安抚起女儿来,“芸儿放心,父王不管姓江的小混蛋有什么后台,父王照样能收拾了他。乖了,回你院子里去,明日等爹的好消息。”

芸郡主这下高兴了,“谢父王,女儿这就回去。”说罢,她拜别了六王爷往外走。只是,临到门口,她回头说道,“父王,还有一个叫钟治的官兵首领。那个钟治竟敢帮姓江的,还说要抓走舒姐姐。您得找机会骂他两句。”

“好,好,父王记住了。”送走了女儿,六王爷一琢磨,觉得机会来了。他立刻动身,准备进宫和皇帝兄长说道说道。

正如周伯彥猜测的一样,不必他动手,就有两三方人马明里暗里地要对付江正豪。舒苑之中,周伯彥利用难得的闲暇时间,专心教青舒下棋。同时,等待着好戏开场。

青舒手持白子,专注地盯着棋盘一会儿,这才落下一子。

白子落下的当下,周伯彥立刻出手,落下一颗黑子。

青舒觉得气馁,“你就不能假装一下我下的还算不错,你要思考一下才能落子吗?你这样,让我很有压力,都没勇气继续下了。”

周伯彥听了她的抱怨,立刻受教地表示会真心改过,绝对不再犯这样的错误。

青舒叹了口气,“你说,我是不是很笨?是不是一点下棋的天赋都没有?”

他忙说道,“乱想。这才学几天,你就知道自己没有下棋的天赋了?”

她有些灰心,“可是,小阳和小灏都能轻易赢我,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他们两个学棋有一年多的时间了,能赢你很正常。”

她觉得这话有道理,于是打起精神来,“好吧,只要你不觉得跟我下棋会无聊的话,那就继续吧!”

他笑看她,“跟你下棋,一点都不无聊。我们不求成为高手,只求棋下的开心。”

她嘴角带着浅笑,“就会说好听的。”说话间,又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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