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同时,事情也打听的七七八八的。这时候,青阳也接了古元河回来。两方加起来,尤其当事人在场,前后的事情就串起来了。

古元河之于古家村,那是特殊的存在。虽然京城古府一直没有派人回来,但古元河是京城古府之人的身份谁也不能否认。古元河沉默寡言,每日里独来独往,村中两间土坯房、将军墓和田地这三点一线,是他日常生活的全部。

他本是个壮小伙儿,长相又不差,又识字,还是京城古府的人,在村里,他就是第一好小伙儿,是乡下姑娘眼中的最佳夫婿人选。前年,里正家有个丑姑娘,看上了他。里正找了媒人,想把家里的丑姑娘嫁给他。他说他的婚事由爹娘作主,便给推了。里正很不高兴,但没敢当场发作。

到了去年,村长媳妇花二娘的妹子花三娘,带着未出嫁的女儿到古家村走亲戚,看到了在田地里帮人干活儿的古元河。古元河长相不差,身体又高又壮实,就这么一打眼,花三娘便起了心思,看向跟在身后的女儿,见女儿的神色间含有羞涩之意,便知女儿也是有意的。

于是,花三娘便打听起来,很快就知道了古元河就是守那远近闻名的将军墓的人,便满心欢喜,到了村长家,向姐姐花二娘透了想要结亲的意思。花二娘在村长家是没什么地位的,于是没说话,只是看了眼村长。

古家村的村长,与里正也是带着亲戚关系的,再加上利益一致,两家走动的很频繁。里正的丑姑娘被拒绝的事村长知道,他撇嘴,姑娘丑成那样,还指望能攀上京城大户,心里很是不以为然。他自然听到了花三娘的话,便往院中看了一眼,花三娘的女儿正和他家儿媳妇说话,说话轻声细语的,长的也白白净净的,很是不错。

村长便心里一动,只有这样的姑娘,才入得了大户人家做事的男人的眼。他想着,若是结成了这门亲,他也能借着这层关系,攀上京城的古府,不仅面子有了,好处自然也跟着来。

没想到,村长亲自出马说媒,结果却与里正一样,铩羽而归。于是村长家刁蛮的儿媳妇一撇嘴,说什么古元河连她的两兄弟都敢打,自然是不把村长放在眼里的,更不会与村长家结亲。

里正听说了,也找村长说风凉话,说他们可是亲戚,他让古元河给回绝了,已经很没面子了,归他管的村长凑上去算怎么回事,不是让他这个里长连丢两次脸么。村长不停道歉,请了里正喝酒,便说道这个古元河不把他们放眼里,定要找个时间让古元河知道知道,这古家村到底谁最大。

里正与村长达成一致,便开始给古元河穿小鞋。这家丢了一把菜,那家丢了一个鸡蛋,路上被淘气的小子挖了坑,都要质问古元河是不是他干的。古元河跟村中哪家有交情,就去敲打哪家,将本就沉默的古元河给孤立了起来。

日子很快转过一年,京城古府依然没人来,没人替古元河出头。不仅是古家村的里正和村长,还有十里八村的百姓,更有康溪镇的父母官和衙役、捕快们,都认为古元河是被京城古府遗弃的下人。

于是,在古元河再次替外村人出头,踹了村长儿媳妇的两个兄弟后,村长得了里正默许,请了镇子上的三个捕快帮忙,抢了古元河种的三亩薄田和两间土坯房,将古元河赶出了古家村。

古元河便在将军墓坡下林中搭出两间茅草房居住,并写了封信托人捎往京城。这信,却是被人拦截了,最后到了里正和村长手里。

村长和里正两人吓坏了,这要是京城古府真得了信,派人下来,他们俩的好日子可是到头了。他们坐不住了,里正便进了趟镇子,回来时却是满面笑容。因为他得了消息,京城古府就快穷的揭不开锅了,下人跑了大半,没空管死了的将军和守将军墓的人。

这消息传的很快,不仅十里八村的人知道了,就连康溪镇里也不少人听说了。古元河自然也耳闻了,但他是万万不信的,每年冬天从京城捎给他五两银子作一年的花费,可今年夏天就捎来了银子,还是五十两。而且他爹还写信告诉他,府里如今小姐主事,全府的日子越发好了。他爹还说,入了冬便来拜祭将军,顺便看他。有小姐坐镇京城,他爹远行放心。

古元河又写了封信,到镇上找熟人捎信,却遭到拒绝。一问之下才知道,有捕快发了话,不管是捎信还是捎东西,只要是捎往京城古府的,一律不许接。前头的一封信,都没能送出去。古元河气急,想跑去衙门质问时,路过一家酒楼,从大开的窗中看到坐在一起喝酒的里正与三个捕快。

他一下就明白了,强压下进去揍人的冲动,揣好信,准备明日带足了银钱出发去锦阳城,找过路的商队或驿站捎信。没想到,里正也看到了他,那三个捕快追了出来。他不惧,问捕快想干什么。捕快相视一眼,没敢对他动手,走了。

古元河出了镇,回到自己的茅草屋,发现仅有的家当被人翻过,顿时气得再顾不得其它,跑进古家村,大喊村长和里正都滚出来,并将他们近一年多来的小人行径都喊了出来。

村长是在家的,里正是刚进村的。这两个人,顿时恼羞成怒,吆喝村中人打古元河。有些人退缩,有些人想着讨好里正和村长,便对古元河动起手来。没想到,古元河也是个厉害的,三两个同龄的人齐动手,没过片刻便被他揍倒了。

里正吓坏了,喊了更多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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