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言也想不起来了,他觉得封肃现在有点不对劲,说不上来的别扭。

“无事,”封肃放开吴之言,又恢复了一贯的平静,问:“眼睛还疼吗?”

“疼疼疼!真是的,闲的没事吗你!”吴之言赌气的说。

封肃轻轻吻上去,两只眼睛一边一口,“对不起。”

本来也就不是什么大事,吴之言也就不在意了。

“你这个点来找我有事吗?不是大事我继续睡。”这么一折腾,吴之言的瞌睡虫倒是上头了。

“明天会有大范围的降雨,轻易不要出去,”封肃顿了顿,继续说:“还有,满笑初对外界有感知反应了。”

“真的?”吴之言追问,“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医疗部未报。”就简简单单五个字,多说一个封肃都不愿意。

“那我什么时候能去见见她吗?”吴之言满怀期待的问。

封肃不说话了,他眼睛往下耷拉着,就看着吴之言盖着的什么花纹都没有的被子,仿佛是什么值得鉴赏的艺术珍品。

吴之言的目光顺着封肃的发梢到了对方指尖,封肃又在无意识的摸腕间的终端,看到这个小动作,吴之言了然,他家这位,又双叒醋了。都多少年了,至于吗,估计刚才情绪不对也是自己脑补过多补炸了。

“哦,不行就算了,病人为重,”吴之言看着封肃攥起的手,故意跟汪星人一样使劲到处嗅嗅,说:“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恩?”封肃疑惑。

“酸不拉几的,特别,特别酸的味道,”吴之言装的一本正经,“你知道这是什么味吗?”

封肃又皱眉,他打开清洁界面,却没发现房间内有什么异常分子。

“诶呀别找了,这个只能靠人的鼻子闻,机器不管用的,”吴之言拉着封肃的手放在他鼻子底下,“你使劲闻闻,可酸了。”

酸?直觉告诉封肃,这纯粹是吴之言在闹鬼。

“我们那时候说啊,这正经人吃醋,酸味能跟酒味一样,飘老远,你闻闻,是不是?”

难得调戏封肃,吴之言好不容易憋到现在,总算是忍不住抱着肚子笑个不停。封肃那表情太精彩了,尤其是对方特别严肃的找酸味来源的时候,吴之言是下了狠心掐自己大腿才没笑出声来的。

老虎屁股摸不得,得意忘形的后果就是被大老虎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我错了,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吴之言的求饶都有点后遗症,还带着笑音,说不连贯。

封肃的眼神让吴之言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凶狠,相比起来原先医闹遇到的人都是毛毛雨了,他一看求饶不管用,就不顾三七二十一闭眼装睡,要是封肃能叫醒他这个装睡的人,那就随他去!

“起来。”封肃说。

“我睡着了。”吴之言闭眼瞎讲。

时间那么晚,又闹了这么一会,吴之言确实累了,他脑袋一沾到枕头,没多久就睡着。封肃放开吴之言的手腕,给他放回被子,又给人掖好,关了灯,就这么坐着看着。想了想,他没有回去,脱了衣服轻手轻脚的跟吴之言挤了一床被子,手扣在吴之言腰上,也跟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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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后。

花棒比原先长大了一倍,虽然赶不上飞船实验室里的生长速度,但也是惊人的。原本只有人一臂长的植株,抽出了四五个分叉,吴之言不得不把一部分移开,以保证所有个体都有充足的生长空间。

冯因跟吴之言叼着营养液,跟吴硕远距离通话。

无他,月亮湖附近下大雨了,为了防止珍贵的植株被水流冲走,必须有人在那看着,时任月亮湖保安的吴硕自然是看管的不二人选。

暴雨切断通讯的情况已经被解决,是因为降雨时一种与通讯有关的粒子被雨水带走,空气中的浓度减少,讯息收发受阻。吴之言也有考虑过植物生长在飞船里外的差异性是否与这种粒子有关,但是这种检测还是交给相关人员吧,他脑容量有限。

耐旱又长在沙漠里的植物,根都扎的很深,甚至是地表露出部分的两三倍。从吴硕着需要回埋的植株就知道了,纠缠杂乱的根系需要被修剪一点,然后种回去。

吴之言昨天去看过,剥开表层一点,底下的沙子握一把出来已经能成坨。根系能蓄水,吴之言脑子里就忍不住想东想西,在沙漠里种西瓜,这太阳,这昼夜温差,解出来的果子得甜的发齁吧。

可惜,没种子。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愁啊。

就算有西瓜种子他也一步吃不成胖子,沙土种西瓜听着好,但是全是纯粹的沙子也种不出来的。还是需要时间把这些沙子逐渐变为土壤。

而且比起一些水果树木,他更看好另一种对沙土适应良好的作物——花生。

吴之言在上学的时候,因为比全国普遍开学早,暑假周末报道之后要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拉着舍友去搂花生。

因为无论用机械还是人力,花生都不可能完全被收割完,总有一部分会埋在地里。只要是收完的地,别人就可以进去在找一遍,就像在挖宝藏,还顺便帮人松了土。

吴之言看着自己收起来的带壳花生,恨不得能用目光吧里面两个‘白胖子’抠出来吃了。花生酥多香啊,花生还能跟毛豆一起水煮下酒,剥壳取粒炒干了下酒,或者就直接干吃,怎么吃怎么好吃。

“诶,”吴之言颓废的后仰在椅子上,“丧啊。”

“又跟元帅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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