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忍现在去打扰宫人,又不想与他共用一个被窝,更不能将被子全部让给他,闲诗在犹豫再三之后,咬了咬牙,一把将棉被的一边朝着他甩了过去,至于有没有将他完全盖住她才不管。
“给你盖了,但你小心别碰到我。”闲诗不甘不愿地吼了一声。
朝塍舒舒服服地朝着她的位置靠了靠,将自己的身躯除了头部全部蜷缩进棉被之中,嘴上则不满道,“为何不能碰到你?”
闲诗脫口而出道,“我不清白,我脏。”
同时,闲诗仍旧想不明白,这人明明嫌弃她不再清白,为何还要她继续当他的太子妃,跟她同床共枕,甚至还要与她共用被窝?
半饷,朝塍才幽幽道,“娶都娶了,既然后悔莫及,那便娶鸡随鸡,娶鸭随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