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知道了。”凌一凡吃痛的笑了一笑然后回打了他一下,那一拳同样无力。最后他叹着气做到地上看着昏死过去的阎一摇头说道:“只是这一次我们不知道可有命回去,这次不是幻境,不是大厦,而是冥界,一个让人惊惧的地方,对手很强大,就连……子阳都被抓了。”
是没错,凌一凡说的话的确是他们的现在的境地,可是人只有抛弃一切,才有重生的可能,而这里的抛弃一切是指,无欲无望无求,看破生死方能有一线生机。
余水摇了摇头来到凌一凡的面前的蹲下,拿着自己的钥匙扣在地上画了一个简笔画的骷髅头,而骷髅头的眼睛里留下了血水,他的钥匙扣却在骷髅头的脖颈处。
凌一凡看后很是惊讶,他了解余水的性子喜欢一网打尽,可是太冒险了况且力量悬殊。
“你从一开始所做的决定不也是如此?”看着凌一凡疑虑的神情,余水笑了笑,酒窝很浅,却让人一眼看过去很舒服干净,比起凌一凡有些娃娃脸,他更让人不由自主的遵从他的意思。
“置之死地而后生,最坏的结局不过如此,但是我相信老天既然给了我们生命、异能,就不会让我们死在坏人的手上,至少不会死在刚刚那个人的手上。我知道你的顾虑,但是这真的不像你,你虽然性格悲悯,可是当断则断,该杀则杀。如果我们真的死了,甚至灰飞烟灭也是命。”
余水缓缓说道,看着凌一凡淡然的神情他就知道,他的这番话给他打了强心针。随后他坐在原地,舒缓自己的灵气。缓解自己的伤,他保证那个人现在不杀了他们,他一定会让那个人后悔。
凌一凡看着他的模样也叹了叹气。坐在地上打坐疗伤,他的伤越来越重了。师傅说他过不了二十八岁,他想他也等不到那天了。
此时的晓双坐在床榻上休息,之前因为惊恐过度而造成一时心塞,现在才缓和过来,而也经过这次的死亡瞬间她看开了许多。
她下了床穿上自己的鞋子,仔细的看着门外,不知道为什么她来到这个地方后就再也看不见奇怪的东西,按道理来说。人间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会有着魂魄,哪怕是太阳底下都有着打着不同伞而去投胎的人。
这次来打门外,她只感觉到这太阳的冰冷以及荒无人烟的空地,再没有其它,而自己的衣服明明是被撕得破碎在自己出门的一刹那便成了白衣长裙,自己的高束的长发也散落了下来。
不是,这根本就不是人界,她的身体记的这种阴冷,然人心底发寒,背后发冷。是冥界,只是为什么会是人间的摸样?
“所谓的鬼,不过是人心。而这冥界就是现实世界的反照,但是不同的他有着自身的规则,很是严厉,没有人能逃脱,更没有鬼可以逃脱,而这荒野下你又怎么知道不是酷刑地呢?”似乎是知道晓双心里想的,在她的面前站着一个红衣,垂着头说话。
红衣的长发遮着脸,从声音可以听到她是个女的。而她的红衣鲜得发亮并且滴着水,一滴滴的落在地上竟然发出了声响。
晓双望过去。眼角一抽嘴巴闻到腥臭的味道,她捂着鼻子往后退去。不是这样倒霉吧。一出门碰到障碍也就算了,还是个红衣的,并且又是个没脸的,没脸的更加恐怖好不好。想着晓双就要转身逃吧,却听见后面不急不躁的声音响起。
“把背后暴露出来是大忌,看来你也是个蠢货,而且我那么厉害你就是跑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回来吧,老娘很久没有闻到人的味道,而且还是个肉味那么鲜美的人。”说着,那枯瘦惨白的手指伸了出来抓向晓双的胳膊。
晓双身子在跑可是五感都关注在后面,她也发现了就算自己再怎么跑周围的风景没有变,自己气喘吁吁的,脚好像踩到什么东西,扎跟在那不能动弹。
“泥浆?沼泽?”晓双惊惧,就算是死也不能淹死在这样的地方。晓双这个时候即使慌却没有乱动身子,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身边的环境,还有提防身后的鬼。
红衣并没有任何动作而是看着晓双,似乎是在观赏,这个时候可以发现的是她的衣服上滴下的不是水而是血,周身是一片猩红的血水。
“你害怕我的头发,那你要看看我的脸么?我不介意让你看到。”这个时候晓双听见背后的女鬼缓缓的说着这样的话,然后瞪大了眼珠看着眼前的一张腐烂的脸露出两只黑色的眼珠从地底下昂着头钻了上来。
渐渐的那黑色的眼珠变成了眼白,眼白的中间只有一个绿豆大的黑色眼珠,她的脸周围都是腐烂的,并且臭气熏天让人作呕。
晓双捂着鼻子,快要吐了,更是恐惧她朝自己走过来,她的身子左右摇摆,好像只是穿了一件红衣服。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要杀就杀为什么要吓唬人,我就不明白了,你们这群鬼明明有能力害人,却非得七绕八绕的让人惊惧,干脆点不行么?做人就算了做鬼还那么拖拉。”晓双怒了所以很生气的吼了出来。
她气呼呼的看着对面静下来的人,没有之前那么怕,只是她现在担心起阎一他们,她清楚记得的丁岚被头发包裹住,那之后怎么样了?想起这件事,她倒觉得眼前没什么恐怖的。
“你还真是不一样,现在这个时候竟然担心起别人的事情。”眼前腐烂的脸张着嘴巴一开一合的说道,声音依然是从背后穿过来的,眼前不过是一个转着眼睛珠子的空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