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祖。”我好j次都想提起大祭司的事情,可这位师叔祖对我的态度完全处于无视状态,他所有的眼神都集中在婴鲤的身上,如果我不是事先知道婴鲤的心中早已有了一个非卿不嫁的男人,我简直怀疑她和师叔祖之间有着不可言喻的情感。
“师叔祖,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道门中人,理应恩仇必报。”婴鲤随意扯了一个借口,似乎不想说明我们双修之事,在这位师叔祖的面前她又变成了一个含羞少nv,一举一动都这位师叔祖的眼se。
我站在一旁看着她,简直觉得她不像是婴鲤了,她这种羞羞答答的神,让我觉得自己现在还在睡梦之中,到现在都没醒。
我猛地在自己的脑袋上敲了两下,想要把这么违和的画面震出去,可我现在正处在一个不尴不尬的位置,这两个人完全无视于我的存在,站在我的身边自说自话,这种跑不了也躲不开的情况让我恨不得自己能够学会隐身术,好在此时化为一团空气。
“没想到有一天你也会说出这种话,上次你从我门前经过的时候还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小徒弟而已,当时我便觉得你天赋过人,将来必然能够继承我的衣钵,可惜你当时机缘不足,没有进来与我相见。”
这位师叔祖居然还记得婴鲤,甚至能够描述出第一次初见她的场景。那个时候他就像用这阵y风把她引进洞x之中,只可惜当初的婴鲤没有进来,才错过了一个绝佳机会。
“原来师叔祖早有传授我道术的意思,是我领会的太慢了。”婴鲤的眼中满是受宠若惊的表情,恨不得永远留在这里接受师叔祖的教导。
她对这位师叔祖的盲目崇拜让我觉得特别奇怪,当初婴鲤也修习过不少禁术,在道门之中也算是数一数二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可在这位师叔祖的面前,她好像什么能力也使不出来,完全就是一个刚刚入门的小丫头。
“现在也不晚,只要你肯成为我的入室弟子,我保证会将我毕生所学都传给你,到时候你便可以达成心愿。”那位师叔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婴鲤的头发,帮她整理好了鬓角的乱发,眼中的柔情j乎能滴出水来。
我看到他俩这副师徒情深的模样实在不忍心打扰,可我现在身上背负的是整个村子的希望,容不得这两个人在这里你侬我侬。
“师叔祖,现在有人等着你救命,要是你没什么事,还是跟我走一趟吧。”我认定师叔祖可以在这里出入自由,与其说是别人封印了他,不如说是他借这种机会彻底隔绝了其他人的s扰。而且这个禁地外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说不定都是这位师叔祖的杰作,目的就是让这里生人勿进,熟人也勿近。
这位师叔祖总算是回过头看了我一眼,不过他好像觉得我坏了他的好事,随便投抖上三抖。
“你居然替那个nv人来求情?你可知我和她是什么关系?”师叔祖皱着眉头在我的脸上端详了半天,他突然捏住了我的骨头,恨不得连我的下巴都扯下来。
“其实我没见过大祭司,婴鲤跟她比较熟,她们两个已经在一起住了一千年了。”我摸不准这位师叔祖的心思,只能把事情推到婴鲤的身上,反正他这个人根本就是在看x别下菜碟,对男人和对nv人的态度完全不同。
而婴鲤这一次也终于想起这里还有我这样一个人存在,她跪在了师叔祖的旁边,将大祭司的话一一禀报,她在地下多年,心中依然难以放弃执念,只希望能见到师叔祖一面,寻求一个真相。
“你是道门的人,居然会替那个nv人跑腿传话,你可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师叔祖对婴鲤的语气也凝重起来,他似乎不满自己看中的小徒弟成为了那位大祭司的属下,任由她差遣,如果不是我在中间挡着,他说不定会一掌劈死婴鲤。
“婴鲤与大祭司只是同为nv人,感同身受罢了,这次是我要替大祭司传话,她只是因为我打开了尸后墓,解开了她的封印,才会和我一同到此。”
我想把婴鲤撇出去,我们两个之中必须保全一个,只有这样才有继续活下去的希望,可这点小伎俩在这位师叔祖面前根本就是班门弄斧,他看了一眼婴鲤,紧接着又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j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