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好爱妃,这下你该安心把自己交给朕了吧”
走进寝殿,裴鸣吉朝身后摆手,跟在后面的宫人包括欣儿只能退到寝殿之外。
随着关门声云瑶吓的一哆嗦,裴鸣吉直接把云瑶抱进怀中。
“皇皇上。”云瑶慌乱的喊了一声,裴鸣吉干脆把云瑶推倒在床榻之上。
云瑶暗骂裴鸣吉无耻,他这过份行为和裴鸣风简直天地之别,可他是皇上,是裴鸣风派她来侍奉他的,心里就算一万个不愿意,脸上还得挂着敷衍的笑。
云瑶笑的娇媚动人,是惹得裴鸣吉身心激动,大手在云瑶身上辗转,开始亲昵她的面颊,撕扯她的衣服。
云瑶正不知所措,就听外面欣儿喊了声“皇上,皇后娘娘派人过来,说让皇上赶紧过去,小公主生天花病情加重,所有太医都束手无策。”
裴鸣吉闻得禀报,微锁了锁眉,手在云瑶俏面上轻轻抚摸,大有不打算离开的趋势,云瑶见状赶紧抓住裴鸣吉的手,小心翼翼道“皇上,小公主病的厉害,皇上还是去看看的好,云瑶在掩月宫候你来。”
裴鸣吉被云瑶说的欣喜,终放过云瑶,离开了掩月宫。
入夜后,欣儿告诉云瑶小公主被个叫简游的道士救了,病情已无大碍,不一会儿皇上就会来掩月宫。
云瑶为了方便和欣儿互换身份,便让欣儿躲在寝殿的屏风后面,果真不到半个时辰,裴鸣吉便来到掩月宫,二话不说抱着云瑶就上床。
云瑶对裴鸣吉忍无可忍,趁裴鸣吉被yù_wàng冲昏了头,用尽力气使出法术,把裴鸣吉迷晕。
云瑶下床后还未来得及离开寝殿,裴鸣吉就有苏醒迹象,欣儿见状赶紧熄灭寝殿灯火,还落下床上幔帐以做掩饰,而云瑶趁机躲到屏风后面。
“皇啊皇上,臣妾怕疼可否慢儿”
“嗯,美人儿,朕轻儿疼你,哈哈。”
片刻后,床榻冲撞声,女子乞求声及裴鸣吉笑声,听的云瑶面红耳赤,她十分小心的迈步走出屏风,见床上人正热火朝天,便转到寝殿后的窗户处,跳窗离开。
这个皇宫对于云瑶来说太过陌生,徘徊片刻便飞身上房,去了凌王府方向。
数月下来,云瑶伤愈又遭断尾之痛,再加上时常用血给裴鸣风调养身体,此时突然强用法术,是伤到了根本,等来到王府房顶,她已经疲惫不堪了。
趴在裴鸣风房间对面,借月色往下看,裴鸣风房间早熄了灯,可尽管如此,云瑶还是在房顶上守了一夜,直到三天后,她才离开。
一连十多天,裴鸣吉每晚必来掩月宫,云瑶都是用此种方法和欣儿调包,自己则跑到王府,卷在房顶上过夜。
又是三日后,欣儿教云瑶刺绣,裴鸣吉身边太监来掩月宫传话,说皇上让她去御花园凉亭,凌王也在。
云瑶听到凌王二字,心猛地一颤,尽管她夜夜去凌王府守护,却不曾见过他,没想到真正见面之日却在皇宫。
“娘娘,凌王是皇上胞弟,只因从小体弱,至今尚未纳妃,皇上近心情好,便给凌王殿下赐了婚,王妃是学士之女曲琉璃,听说生就得端庄貌美,且知书达理。”
云瑶由欣儿陪着去往御花园路上,欣儿闲聊似的话,却让云瑶的心狠狠一疼,凌王要娶妻了,难怪来宫里,怕是来探讨婚姻大事的吧。
云瑶心里苦笑,拐过廊,远远就看见穿明黄衣服的裴鸣吉,对面坐着一缕青衫的熟悉身影。
“皇上,臣妾给皇上请安。”
云瑶走到凉亭边含笑施礼,裴鸣吉笑着冲她招手,“爱妃过来,朕介绍风弟给你认识。”
云瑶应了声是,迈着碎步走向裴鸣吉,而此时的裴鸣风已经起身站立一旁了。
“爱妃看看,风弟长得跟朕可相似”
裴鸣吉抓住云瑶的手询问,云瑶只能抬头看向裴鸣风,她还未及说话,裴鸣风便朝她拱手,垂下了眉眼“瑶妃娘娘,臣弟鸣风有礼了。”
云瑶见裴鸣风看都不看她,尤其见裴鸣风仍旧俊面苍白,心里难受的要命,她就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裴鸣风,忘记了裴鸣吉的存在。
“朕的爱妃,看呆了不是,朕就知道你会如此。”
云瑶正冲裴鸣风发呆,冷不防裴鸣吉把她扯进怀里,她知自己是裴鸣风故意送给皇上的,也猜想裴鸣风见她和皇上恩爱,或许会神清气爽,对身体有好处。
尽管排斥裴鸣吉,还是娇滴滴笑道“皇上猜的甚是,臣妾真被凌王殿下的长相给吓到了。”
裴鸣吉见云瑶笑的迷人,忍不住抬手在她面颊上捏了一把。
“风弟,不许推迟婚期,不许拒绝朕之好意,难道你见朕和心仪之人恩爱,就不知道羡慕吗”
裴鸣风一直低垂眉眼,不去看云瑶,此时听裴鸣吉如此说,他才抬起头来,恰看见裴鸣吉托着云瑶下巴含情脉脉,忍不住咳嗽几声才道“臣弟愿听从皇兄安排,即可成婚。”
“哈哈哈这就对了,风弟不应该的就是拿身体有病搪塞朕,等日后风弟成了亲,和弟妹恩爱时,就晓得其中乐趣了。”
尽管裴鸣吉的话是说给裴鸣风的,可他的眼睛却在云瑶脸上不曾挪开。
云瑶强撑着笑容,不去看裴鸣风。
而裴鸣风见云瑶和皇兄互相对望,似乎忘记有他的存在,规律着给裴鸣吉行礼,声称去别宫看望母后。
裴鸣吉对他摆了摆手,裴鸣风转身而去。
云瑶再无法忍耐,终拨开裴鸣吉捏着她下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