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浸染听到绿萝这话,笔道:“都是孩子妈啦,还老不正经——”
浸染听到绿萝手机响,又见绿萝拿着手机发着愣,便停顿话语,伸头瞄了一眼绿萝手机屏幕。
绿萝喃喃自语发愣道:“每次都在中午打电话,都这个点了,我妈现在来电话有什么急事吗?”
浸染看着畏首畏尾的绿萝打趣道:“刚刚不还天不怕地不怕,怎么?阿姨一个电话就吓成这样,这也太不象你啦。”
绿萝睁大眼睛,问楚浸染”“浸染,你来的时候月神娘娘出来了吗?我怎么有种不好的感觉呢?”
楚浸染笑道:“月出惊山鸟,你比那鸟儿还惊,别自己吓自己啦,说不定是任须臾把你怀孕的消息散给他妈,他妈又散到全村,你妈妈知道后,着急打电话过来问问。”
“什么?那我更不能接了,未婚先孕,我妈知道后,还不把我给骂死。”
说不接,电话铃声仍然不屈不挠响着,绿萝看着振动的电话在腿旁跳舞,用寻问的眼光看着浸染。
浸染给绿萝打气道:“哎呀,当我臭嘴,没说这话,赶紧接吧!说不定家里真有急事找你,别再给耽搁了。”
绿萝一听,这话有理,便划开手机屏幕,点下红色圆圈,又按了免提键。
刚打开按键,绿萝妈妈哭泣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绿萝呀,你爸采药腿又摔骨折啦!不能动了,你说该怎么办呀?”
绿萝一听这话,头蒙得一个圈两个大,着急地问道:“不是跟我爸说了吗,险的地方不能去,山坡上草药多的是,为什么老是到犄角旯旮地方去采药?”
“我说他,他能听进去吗?非得让你说他,他还能听点,绿萝,这次我见你爸这腿说不定要残废了,你说这可怎么办?我们全家可指着你爸这腿吃饭了嘛。”
绿萝用手揪着额头,闭着眼睛,无力摇头道:“妈,你先别哭,您先跟我说说我爸的腿怎么样,是怎么受伤的,送到哪儿治疗了?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会让我爸到京城治疗的。”
“都怪那个黑瞎子,不知从哪,弄来一个有传染病的小孩,你爸知道后,就和黑瞎子到后面山上去弄点草药,想把孩子身上的病给砌底治好,结果,那孩子吃了你爸和黑瞎子药,虽算没好彻底,身上的病也算去了五六分。这下你爸的名声大造,十里八乡只要有病孩子,家长就翻山越岭带过来,找你爸和黑瞎子求医问药,原本挺孤的一个村子,被这些人围个满满当当,咱们这儿原本交通也不方便,这些人一传十十传百,把你爸和黑瞎子忙得,连日带夜采药记忙药给这些病孩子治疗。结果,你爸由于太疲惫,在采药的过程中跌落到一个山洞里,黑瞎子好不容易带人把他拉出,送到医院,拍个片子,大夫说你爸,腿骨折的位置不好,恢复起来很难。绿萝,你说这可怎么办呀?”
绿萝听到母亲这话,赶紧安慰着母亲道:“妈,你也别着急,我爸应该没事的,只是我爸受伤后,那些病孩子怎么样了?”
“根治不了,你爸和黑瞎子使全身力量也只能把他们身上的给烧退了,你爸和黑瞎子见孩子们身上的症状一天重于一天,怕这些孩子生命有危险,还是让他们转到城里大医院去,现在这里还有三四个小孩,看你爸腿又摔伤,采不了药,这两天也得转走。”
楚浸染竖起耳朵一字不落地听着。
听到绿萝母亲的话,楚浸染激动地对绿萝说:“赶紧问问阿姨,这些孩子都什么症状?”
绿萝诧异地看楚浸染一眼,赶紧打断母亲的喋喋不休,插嘴着:“妈,你先别说我爸的腿,我爸的腿包在我身上,你先说说那些孩子发起病来都什么症状?”
“什么症状?哦,这些孩子们发热接40度,吐血,撒的尿还都白不拉叽的,拉的屎,里面都带一坨一坨血,发起病这些症状来的可急可急了,吓死个人的——”
“阿姨,这些孩子那用完叔叔给他们吃的草药后,身上又出现什么症状?”楚浸染忍不住插嘴问。
“谁呀?小萝,谁在说话?是跟我说的吗?”
“妈,是小染坐我旁边。”
“小染?”绿萝妈妈仿佛在思考。
“就是以前老替我垫学费的小染。”
“哦,是小染呀,小染你有空和小萝一块来玩呀!”
“好的,阿姨,我想问问您,那些孩子们用了叔叔的草药后身上还有哪些症状?”
绿萝母亲停顿了一会,说道:“症状?症状就是不发烧了,其他还那样,一样都还不少。”
“仅仅就是不发烧了吗?嗽血,白色尿,便中带血,这些症状还有对吗?”
“对呀,哎呀,就让他们不发烧就费了绿萝爸爸一身的劲了,现在绿萝爸爸也不能治他们啦,所以,这些孩子都到城里治了。”
楚浸染的心一阵狂跳,“不发烧了,咱现在找的不就是让孩子不发烧的药吗,难道那些孩子身上有的正是病毒?难道绿萝爸爸和黑瞎子联手给孩子治疗的就是病毒?”
绿萝紧紧盯着浸染,看着浸染脸上风云变幻,嘴里安慰着母亲道:“妈,你别哭,这两天我就抽空回去一趟,看看我爸,你放心好啦,我一定会帮爸爸送到城里最好的医院治疗,让他的腿再无残疾。”
这时,绿萝的手抚到浸染胳膊上,用唇小声地问:“浸染,怎么啦?”
这时,手机里又传来绿萝妈妈慌乱的声音:“小萝,你爸又叫了,我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