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仪蹲倒在地,一遍一遍拨打着楚浸染的电话,一遍一遍也没人接,路子仪气愤道:“这个楚浸染,怎么回事,一到紧急关头,就不接电话,急死人啦!”
“你们说的是隔壁这家吗?刚刚她们打个出租,走了,还带了不少的东西。”隔壁一个老大爷露出头来,对路子仪说着。
“火车站,子仪,她们肯定到火车站了,子仪,你想一想,楚姑娘说的是哪个火车站?走,咱们去火车站拦截。”
“小姨,浸染并未告诉我是哪个火车站,北京现在有n个火车站,我们去哪个火车站拦截呀?再说,咱们也不知道浸染带烙烙坐的是哪趟火车呀!小姨,别这么着急啦!咱们回吧!说到底,烙烙跟咱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们着那急干啥?”
“不,子仪,小姨一看到烙烙那孩子,就莫名的喜欢,有烙烙这孩子,此生足矣,子仪,帮着小姨,到火车站找找。”
路子仪犹豫道:“小姨,这么晚了,到哪个火车站找呀?”
“我不管,哪个火车站都得找!”江南发疯般地向外冲去,路子仪看江南发疯的样子,惊愕道:“浸染发了疯,小姨又发什么疯了?竟然对烙烙这么上心?难道这个世界只有我正常,其他人都疯了不成?”
来不及想,路子仪就听到江南拍着车门的声音,吓得路子仪紧跑两步,到了车旁,安慰着江南道:“小姨小姨,咱们别着急行吗?”
说着路子仪打开车门,继续说道:“这样吧!我让我爸给浸染打电话,浸染这阶段做了我爸的学生,比较听我爸的话,现在我爸说一句,抵得上我说十句的,我这就打电话过去。”
说着路子仪坐进车里,打开车顶灯,拨着电话,一会儿接通,把要说的事在手机里一说,电话里的路老说:“好吧!我这就给小楚打电话,看她现在在哪?”
路子仪和江南在车里等待着,路子仪刚想安慰江南,却见江南双手捂面,滴下的泪洒得领口斑斑点点。
路子仪心道:“为什么小姨哭得那么伤心,而且小姨对这事上心有点过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会儿,手机响了,路子仪一看,是父亲的电话,用手捅了捅江南,指了指手机,江南泪眼迷离,望着路子仪点点头。
路子仪把电话接通,路老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子仪呀!小楚手机关机了,我也没打通呀!”
“call,楚浸染,你他妈真是磨个人精,非得把事情做这么绝。”
江南追问道:“怎么啦?子仪?小楚哪边怎么说?”
路子仪摇摇头道:“小姨,我爸没打通,楚浸染把手机给关了。”
………
烙烙在快捷酒店的床上跳呀蹦呀!小脚丫踩在松软的被子里,摔倒又爬起,爬起又摔倒,呵呵笑个不停。
浸染在旁边笑道:“烙烙,咱休息一会行不?刚洗完澡,又一身汗。”
烙烙把被踩得成白花花一团,冲着楚浸染叫道:“姐姐追我呀!快,姐姐追烙烙。”
刚洗完澡出来的董姐笑道:“这下好啦!这房耍得开,你就疯吧!”
烙烙踢着小脚丫冲着董姐还嘴道:“你就疯吧!你就疯吧!”
“浸染,你去洗吧!我来看着他。”
浸染点点头,想看看几点,却见手机已经黑了屏,心道肯定是铃声一遍一遍响得,让自己手机没电了,浸染接上电源充电,但并未着急开机,只是冷哼了一下:“让他们着急去吧!”
三天,必须让她等三天,三天后再回那个家,必须要把江南熬得心志、筋骨、体肤空乏全身,才好套出一切想问之话。
“董姐,咱们既来之,则安之,一会儿,咱们下楼吃自助餐,泡温泉。这几天,咱们带着烙烙在这里,想吃啥吃啥,想玩啥玩啥。”
董姐笑道:“那你呢?不去上班陪着我们东?哪我们以后都得喝西北风?”
浸染笑道:“董姐你就放心吧!现在你想喝西北风,还喝不到呢!好啦!这点钱我还是能拿出来的,再说吗,又不是长期消费,就几天时间,配当给自己放个假,休闲休闲,而且,医院给我的考试假还未用完,一会儿,我就打电话给底主任请几天假。”
楚浸染带着烙烙董姐果真的在酒店过了三天。
到了第四天,楚浸染去上班,果然,在上班的路上,就被路子仪所截,路子仪拼着命地拉着楚浸染,在马路牙子上狂轰乱炸着:“楚浸染,你缺不缺德,孩子呢?你给弄哪去了?”
楚浸染用茫然地眼神看着发狂的路子仪:“孩子?你指的是烙烙?”
路子仪见楚浸染的神态,仿佛无辜得想不起来烙烙是谁似的,从头凉到了脚。
“我问你,烙烙呢?烙烙去了哪了?”
“哦,你说的烙烙呀!我把烙烙已经送到大山里啰!这不,我刚下的火车。”
“那董姐呢?董姐去了哪里?”
“烙烙都给了人家了,我还要董姐干什么?烙烙在,董姐才有存在的价值,烙烙不在,我为什么还要养着董姐?早吃了散伙饭,拜拜了。”
看着楚浸染象个老油条,路子仪心里一阵恶心,嘴里不停地骂自己不长眼,怎么找个这么个不负责任的女人。
“路大公子,我可以走了吗?再不走,我上班就得迟到啦!”
路子仪挥挥手道:“你走吧!”然后又恶毒地补充道:“祝你出门被车撞死,洗澡被水淹死,吃饭被米噎死。”
楚浸染听了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