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生光一听,如何不明白李昌勇的意思,登时心花怒放,忙再献计道:“将军,此事只宜秘密处理,不好声张,免得传了出去惹些不必要的麻烦。属下这就把杨青柱杨牛李二和那两个守卫带来,再找人告诉杨青青,过不了一会儿,那杨青青必然就要来求将军了。”
吕生光说着,那语气中还颇有些下流猥亵的意味。
李昌勇听了,心里也越发的酥痒着急起来。
哼!
他们不是不想他得到杨青青吗?杨青青不是也拼命地想跑吗?他就偏要在他们面前把杨青青弄到手!还要让杨青青主动过来投怀送抱的求着他!他还要废了杨光武的军职,且不杀他,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他心爱的女人,被他揉捏在怀里!
这是何等快意,何等让人陶醉兴奋的事!
两人当下计议已定,吕生光忙小跑着去办了。李昌勇在屋内亟不可待的乱转,一想到杨青青那傲娇倔强的小脸儿,他就浑身冒火,只恨吕生光腿脚太慢,都这么些功夫了,居然还没把人叫过来!
“报!!!”
李昌勇正心痒难耐,一个侍卫忽然跑过来禀告道:“回将军,吕生光因涉嫌放火烧毁粮仓,被上官将军抓了去了!”
噗!
李昌勇一听,脚步登时僵在那里,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
跟我去看看!李昌勇暴跳如雷的吩咐。
急匆匆赶到上官泽的别院时,李昌勇发现上官泽那里已经立了不少人,除了两个依然在粮仓善后的伍长,其他的八位伍长都来了,还有不少行长。大堂中,吕生光正哆嗦着跪在那里,旁边还跪着另外两个人,还有杨青青。
“李将军你来了!”
上官泽一见李昌勇,忙颜色温和的起身迎了过去,把李昌勇迎到屋内,拜了上座,自己坐在下手位。李昌勇坐定之后,脸色铁青的看着堂下跪着的几个人,只见吕生光正杀鸡抹脖的看着他,满眼焦急。
“上官将军,这是怎么回事?”李昌勇情知有变,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上官泽见问,忙把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他早上回来之后,杨青青便找到了他。她说她知道是谁放火烧了粮仓,那个凶手就是吕生光!昨夜,吕生光鬼鬼祟祟的半夜出门去了粮仓,借口去巡查,骗过了两个守卫,便趁人不备在粮仓放火,又偷偷地跑了!
“将军,我冤枉,我真的冤枉啊!”
吕生光急的满脑袋是汗,大叫起来。
他刚出门去找那两个守卫,谁知就被莫名其妙抓到这里来,还成了纵火的嫌犯,他,他现在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啊!
“上官将军,这不过是杨青青的一面之词,岂能定论?”李昌勇皱着眉头道。
杨青青这个小丫头,她居然快他一步,跑到上官泽这里来告状!
上官泽听李昌勇这么说,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杨青青,你这么说,可有证据?”上官泽忙问向了叶青。
叶青正乖巧无比的跪在了堂下。
“回将军,”叶青声音细细道:“这两个就是昨夜粮仓的守卫,他们可以作证,就是吕生光进了粮仓放火的。”
叶青说着,便指了指旁边跪着的两人。
吕生光一见那两人更急了,他正要找他们呢!
“回将军!”那两人一见将军问话,立刻吓得头也不敢抬,忙哆嗦回道:“昨天夜里,吕行长忽然来了粮仓,说是要巡查,小人也不敢拦,便让他进去了。谁知道他竟进去放了火,这件事千真万确,我们真的不敢撒谎啊!”
两人说着,还哭了。
昨夜,就在众人灭火的时候,就在这两人面如死灰的等着被判处死刑的时候。杨青青找到了他们。她说他们玩忽职守,作为粮仓的守卫居然睡觉,让人轻易地就进了粮仓把粮仓烧了,不论那纵火的人是谁,反正他们俩是死定了。两人一听,眼泪就掉了下来,杨青青的话,他们怎么会不明白?
然后杨青青就说,如果他们听她的,她就保他们不死。
两人见有了生机,忙点头。杨青青便告诉他们,他们要一口咬定是吕生光干的。吕生光是行长,他的话他们不敢不听,所以他们才放了吕生光进去,他们哪里想得到他是去放火的?这样,他们的罪名便会大大减轻,不会被处死。两人一听是确实是这么回事,就忙按照杨青青的意思做。
“将军,这是污蔑!”
吕生光见众目睽睽之下被指正,登时急了满头的汗,慌张吼道:“我昨夜根本就没有进粮仓,是杨青柱和杨牛还有李二进去的!我亲眼看着他们进去的!我也没有放火,是他们三个放的!”
哦?
叶青见吕生光辩解,冷笑了一声。
“这么说,吕行长自己也承认昨夜出去了哦,”叶青曼斯条理道:“这么晚了,吕行长是出去干什么呢?怎么又那么巧出去的时候就是粮仓着火的时候呢?如果不是你,粮仓守卫如此森严,别人怎么进得去呢?”
“就是啊…”
“吕生光三更半夜的出去干啥?”
“不是他干的那守卫敢说是他?”
旁边一直立着的伍长行长们听到这里,都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这纵火案审到这里,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吕行长分明是因为那日灶房之事对李将军和杨伍长怀恨在心,才伺机报复。”叶青再不依不饶的冷冷道:“明明是自己做下的事,还想诬赖别人?你说是杨青柱,杨牛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