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上的萧芸溪容玄宗许默又怎么没听到这些谈话了?
萧芸溪直接面露不善,且带着一丝悲伤,低声道,“父亲终究不信任我。”
“芸溪,这些年你一直在外面,不知道这些事情情有可原,而做这些事情的是萧然,你父亲自然是与她说。”容玄宗安慰道。
萧芸溪没有再说话了,但是袖子下的手却握的很紧。
许默眼眸微敛,对比萧芸溪,其实萧然活的更沉重,但却从未表现出来,毕竟任谁见到她模样,见到她的做法,甚至见到她神色会想到,她身上背负的血海深仇?“芸溪,你这样就很好!”许默心中想到一个家,有个人活的跟事外之人一样,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