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听到季恩南的回答的时候,手抖了一下,表情也变得非常的愤怒。
“你能确定吗?一定是她对不对?”
“对...我确定,我对天发誓,绝对是她,我不敢骗您的真的。”季恩南吓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行。”傅言对着季恩南身后的保镖说道:“开车把他送回去吧。”
“季恩南,之后有事情,还需要你配合,你只要来,再给你二十万。”傅言又对季恩南说。
“您...不杀我啊?”季恩南战战兢兢的问道。
傅言听到季恩南的话大笑了起来,他拉着季恩南站起来,把装钱的公箱递给他:“别想太多了,只要你好好配合,好处很多的。”
“谢谢谢谢谢,谢谢老板。”季恩南抱着钱,被保镖推着走了。
季恩南走后,傅言整个人的心情跌入了谷底,如果电话真是傅清韵打的,那她到底说了什么,才让冯温远一下气怒暴毙呢?
傅言决定回去和冯小夕商量。
冯小夕知道了傅清韵的事情以后,很是生气,甚至马想去找傅清韵算账。
“现在只知道她有电话号码,可是万一她不承认是她打的你怎么办?而且也不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所以还是不能贸然行事。”傅言拉住了冯小夕。
“那现在怎么办?”冯小夕有些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听到傅言这么说渐渐冷静下来。
傅言叹了口气:“所以我想问你,你知不知道冯温远做生意的时候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或者留下了什么把柄在别人手里?”
冯小夕摇了摇头:“之前在家的时候,他一回家不谈工作的事情,而且我曾经家里太无聊,也不经常回去,所以更不知道了,也许...新伟知道些什么,或者可以问问他以前合作的人。”
“好。”
傅言和冯小夕立马赶到了冯家。
冯新伟还在收拾着冯温远的遗物。
看到傅言和冯小夕一起过来,而且还神情焦急有些担心。
冯新伟疑惑地问:“怎么了小夕姐?”
“你知不知道冯温远在做生意的时候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是...又和谁有过过节?”傅言开门见山的问道。
冯新伟对于傅言这突然的问题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看着傅言和冯小夕着急的神情,于是静下心来想了想:“爸,一般也不在家里说生意的事情,不过...好像有一个什么刘总,之前爸提到过,而且每次提到这个人的时候,都很不高兴的样子。”
“怎么了?这和爸的死有关系吗?”冯温远很是疑惑。
冯小夕拍了拍冯新伟的肩膀,安慰道:“你乖乖在家好,我和肯定查明白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别担心。”
“好。”冯新伟点了点头。
傅言和冯小夕又立马赶去了冯温远的公司查找关于刘总的资料,很幸运的时候,公司以前的合作人只有一个姓刘的,叫刘安山。
次日,
“不知道,傅总,找我有什么事情呢?我可是建材公司,应该和你们的服装行业...不太挂钩吧?”刘安山喝了一口红酒以后边摇着酒杯边轻笑道。
“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你和冯温远的关系怎么样?”傅言开门见山道。
刘安山听到冯温远的名字眼神有一丝古怪:“冯温远啊~是曾经合作过一个项目而已。”
傅言盯着他的眼睛试探道:“这么简单吗?我可是听说你们关系好像不太好啊,而且你知道吗?冯温远最近突然死了。”
刘安山十分震惊:“什么?冯温远死了?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他的死和我有关?”
“合作关系不和,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啊。”傅言的嘴角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刘安山很是愤怒:“你别血口喷人,我和他是合作的时候,我...我多抽了他点利润而已,难道你认为我至于为了这点小钱去杀他?”
“是不是,我们去警察局不知道。”傅言起身要拉刘安山。
“别别别,我....之前开公司之前...有小偷小摸的案底,不去了吧....你有什么问题问好了,何必闹成这样呢?”刘安山瞬间怂了。
“你敢发誓你和他的死没有关系吗?”傅言又问了一次。
刘安山的表情很是无奈:“真没关系,我是个小小的生意人,我怎么敢呢?何况我和他之间的冲突还不至于让我恨到去杀他。”
傅言听到刘安山这么说,也一时陷入了僵局,他瞅了瞅在远处餐桌坐着的冯小夕,耸了耸肩,冯小夕看到傅言无奈的表情以后,有些心凉了。
傅言感觉到心力交瘁
在这时刘安山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不过...前几天有个女人来找过我。”
“女人?”傅言原本疲惫不堪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对,那个女人吧...挺怪的,因为我之前也从来没见过她,但是她呢,好像对着冯温远的事情特别感兴趣,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知道我和冯温远有点过节,反正是和我说话话里话外都好像要套出点什么。”刘安山边回忆边说。
傅言觉得事到如此,只能一搏,于是又亮出了手机傅清韵的照片。
“是她吗?”傅言问道。
刘安山非常激动的点了点头:“是她,是她,是她,来我这里穿的可妖艳了,照片是倒是挺保守哈。”
傅言瞪了刘安山一眼。
刘安山又悻悻的笑了笑:“但是她在我这也没打听到什么,因为我和冯温远只有生意的交际,所以...”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