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是你们一个个觉得,那个南圣哲小子有多么需要防范。在我看来,倒不是什么多厉害的角色,至少我现在是这么认为的。再者说了,你也说最近是筹备你二哥的亲事,那是喜事,既然是喜事,又何必要如此死气沉沉又紧张兮兮的?”说着白瑞恭又喝了一口茶,那副模样气定神闲。
白芙蕖一斤来的时候,沐婉虹就注意到了,这边也就停了和白允茂说话,看向白芙蕖就冲她招手。白芙蕖听着白瑞恭的话,就朝沐婉虹这边走去。
在沐婉虹旁边坐下,她才开口回答白瑞恭的话:“叔父,你这话说的倒是在理的。只不过我觉得我们这做领导的,要是一副太过清闲的模样,会不会让手下的将士们也放松了警惕。要是这样,那可就不太合适了。”
白瑞恭无所谓地道:“这就不是我考虑的问题了,我来这,是为了真正和赤安对峙疆场的时候。在这子山镇,这座瓮城里,做领导的,就只有你这个镇守将军,和我可没多大关系。况且,我已经帮了你不少了,丫头,你可知足吧!”
好吧,她这叔父大人都这么说了,白芙蕖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沐婉虹看出白芙蕖有些讪讪的样子,赶紧转移话题地问:“芙儿,有什么事是需要我和你二哥做的吗?如果有你就直说,我们俩要是总这么待着,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对于沐婉虹这话,白芙蕖就换上调侃地笑容和语气道:“有什么事是需要你这个准新嫁娘做?你啊,就好好呆着,等着到时候凤冠霞帔嫁给我二哥吧!”
在他们说着话的时候,连籽芯就进来了,见他们几个聊的正融洽,不禁好奇地问:“在聊什么呢,看起来你们聊得很融洽啊!”
白芙蕖笑着把她调侃沐婉虹的话,对连籽芯又说了一遍,自然也是惹的连籽芯也参与其中。说笑间,他们的晚饭就陆续端了上来。
要说起来,虽然他们被围困在这瓮城里,可是生活质量却并没有因为这样而有所下降。这也是白芙蕖的意思,不仅仅是他们,在这里的将士们的衣食住行都得到了保证。
和他们相比,南圣哲这里的粮草问题就越发难解决了,特别是这天下午传来的消息。
“什么?这一批到的粮草被人做了手脚?”南圣哲对手下人的汇报很是惊讶。
“是的,这批粮草就今天造成才到的,可是中午的时候,大家用过之后,下午就开始出现腹痛腹泻的症状。一开始情况还不算严重,可是到现在,琼山上的将士情况越发严重了。”
“怎么是琼山上的将士?”
“这批粮草是运送往琼山上的,而且,也就是为了怕粮草会有问题,所以才先送到那里的。本是说,如果他们用过没有问题,才往我们这边送过来。可是,没想到这次还真是出问题了。”
汇报的人是嘟嘟囔囔说的这些话,可是南圣哲听了却是怒火中烧:“你们,竟然拿将士们的性命为我们试粮?”
“殿下,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粮草被人动了手脚!”这汇报的人太子殿下,这搞不清楚重点的态度有些不太理解了。
南圣哲叹了口气:“本宫搞不清楚重点?你要知道,出来行军打仗,我们靠的是士兵。如果士兵的命被拿来做实验品,谁还会替我们卖命打仗?本来之前这些将士们就心有怨气,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本宫怎么面对他们?”
“那殿下,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是好?”
“首先,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医治这些士兵。接下来自然是要调查此事,看看是何人下的手。本宫不可能让本宫手下的士兵,吃了这等哑巴亏!”南圣哲这语气很是严厉。
那汇报的人说起来,也是跟着南圣哲有一段时间了,所以才敢大着胆子说接下来的话:“殿下,属下认为此时都不需多想,就能想得到会是淮都的人做的手脚。据属下所知,他们的粮草先我们的一步上路,想来也比我们的早到一步。”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会想到,要对我们的粮草下手。属下想着,我们是不是也可以找到他们放置粮草的地方,干脆直接毁掉他们的粮草。殿下,这个时候,可不是我们有仁慈之心的时候。”
“嗯?听你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可都是在教育本宫。怎么,难道你还觉得本宫比你还欠缺考虑?还毁了他们的粮草?他们的粮草既然已经到了,那定是安放妥当,我们如何能找到,又如何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