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朝朝一把攥住了温随的裤子，“你给我停下，停下，听见没有？”
温随乖乖停下，“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喜欢。”
温随期待地问，“那你会陪我睡觉吗？”
“不会！”
喻朝朝斩钉截铁。
“那你还说喜欢我。”
喻朝朝有预感这是没完没了的一夜。
……
苏沉舟让司机开车，自己和叶归晚坐在后座。
叶归晚自觉地和苏沉舟拉开了距离，就像小时候在课桌上画三八线一样，叶归晚在这个座位上也画了一条三八线，只不过是无形的，只在叶归晚的心中。
苏沉舟淡淡地开口，“过来。”
叶归晚眼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没有回头看苏沉舟。
“苏先生，我们已经离婚了。”
苏沉舟皱了皱眉，“我记得，你不用一直重申。”
叶归晚就像从兔子变成了狐狸一样，隐隐地露出一颗小獠牙。
“那我希望苏沉舟能和我这个前妻保持距离，不要做出让人误会的举动。”
“晚晚，你就那么希望我和你再不相干？”
希望吗？不希望啊。
难道做不成夫妻，还要我和你做朋友不成，然后看着你和叶柔欣恩恩爱爱，这样的关系我才不要。
“对，我希望和你再不相干。”
苏沉舟的脸色微沉，“可惜，这次我不能让你如愿。”
叶归晚有些愤怒地回过头，一双大眼睛流光溢彩。
“苏沉舟，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苏沉舟笑了笑，脸颊上的酒窝深陷，“没意思啊，有你才有意思。”
叶归晚不想跟这种流氓多废话，“你要带我去哪儿？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麻烦在下个路口放我下车，我自己打车回家。”
苏沉舟双手合握，“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温随说过女人要靠哄的，苏沉舟就不相信了，他还哄不好叶归晚。
一个“好地方”勾起了叶归晚上次在“零”的不好回忆，“我能说我不想去吗？”
苏沉舟答，“你觉得呢？”
车里开了暖气，叶归晚不和苏沉舟斗嘴之后，觉得整个人昏昏欲睡。
最近，她好像有些嗜睡。
离江市，临海靠山，苏沉舟有一幢海边的别墅，一直没带叶归晚去过。
此刻，夜幕已经降临，海浪翻滚，发出哗哗的声响，没有海鸥，偶尔会有鸻鸟飞过。
那幢别墅在夜的映衬下，显得灯火通明。
司机已经把车开到了车库，剩下的路苏沉舟准备带着叶归晚自己走过去。
“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苏沉舟没笑，眼里的雾气和此时的夜色浑然一体。
“你杀青了，我自然是帮你庆祝。”
叶归晚愣了一下，“已经举行过杀青宴了，就不劳苏先生费心了。”
苏沉舟不想和叶归晚说下去，看来叶归晚对离婚这件事情心里很是芥蒂，继续说下去，难免会不欢而散。
叶归晚不得不承认，每一次和苏沉舟一起走，都欢喜于这样的交握。
路再长也有尽头，别说只是这样短短的一段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