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清酒的绿色酒**像玛瑙一样,斑驳反射着绿色的光芒,君谟的眼眸也染上了绿色的光,像一片森林。
“你凭什么会觉得我会冒险和苏沉舟作对呢?”这话说是君谟对喻朝朝说的。
“因为晚晚,君谟,你喜欢晚晚。”
叶归晚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她没有想到这场谈判的资本居然是她。
“对,我喜欢晚晚。”君谟认真地看着叶归晚,带着亘古时光。
六年校服,叶归晚,陪伴在你身边的不止陆齐光啊,还有我,君谟。
三年红妆,叶归晚,等待着你回头的不止陆齐光啊,还有我,君谟。
可是纵使你要回头,要从名叫苏沉舟的深渊中逃脱,也只会以我为跳板从奔赴你和陆齐光的大好未来。
好不甘心。
“但是这不足以成为一个理由,我是一个生意人。”
君谟的眼神很复杂,叶归晚无法表达自己那种奇异的心情,只是在他拒绝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最怕的是欠人感情债,爱而不得,太苦了。
“那你想要什么?”被拒绝倒是意料之中,喻朝朝拎得清,只是想用君谟喜欢叶归晚这件事提点一下,可以那是最好,不可以就再想办法。
“我想要……”
叶归晚紧张地等着君谟的答复,这时候一个保镖来到君谟的身旁耳语了几句。
君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恕我无能为力。”
“为什么?”叶归晚忍不住问道。
“因为……晚晚,我们都要学会认命。”
认命?为什么要认命,我命由我不由天,何来认命一说。“为什么要认命?我的命又是什么?”
叶归晚问,门在这时开了,以苏沉舟为首的“淮南五少”站在那里,形态各异,但是皆是风度翩翩。
苏沉舟面沉如水,“我就是你的命。”
叶归晚惊骇地睁大了眼睛,苏沉舟怎么会知道她在这儿喻朝朝率先反应过来,“君谟!”
君谟没有说话,一副局外人的态度。
苏沉舟迈步走进了屋子,他全身挟裹着摄人的冷意,走到喻朝朝的面前,“最后一次。”又一把拉起叶归晚,“看着我,叶归晚。”
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让叶归晚有些害怕,她不禁听从了他的话,他又喝了酒,酒的醇香加上他独有的气息,叶归晚好像醉了。
“吻我。“苏沉舟说。
”什么?“
”我让你吻我。“
“我不。”
“是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他眼里的雾气消散了,雾开月明。
叶归晚有不详的预感,冷意攀附着她的脊梁,“我……不。”
苏沉舟开了保险,这时候叶归晚才发现他的手上有枪,而他枪所指的地方是喻朝朝。
温随准备上前却被顾良宴等人拉住了。
叶归晚惊恐地看着苏沉舟,”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吻我。最后一次机会。”
叶归晚的眼泪终于落下了,滑过下颌掉在地板上,像清晨的露珠,她抓住苏沉舟的衣襟,踮起的脚踩到了那颗眼泪,叶归晚凑近苏沉舟的薄唇,青涩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