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清随着傅云苍回了主殿,傅云苍余怒未消,想起自己在天河中见到的景象就微微头疼。
李云清一路从昆仑仙山回来,到了深夜也没有个好地方休息,实在觉得有些乏,见了床榻,就脱靴宽衣爬了上去,衣袍扔了一路。
傅云苍坐在桌旁独自发了会儿愁,未见李云清为其倒茶,回头去看,就见满地衣裳鞋袜,他那没眼力见的徒儿已经抱着被褥入睡了。傅云苍眉头微皱,忍了忍还是自己倒了茶水压了火气,起身收拾地上的衣袍。
李云清睡到半夜,又感到一双在身上乱摸,李云清迷迷糊糊地想着他师傅又神智不清了,李云清实在犯困,懒得搭理,抓住那双乱摸的手推到一边,开口道:“你让我再睡会。”
傅云苍此刻自是不会理他,覆在李云清身上,扯下他里衣,埋头就吻了下去。李云清被他扰的不得安睡,傅云苍在他身上亲吻抚摸,酥酥麻麻的让他渐渐尝到一丝乐趣,迷迷糊糊的也就放任傅云苍为所欲为了。
两人衣裳尽退,傅云苍抱起李云清大腿就往里顶,半天不得入,李云清也是被顶的难受不已,终于睁了眼。
昏暗中,李云清见着傅云苍眉头紧锁,似乎不满眼下光景,难得显出几分暴躁。李云清伸手抚平他眉头,习以为常的喊了他一声师父,傅云苍听得声音,身体一顿就睁了眼,李云清见他瞳孔微缩,瞬间生起不好的预感。果然,傅云苍片刻就清醒过来,见得两人交缠姿态,一时惊骇不已。傅云苍迅速起身下榻,披了衣裳,坐到了桌子旁。
傅云苍平复了气息,倒了一杯茶喝下,不看床上光景,开口道:“你穿好衣服,下来回话。”
李云清默默穿好里衣,下了塌跪在傅云苍身前。
“第一晚也是如此?”傅云苍问道。
“是。”李云清回答,见傅云苍眉头皱的更紧,赶紧摇头道:“那晚没脱衣裳。”
脱不脱衣裳其实对傅云苍来说,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你为何不告诉我。”
李云清闭了嘴不吭声。
“你在昆仑仙山时提醒我夜间不让旁人入室,是担心我神智不清,与他人有了苟且?”
李云清点了点头。
傅云苍细想,自己夜间失常,怕都是李云清在身侧的缘故,哪里会与旁人有了苟且。
“我可曾说过什么?”傅云苍再问。
李云清心思几转,开口道:“师傅叫我云清,喊我师弟。”
傅云苍沉默了一会,低声问:“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
李云清心道你爱说就说,不说我自己查,还是反问道:“师父就没什么要告诉我的?”
傅云苍显然是没什么想要告诉李云清,他起身从衣架上拿了外衣往外走,对李云清道:“你去休息吧”
李云清跪在桌边看着他走,心里突然就十分难受。
走到门口,傅云苍停了步子,开口道:“如果为师没有清醒,你是不是就任由为师所为了?”
傅云苍声音里满是质问的意味,李云清一时如坠冰窟,摊坐在地上。隐藏心底的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终是被他察觉到了。
傅云苍也不等他回答,推了门离去。
第二日,傅云苍带着李云清出了武神府,将他带到了天河边的一处小院前,李云清看着这处小院,看到院门上的三个精致小字“清云居”,也明白了傅云苍的心思,默默等着傅云苍开口,开口将自己赶出武神府,发配到这处小院落里。
傅云苍看了李云清一眼,这一天李云清都冷着脸,不发一言。傅云苍知道他心里不舒坦,还是狠了心道:“这处院子离灵草园近,后院临着天河,景致不错,往后就是你的仙府了。”
李云清未给回应,抬步走进院子,关了院门,自己不愿去武神府,和被人从武神府请出来,完全是两回事,李云清心里难受,鼻子酸胀,眨眼间眼泪就冒了出来,安静地流了一脸。
且说傅云苍这处,一直以为帮助李云清得道飞升,实现他前世所愿,就算了却因果了,夜间还会神智时常,实在是他未料到的,李云清对他生了那般心思也让傅云苍始料未及。傅云苍也不知何处出了纰漏,只得再次前往三清镜,拜访太上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