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不是宁月可以控制可以干涉的,能做的只是提供一个契机,最终在于个人。
任何一个时空或者任何一个地方都有玄幻的存在,只是在于相不相信和让人知道不知道的区别。
每天宁月都很努力的活着,她始终相信时空虽然不同,却和前世的亲人总会有一丝联系。
她在这里的所做所为也有可能会为她们带去一些什么,所以努力着,两世都是人生宠儿,都有至真至爱的亲人爱人。
身体不断发生的变化,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而且,不是她多心,总是有一种身边有人看着她的感觉。
这个人和她是敌是友,无从得之,目前来看,对她没有任何的危胁。
反之,像是有一种力量在护着她一样。
宁月自己也很清楚,她不可能永远的藏匿在姚家的身后,那么,护着她的人所图是什么呢?
很明显,就是她身上的秘密“乾坤府”。
如果那一天真的是这样,能把这种力量为人所用,为百姓做点好事,她不介意,基至很乐意。
反之,那怕是自毁掉这样的力量也在所不惜。
这不是圣母的行为,而是相信天道轮回,种什么的因得什么样的果。
只要不踩宁月的底线,那么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记得以前看到过的一句话,当你所拥有常人所不能拥有的东西和力量时,那么,你所付出的也常人付不起的,也就你是命和灵魂。
作为平凡的前世,和现在的这世,有什么因果,基至于后面还藏了什么,她静默以待。
家里的武师林青不是普通的武师,宁月从他身上感觉到一种很奇特的气息,却不明白是什么。
以林青的功夫要除掉姚家轻而易举,没有除却来护,在次证明身边有人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目前无恶意。
要想找出来,那是痴人说梦,也没有这个能力。如此,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会有一线生机。
而自己拥有的,只有“乾坤府”。
上次全家去山上时发现吸收太阳晨曦对“乾坤府”有很大的作用,现在开始自己的路。
宁月和小姑睡一起的,要想不经过小姑的知道那是不可能。
每天在凌晨六点,就有人起床为六兄弟做早食。
现在,他们习武,更是要烧水梳洗,只有小姑做掩护宁月才能上山。
六兄弟习武时在大伯姚家忠房后边院,宁月只要从窗跳出去,翻过院墙就可以,不会惊动任何人。
这天晚上,宁月拉着小姑的手,轻轻的说明白,自己上山的原因。
小姑摇头:“不行,月儿,你太小了,会被狼吃的,还有,山上黑漆漆太吓人了。”
宁月:“小姑,我不走远,就在我们后山的山顶,看,在这也能看得见。”
“不行,还是不行,我不能让你去,那个啥,要去,我陪你去。”
“小姑,你知道我的不同,不能让人知道不是,你把嘴捂上。”
小姑紧紧的捂上嘴。
宁月轻轻一点,站在了床边的柜台上。
小姑的眼瞪着快掉下来,指着宁月“你,你,你,咋上去的。”
从柜台跳下来:“小姑,我就这样一蹦就上去了,现在知道我行了吧。”
“还是不行,我陪你去。”
“小姑,你是帮我瞒着呢,还是让那个外人林青知道我的那个啥。”
“谁,林青,干啥的。”
“前天来的那个人,现在每天不是教宁家哥哥们习武的吗?”
“哦,对,对,不能让他知道,可我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去。”
唉,宁月叹气,咋会这么固执呢?
“那好吧,我不去了,等爹爹回来在说,ok。”
“啥ok,你在说啥。”
宁月一拍额头,就是说“好的意思,睡觉,睡觉吧。”
小姑指着宁月说:“你睡,我看着你,不然你就跑了。”
宁月一呆,小姑你神。
在怎么样,小姑也是一个十四岁的姑娘,没有多久,熬不住的睡了过去。
十一月的天气,冷风萧萧,听到有人起床的声音,六兄弟起床习武。
乡下没有打更一说,自有一套他们认时辰的方法。
前天早上,六兄弟比林青晚了一柱香,昨天很准时今天早上也一样。
看了看小姑还在睡没有醒来的样子,宁月也悄悄的起床。
本该是黑漆漆屋子,在宁月的眼里却和白天没有什么区别,这又是一个大发现。
穿上夹棉袄,头发用发带绑上,宁月轻轻的拉开门,闪了出去。
虽然现在是冬天,天光发白的时间却是在快六点的样子,宁月顺着泥路向山上飘去。
别人上山是爬,宁月却是飘,为什么说飘呢?
宁月提气走的时候,脚尖一点就可以走几步,有点像某视里看到过的轻功水上飘。
一步顶几步,可以在草头点上去,刚开始不知道怎么控制力道,慢慢的像前世练瑜伽一样,轻缓呼吸。
身体可以随着呼吸调整,尽量保持平稳就可以像走路一样的飘着上去。
脚不踩地,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女鬼。
说实话,呼呼的风声,沙沙的树叶声,宁月还是有点怕怕的。
想到有的事情必需要做时,直有咬牙向上冲。
半个时辰,宁月到了后山的顶峰,这时,天边刚刚有一点白光出现。
坐在石头上,看着黎明前的黑暗,太阳出来一切烟消云散。
一刻钟后,太阳冲破云层,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