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同伴也成了奴隶?”
“是啊,就在今天早上,一不小心中了圈套,我是刚刚得知消息才赶过来的。”
藏马看向飞影,上条当麻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对方一脸不悦地别过头。
这种遮掩内心的方式倒是挺像一方通行。
虽然只是不可信的直觉,但是这些人似乎很强?而且藏马似乎对自己能够胜利确信不疑。
无论让他做什么都好,总之得让茵蒂克丝先摆脱奴隶的身份。
“真的可以拜托你吗?我已经没有什么报酬能给你了。”
上条当麻向藏马询问,还没等藏马回答。
一方通行一拳拍上赌桌,纸牌因震动落在地上,上条这才发现他已经走到桌子对面,遏制着自己的怒意。
虽然平常看不出来,但他其实也很关心在意茵蒂克丝,所以才会像现在这样愤怒吧。
“不需要人来帮忙。罗吉斯对吧,跟我赌一局,我也会赌上所有的东西。”
“你的同伴还是真是奇怪啊,当麻,一个又一个赌上自己的性命,真是愚蠢,这个时候只要放下你不管就行了,何必要连自己都一并赌上呢?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罗吉斯吐了口烟,伸手摸着上条当麻肩膀,本能感到不舒服的上条当麻立刻拍开他的手。
“别套近乎,像你这样的家伙是不会懂的。”
“呵,真是不知好歹的奴隶。”
罗吉斯嗤笑一声,随后摇摇头,赌徒获得胜利并不是难事,真正困难的是在赚取足够的金额之后还能适可而止。
“我是不会赌的,今天的收成已经是平日的两三倍了,好运也差不多到此为止了。”
“是吗?即使是这边的赌注是两个人,加上六百万筹码,你这边的赌注则是茵蒂克丝和上条当麻。”
上条当麻:“赌注是两个人,一方通行,难道你?”
“是的,御坂御坂自愿和一方通行并肩作战。”
最后之作招招手,上条当麻彻底震惊了。
“喂,一方通行,你这个混蛋疯了吗?”
他本以为一方通行绝不会让最后之作冒任何风险的,但他居然会同意这个赌注?对于他来说,最后之作不是比他生命还要更加重要的东西吗?
到底在搞什么啊?只要救出茵蒂克丝不就好了吗?
正当他因此愤怒不已时,最后之作跑到他的边上,将他扯到一边,让他弯下腰来。
“没关系啦,一方通行这也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而且这是我和他已经事先商量好的结果。
上条当麻的心情复杂极了。不管是之前脑无的事情,还是这次赌博的事情,他都有考虑到自己啊,但是……
“就算这么说,他不该让你去冒险啊。”
“冒险?不对哦?实际上根本没有任何风险啊,看来恩人是刚刚愤怒过头,现在已经转不过脑子了吧,御坂御坂捂住嘴巴掩饰自己正在偷笑。”
“没有风险?”上条当麻一愣,说起来刚刚的藏马也似乎也是自信满满地要去比赛的样子,难道还有什么必胜法?
“总之恩人就放心吧,御坂御坂挺起胸膛保证没有任何问题。”
最后之作说完跑着朝着一方通行的身上一扑,一方通行瘦弱的身板因此一个趔趄。
果不其然,最后之作又因此挨了一连串的手刀。
反过来被最后之作平定了情绪啊,他心想。
在应对恋查的那一战时,一方通行完全相信了自己,倒不如说,他在很早之前就对他抱有完全的信任。
反倒是他还做得不够到位呢,上条当麻挠挠头轻笑。
罗吉斯看着上条当麻以及完全没有紧张感的一方通行和最后之作皱起了眉。
他们的表现一点都不像被逼上绝路的人,难道说,他们还有什么手段没有使出来?或者说,这份从容也是他们上演的一出好戏?
罗吉斯陷入了犹豫,即使是在贪婪之岛的赌博都市,像这样牟利的大好机会也不会再次出现了,这是唯一的机会。
六百万筹码根本不要紧,但重要的是人。
不管在贪婪之岛的游戏中,还是在现实世界,拥有念能力并玩过这款游戏人最起码都能卖出百亿以上。
可是,赌徒只有在拥有百分百胜率的时候才会拼命追加自己的筹码。
他们是想出什么对策了,还是和之前那个小修女一样,只有记忆力是绝佳?
罗吉斯决定先试探一番。
“我可以同意这场赌局,不过比赛方式还要调整,怎么样?毕竟还从来没有人一次性赌上两个人啊。”
一方通行抬起头无所谓道,“你说吧。”
“刚才我和这个修女玩的是四副牌,既然我们赌的是两个人,那么这次就翻倍,八副牌!”
八副牌??开玩笑吧!就算赌博都市也从来没有人用八副牌玩过这个游戏啊,而且要玩八副牌,至少要再追加桌子吧,简直是疯了!怎么可能有人同意这种游戏?
“随你。”一方通行轻笑,“就算你要玩十六副牌也没有问题,不过,我这边也有新要求,被手碰过一次的卡片必须立刻翻开,其他的规则直接由裁判追加。”
“嘿,十六副?别吹牛了。ok,赌局成立,让裁判再重加两副牌吧。”
“不行,刚刚用过的牌不能再次使用,换四副全新的牌,比赛开始前,你必须经过裁判的全身检查。”
“没问题。”罗吉斯干脆地答应,裁判带着他走向休息室检查了全身的物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