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要忘记,理查德如果会这样做就不是理查德了,一直以来把香江电讯识为自己一亩三分地的理查德会就这样轻易认输?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既然如此,那要解决问题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就是冒险进行种票计划。
“我可以帮你”周利文继续劝道:“100亿的资金我也拿得出来,最多也就是损失几十亿而已,这些钱以香江电讯的赢利能力,再加上目前的业务扩张很快就能赚回来,何必要去冒那种风险呢?”
理查德一时间露出了些迟疑的表情,周利文这个建议是最稳妥的,但损失也是最大的。在某一刻,理查德甚至动了心打算张口答应下来,但内心的骄傲又让他否决了这个建议。因为当他转念想到,如果他这么于的话,白富贵只要感觉到收购已经无法完成,一转手放弃收购,再股市中掉转抢口,那么他在损失巨大的情况下对方反而能借此获得很大的利益。换而言之,就等于是把钱送给白富贵了,理查德出道以来哪里遇到过这样憋屈的事情?以他的脾气,自己不好过那么对方也别想好过,想从他身上捞好处简直就是做梦
正因为如此,周利文的劝说最后以失败告终,理查德已经铁了心要这么于,周利文也就毫无办法了。作为朋友,把话说到这地步已经是周利文最大的努力,至于理查德的决定他已无法改变。
几天之后,理查德就悄悄联系了几个他认为绝对可靠的股东,授意他们私下增加股份比例,以完成种票计划的布局。对于这件事,理查德并没和周利文直接通气,周利文倒也理解理查德这样做的原因,估计是理查德自觉得不想让周利文知道过多,从而故意瞒着他。
当然,要真想瞒过周利文是不可能的,何况周利文早就知道了理查德的决定,再加上周利文作为香江电讯的第二大股东,要知道一些机密事只要有心也不算难。理查德虽然做的巧妙,周利文却都看在眼里,他没能力阻止,只能摇头叹气。
同时,心中的那种不安越来越甚。因为周利文觉得既然自己都能感觉得到理查德的举动,作为收购方的白富贵自从发了那份收购信后就没声了,这显然有些奇怪。对方似乎和理查德有些默契一般,按照规定,理查德如果不马上召开股东大会,并公开宣布这个收购信,那么对于收购方的白富贵来说他应该先对外宣布啊可恰恰相反,两人就如同商量好的一样都对此没有任何举动,一方面在私下联系人搞种票以断绝收购方的念头,另一方面收购方也不声不响地什么举动都没有,这样奇怪的场面罕见之极。
这时候,周利文顿时觉得有一种可能,那是不是白富贵希望理查德去这么做,或者说他故意拖延时间,留出给理查德这么于的机会和漏洞?一想到这,周利文的危机感越来越甚,这时候的他再也坐不住了,连忙再去找理查德商量,把自己的这想法告诉了他。
“这又怎么样”理查德冷笑道:“想抓我的小辫子?没这么容易你放心,这个事我安排的非常安全,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再说了,就算对方想找机会,难道我也不是在利用对方?鹿死谁手,还不得知呢。”
见理查德依旧固执己见,周利文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问道:“你究竟找了那些人?是不是可靠?”
“这些你就不用知道了,我做事有自己的分寸。”理查德摆摆手,直接用这么一句话把周利文给堵了回去,周利文想了想只能叹口气起身告辞。
离开理查德的办公室后,周利文越琢磨越是觉得不对头,可理查德偏偏又不听劝,一意孤行到这个地步,他作为朋友也没办法。可是,周利文同时还得考虑这事件对于香江电讯的整体影响,一旦理查德出了事,他作为第二大股东也会惹上麻烦。别的不说,假如理查德最终失去了对香江电讯的控制权,那么就表示周利文对于香江电讯的整体商业计划就会前功尽弃。他和理查德是一条船上的人,理查德的船无论是翻了还是漏水,他周利文也落不了好处。
左思右想,周利文觉得必须马上阻止理查德再这么继续于下去,万一他真跳进了人家的陷阱麻烦就大了。
“周董,现在回家么?”上了自己的车,司机回头询问道。
“先不回家,去长江公司。”周利文想了想回答道,接着就闭起了眼睛。既然理查德已经钻了牛角尖,那么就必须把他从里面拉出来,自己不行,那么就找能劝住他的人,考虑来考虑去,能让理查德乖乖听话的也只有一个人了。
十几分钟后,周利文来到了长江公司大楼,进了大楼周利文刚想打个电话找一下人,谁想到前面的电梯下来了一行了,一位比理查德稍长几岁,长得很像的中年人在几个人陪同下从电梯里出来,当天看见正站在大厅的周利文时先是一愣,接着连忙快步向周利文走来。
“bavc,你怎么在这?”
“你好戴维,有些日子没见了。”周利文笑着和对方握了握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理查德的大哥戴维,只不过和理查德不同,戴维虽然也是商界俊才,但和有小超人的理查德相比商业上的天赋稍弱了些,再加上他一向稳重的性格,一直都在自己家的公司帮忙,而不像理查德那样出来自立门户。
作为理查德的朋友,周利文和戴维之间关系也算不错,两人可以说是朋友,相互之间也算谈得来。只不过戴维的性格有些闷,平时又不太爱交际,所以见面的此数并不太多。
“什么时候去家里坐坐,上次来家里还是一个多月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