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在皑皑白骨万里血疆之上建立新的政权,更不是杀人。
想到这里,他深呼吸一口气,放开攥住黑制服的衣领,他此刻要做的是回到特事医院里向安娜问清楚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再做打算,
突然,一名白大褂举起了装有麻醉针的手枪,悄悄的绕了郎天义的身后,对他扣动了扳机,长期的奋战在特殊战线上的郎天义,像是身后长了眼睛,
抬手间,在空气中一抓,竟然将射向自己的麻醉针抓在手中,他冷笑一声,将针头扔在了地面上,冷眼扫视着那两名黑制服和白大褂,
“原来我以为你们只是躲在我们的背后玩权谋,没想到你们还学会了躲在我们的背后放冷枪,蜥蜴还知道同类之间互不吞食,你们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玩权谋手段,我不是你们的对手,想抓我,你们差的远了!”
说完,郎天义身形一闪,人已经消失在了前方公路上的车水马龙之中。
“怎么办?他这么大张旗鼓的,社会舆论肯定不小。”
一名白大褂说道。
“首长们开会的时候说的太对了,这群骄兵悍将若是不好好治理,早晚要出事,算了,我们该做的都做了,如实向首长汇报吧!”
一名黑制服一边说着,一边上了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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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军区特事医院,安娜在值班室里坐立不安,整个人都乱成了一团,她从来都没有经历过什么大事,如今这一连串的事情在她眼前像是爆炸一般,
摧残着她的大脑神经,让她的心里已经快要到了承受压力的极限。
要说安娜也是从第九军区特事军校参加过心理素质训练的,可是一个人的性格弱点真的很难改变,尤其是像她这样天生软弱的性格,
当初若不是她的父母本身就是在司马迟的手下班子里工作,和司马云飞跟父亲强烈要求的关系,或许她这辈子都无法迈入特殊领域的门槛,
再加上她从未像林晴那样上过战场,经历过枪林弹雨的考验,只是理论学派的修习,一到大事临头,就没了主意。
安娜是一个听话老实的邻家女孩儿,一旦别人嘱托给她什么事情,她就会时刻谨记,如果办不成,就会成为她的心理负担,
她手里紧紧握着从司马云飞病患服里拿出的纸条,连看也不敢看,只等着郎天义回来时,亲自教到他的手上,她知道司马云飞的性格心高气傲,
但是本性上却并不坏,因此她确信司马云飞再被郎天义救了一次后,不会恩将仇报,或许他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郎天义,才会在对自己交代的时候,那样的心急火燎。
值班室的门被“嘭”的一声推开,郎天义喘着粗气走了进来,他二话不说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水杯,将杯子里的一饮而进,接着走到安娜的跟前,问道,
“为伊莎古丽转院是谁的命令?林晴为什么会突然失踪?在我去埃及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娜傻傻的看着郎天义的样子,破烂的衬衫和牛仔裤被烧出了几个窟窿,两只脚是光着的,身上绷紧的肌肉,还在向往散发着阵阵热气,
狼狈的样子,仿佛是西游记里刚从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跑出来的孙悟空一般,不同的是,孙悟空炼出了一双火眼晶晶,
而此时的郎天义的双眼冒着的是剧烈运动后,视觉神经系统充血而导致的红丝。
他能够明确的感觉到,这次在让体内的能量全部燃烧起来后,与上次在上海时身体里面反应的不同,之前的表现是精疲力竭,随时都有昏厥的可能,
而这次却是使不完的力量,仿佛天地万物中蕴含的能量,都能够与自己融会贯通,被自己所用。
或许,这就是宇宙能量逐渐苏醒后,并被他的身体接纳的特征。
“天...天义哥....你没事吧,我带你去检查一下身体!”
郎天义一把拉住她,手上尚未散去的热量,带着一股灼人的刺痛,
“回到我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