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纽特就给自家孙女写了封回信,在蒂娜“爱的注视”下,这封信的措辞十分谨慎,然而作为一个英国人,咬着牙的动物学家还是绞尽脑汁往里面填充了深刻的内涵:伏地魔还没有狗带,邓布利多也不会轻易狗带,但如果你不夹紧尾巴勤奋学习老实工作低调做人,你可能就会狗带。

随信附上你奶奶的爱心毛衣三件,你爸用旧的坩埚一套以及你妈买的《如何与麻瓜相处大全》。另外,你哥罗尔夫好像在和一个比他小三岁的拉文克劳女孩谈恋爱,如果有空的话写信给你的朋友问问情况,顺便一提,你爸觉得这个拉文克劳女孩看上赫奇帕奇可能不是傻就是瞎,你奶奶已经揍过你爸了。

菲比收到信后哭笑不得,接连几天酝酿的沉郁情绪一扫而空,但警告起效了,她着实皮紧了一下。

世界局势动荡,先是联合国在维也纳的会议遭到了冬日战士的袭击,然后又是美国队长同冬兵猎鹰一起在德国犯罪,紧接着三人马上又越狱,抛开猎鹰和冬兵不说,被誉为美国精神象征的队长成了战争罪犯简直给了每个美国公民以沉重一击,这事就好像自由女神像忽然活过来,然后成了个大开杀戒的反派一样。

世界被反派毁灭的操蛋感和世界被英雄毁灭的操蛋感根本不是同一种感觉。

这种情况下受影响稍小的还是学校,具体表现在即使和父母一起看电视新闻,但第二天学生们仍然能为其他事激动不已,比如说,周五清早彼得出门去斯塔克实习基地,不知道是哪个老师走漏了风声,导致学校里的每个角落都有人在唾沫横飞地讨论此事。不仅是内德成了被打听的重点对象,连菲比都不敢去食堂吃饭了。下午她挤开人群从学校里艰难逃生,狂奔到家里才松了一口气。

高兴的事发生在晚上,傍晚时加班加点做好的隐形衣送到了,来送信的是一只非常年轻的谷仓猫头鹰。这可能是它的第一份工作,把包裹丢在茶几上后这只谷仓猫头鹰自觉功勋卓著,开始在客厅间兴奋地横冲直撞,差点把天花板顶上的吊灯都撞了下来。菲比从没见过这么话唠的猫头鹰,把它从窗户里丢出去的时候还在嚷嚷,“ie!ie!”

趴在沙发上的猫狸子笑得乐极生悲,“咣”地一声大头朝下栽到了地板上。

菲比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于是她去给自己煮了壶茶才拆开包裹验货。

送来的衣服应她后来的要求做成了普通的款式。隐形衣拿在手里就像流水一样往下滑动,轻便灵巧。菲比把它盖在手上,指着掌心丢了几个咒语,只见光芒在空气中漾起层层波纹,手掌上只有轻微的撞击感,脱下来一看,隐形衣本身也没有丝毫损坏,不愧为大师手艺,老裁缝虽然脾气古怪,但做出来的东西确实没话说。

那么问题来了,她爹和她爷到底是怎么穿,才把这号称能坚/挺二十年的衣服几年穿坏的呢?

陷入沉思j

稍晚些,她把东西收拾好,作业写好,洗完澡准备上床休息的时候,山姆打来了一个电话。他的声音听起来满是疲惫,但却难掩兴奋。电话的中心思想很简单:不仅bau的排查有了结果,他和迪恩两人拜托鲍比叔叔给其他猎人问的事也有了结果。

“鲍比有个老朋友在北海道定居六年了,他还真的和卡巴打过交道。我看了传来的笔记扫描件,这位前辈把卡巴记录为‘水妖的一种,兼具吸血鬼的部分特征,极度危险’,他用死人的血试了试不起效,只好把强粘性胶涂在诱饵的衣服上,等卡巴被黏住后,再用一把锋利的铁锯削掉它半个脑袋,最后烧得干干净净。”

菲比张开嘴巴又闭上,憋不出话来,好半天才讪讪说:“你们猎人真有创造力。”

“他还特意标注了,用各式钢锯都锯不动,想到鬼物怕纯铁的特征,灵光一闪转用铁锯,这才得手。”山姆的语气里也带了点敬意,“总之迪恩已经出门补充各种铁制武器去了。”

“是该准备些,万一逮不到主人还是要直接去湖里把它抓起来。说到主人,bau查到什么了?”菲比夹着电话,用魔杖召来一块画着金色飞贼的浴巾擦头发。

记得小时候醉心学术的纽特怕迟到就在她头上用了个快干咒,结果顶着满头炸毛的菲比被小伙伴们嘲笑了一整晚,自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快干过自己的头发,最多用个烘干咒慢悠悠地烘。

电话那头的山姆好像在查资料,鼠标“咔咔”声不绝于耳。“他们比对了上一起案件发生后到这一起案件发生前所有进入纽约的大型车辆,然后一一排查,最后把范围确定在了三辆车上。其中一辆今天已经离开了纽约,但你设在湖边的预警法术并没有被触发,所以bau排除了那辆车的可能,继续盯着另外两辆。”

“那辆车的主人是干什么的。”菲比顺口一问。

“好像是个正在自驾游的人。”山姆也随口回答,过了片刻,他有点犹豫地又说道,“虽然还有两个嫌疑人,但这事你也知道,太玄了,bau可能最后都抓不到那个在背后作怪的人,到那时我们恐怕只能赌赌运气去强杀。”

“我之所以说会容易些是因为古代巫人们驯养卡巴的方法很成熟,他们把它制服,等它脑袋里的水流干,丧失抵抗能力,然后用强力魔法把它绑定在一根鹿角上,任何拥有这根鹿角的人就可以控制卡巴。”菲比想了想,还是多嘴解释了一句,“


状态提示:21.山姆的电话--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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