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炜轩捂着伤口,闷哼了一声,一双眼透过窗子,阴毒的看向长箭射来的方向。
“给我把刺客统统杀死”
拓跋炜轩下了死命令“杀不死,我就要你们的命”
将士们连连应是,团团围住拓跋炜轩的马车。
慌乱之下,居然也忘了控制那头发狂的骏马。
安以绣拿起弓箭,对准那骏马又是一箭。
骏马双眼发红。
鼻子哧哧两声,几蹄子就踹翻挡住他的将士。
那几个将士不查,直接倒在地上,被这马儿踩的嗷嗷直叫。
安以绣勾了勾嘴角。
刚刚她射到那马身上的箭头上抹了癫狂散。
顾名思义,那东西进入身体会使人变得癫狂,动物中那癫狂散效果甚。
那些将士如今面对的是发狂的马,区区人肉之躯简直是螳臂挡车。
“嘶”
那马仰天长啸了一声,然后向前方奔跑。
因为被那马踩倒了几个将士,给出了它逃跑的空间。
它带着身后的马车,一同朝前狂奔。
有一个将士眼疾手跳上了马车。
拓跋炜轩还在马车之中。
似乎有些搞不清状况。
他捂着伤口,在马车之中东倒西歪。
“人呢”
“太子殿下属下会保”护好
“咻”
又是一箭疾空飞来。
送那忠心的拓跋炜轩的将士去见了阎王爷。
拓跋炜轩抓紧马车,试图从马车中跳出来,奈何这马已经发狂,颠的他怎么也使不上力。
“东陵太子。”
一声戏谑的清声透过马车帘子穿进拓跋炜轩的耳朵。
拓跋炜轩心中一紧,直觉是那伙刺客。
见拓跋炜轩没有动静。
说话的人动手撩开车帘,露出一张精致如瓷娃娃般的脸。
安以绣一双大眼里带满了笑意。
此时她的神情无不在嘲笑拓跋炜轩的无能。
“东陵太子,没想到吧。”
拓跋炜轩咬牙切齿道“你想干什么”
安以绣眼睛盯在拓跋炜轩身上“我想干什么你似乎忘记你做过什么四处散传我是秘药钥匙的消息,让一bō_bō黑衣人过来刺杀我,可惜我命大,让我们现在能有这种机会见面。”
那马儿似乎跑进了森林,在森林之中横冲直撞,颠的马车几乎都要散架。
马车每颠一下,拓跋炜轩就觉得身上的羽箭刺入骨肉,他知道,此刻他身边没有护卫,他万万的打不赢安以绣这女人。
他捂紧伤口,苍白着脸说“你想要什么,只要你放了我,我都答应你。”
安以绣眼睛在拓跋炜轩伤口上扫了一眼,眼中闪起不明的笑意“好啊。”
安以绣一把揪住拓跋炜轩的衣领,抓着他跳下马车。
这马发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撞树上自杀。
她可不想豁出自己的性命陪拓跋炜轩这该死之人。
“啊”
安以绣并没有留情,直接将拓跋炜轩先摔在地上,自己随后落在拓跋炜轩身上,缓轻摔到地上的摩擦力。
这一下,是加剧了拓跋炜轩的疼痛。
他伸手指着安以绣,眼珠子差都要瞪出来“你”
拓跋炜轩狭长的眼中闪过的一丝阴毒。
安以绣笑意深。
顺带一脚踩上拓跋炜轩的胸口,顺带用力碾了一下“拓跋炜轩,收起你的小眼神,想杀我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
卫一等人在官道那边缠着拓跋炜轩的护卫。
这里就拓跋炜轩和她两个人。
拓跋炜轩这种半死不活的模样还能有什么力气反搏
拓跋炜轩咳嗽了两声,和安以绣服软“说吧,你想要什么若你,若你觉得我的那番言论对你造成了困扰,我可以和众人说那一切都是我的猜测我可以替你澄清,只要你放了我”
“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是秘药的钥匙”
安以绣不清楚拓跋炜轩的心思,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她的秘密公之于众。
难道她得罪过他
好吧,就算之前没的罪过,她今日之举已经把他得罪死了。
她总觉得拓跋炜轩说她是秘药钥匙的这句话应该不是空口之谈。
但是他是凭借什么,才认定她是秘药的钥匙呢
她对秘药并不感兴趣,但是她讨厌自己被人扯入未知的圈子。
拓跋炜轩眼神闪烁了一下“你可以当我是瞎说。”
“不说”
安以绣弯腰捏上拓跋炜轩的脖子,手指力道一加重。
拓跋炜轩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整张脸因为没有空气,胀红的如同猪肝色,他鼓起腮帮子,大口的喘着气,断断续续说“我我说,我说,你你放放开我”
安以绣松了手劲,冲他抬了一下下巴“说。”
“因为你的脖子后面有一朵彼岸花,那是欧式血脉的象征”
彼岸花
安以绣伸手摸上自己的后颈,入手一片光滑。
现在没有铜镜,她也不知道拓跋炜轩说的这话是真是假。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安以绣死死盯着拓跋炜轩的眼睛,只要他的眼神有一丝一毫的闪躲,她立马就扭断他的脖子。
“我也想要秘药,我自然会调查这些,我说的确实是真话,我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了你,你可以放了我么”
拓跋炜轩眼中充满了渴求。
安以绣头“好。”
她松手。
状似离开。
只留下后背对着拓跋炜轩。
此时,拓跋炜轩坐起身,手腕一动,拿了一把匕首,整个人朝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