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得出的结果是。
沐渊白不能吃辣。
他对辣椒过敏。
听到这个结果,安以绣尴尬的笑起来。
沐渊白也算是被她害成全身起红疹子。
府医给沐渊白开了几服药,让沐渊白每日浸泡。
安以绣为了“赎罪”。
每日帮沐渊白把特制洗澡水倒好,只等着他踏足进去。
对于安以绣的伺候。
沐渊白表示很享受。
不过,过敏好的也,不出两三天,沐渊白身上的红疹子已经悉数褪去。
安以绣也借故不再侍候他。
“沐渊白,我一会儿要去一趟燕春楼。”安以绣吃完后一碗饭,将饭碗搁在桌上,抹了抹嘴准备离开。
据暗组的人来报,魅组的人今天可以到达北平,安排人手的事,她向来喜欢亲力亲为,既然如此,她自然需要去迎接,然后把人安排去燕春楼。
沐渊白默不作声的跟了上去,宛若一个大尾巴。
安以绣知道沐渊白今日要和离刹那群人讲什么事,不明白他为何转变了心思,安以绣提醒他“你不是还有事么”
沐渊白满不在乎道“哪有娘子的安全重要那种花街柳巷,就算卫十二陪着我也不放心,走吧,咱速去速。”
城门口。
魅组的几个姑娘穿着杏黄色的布衣,面上蒙了一层白色薄纱,站在门口等着。
她们蒙面纱本是想低调。
不因为她们身姿妖娆,引得不少人头张望。
安以绣还没出城门里就看到了那几个魅组的成员。
毕竟她们装扮太过显眼,想认不出都难。
“见过阎王。”
其中一个双眼含着秋水的女子出声,并且朝安以绣拱了一手。
这女子代号白无常,是魅组的组长。
“大街上,行礼就免了,都跟我来吧。”
这次因为要接魅组的人,安以绣没有易容,沐渊白还是带着那副黑面具,酷酷的跟在安以绣身后。
走近那条花巷时,沐渊白拉着安以绣,落后于魅组的人几步。
“怎么了”
只看到沐渊白从怀里掏出一个蚕丝制成的白色面纱递给安以绣“我给你带上。”
安以绣颇有些吃惊“你从哪儿弄来的”
第一时间,安以绣就觉得沐渊白这东西是沐渊白从那几个魅组成员身上顺来的。
看到安以绣略有些怀疑的视线,沐渊白在她鼻头上轻轻刮了一下“前几日让人做的,娘子绝色,这地方鱼目混珠,戴上面纱也省得别人觊觎。”
纵然知道沐渊白这是甜衣炮弹,但是漂亮话哪个女人不爱听
安以绣心甘情愿的让沐渊白给她戴上面纱。
虽然遮住了鼻子嘴巴,但一双杏眼却秋水盈盈。
燕春楼。
月娘看到安以绣,又看了沐渊白,连忙行礼,随后才支支吾吾的说“王妃,贱妇可否和您商量一件事”
自从知道安以绣的真实身份后,月娘不敢再以我自称,多了几分战战兢兢。
安以绣也了解月娘的心思,挥了挥手道“就自称我,有什么事直说便好。”
看到安以绣依旧如此随和,月娘了头说“王妃,我离开了燕春楼也没有事情可做,毕竟这些年,对燕春楼也有了些感情,可否求王妃留我下来,就算是做个打扫的也成。”
安以绣当下答应。
这感情是好。
魅组的姑娘都一二十岁,做老鸨着实浪费资源。
她正愁没个合适的老鸨看管燕春楼呢
既然月娘想继续留下,那自然是好。
“楼里若是还有想留下来的,可以继续待在燕春楼,但前提是老实本分,我这人虽然护犊子,但若发现有人背叛,也不会手下留情。”
安以绣也算是给一个甜枣,然后再打一棒子,警告是必须的,毕竟这些人她并不是太了解,总得让她们知道她也不是好欺负的。
月娘当下称是,说“我一定会和她们说的。”
安以绣和月娘在一楼谈话。
沐渊白则坐在了二楼的雅间。
锦蓝探出脖子,看到沐渊白正襟危坐在椅上,眼珠子一转,转身朝她睡的房间走去。
她的小姐妹锦绿看到锦蓝来,忍不住取笑“蓝蓝,你不是去看北平王了吗这些天可没少听你念叨,怎么北平王来了,你却一会儿工夫就来了还想不想登上枝头,麻雀变凤凰了。”
锦蓝笑着伸手在锦绿肩上拍了一巴掌“这么大声音,你是想嚷嚷的让所有人都知道吗可真是害我。”
锦绿哈哈笑起来“得了吧,楼里谁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只不过所有人都没有戳破罢了。”
锦蓝瞪了锦绿一眼,转而拿起胭脂水粉,对着铜镜往脸上轻轻涂抹。
锦绿也不介意,毕竟锦蓝就这性子。
她也拿起了木梳,有一下没一下的梳头,和锦蓝聊天“不过说起来,今天北平王妃也来了,你若是现在去勾引北平王,不怕被北平王妃发现听说北平王妃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上次在城门口,有一个女人叫嚷着怀了孩子,都被北平王妃好一阵奚落,后也没了下落,指不定是被那北平王妃暗里下黑手了呢。”
锦蓝嗤笑一声,往脸上打着腮红,顺带左右照了照镜子“锦绿,你这可就说错了,毕竟那女人怀的又不是北平王的孩子,被奚落也是应当的,但若我这次怀了北平王的孩子,那北平王妃还能拒皇室的孩子在外么你说她和北平王成亲了一年有余,依旧没有生出什么一男半女,指不定那北平王妃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