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你是我的长安>大国啸啸

我们隐身在人海里,这么多年。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谁回首了时光簇簇如新,谁徘徊在长安堤旁一言不发?新新的小禾正在成长,一亩花田脱落了青涩,我们见证了沧海桑田,长安衢里消逝的人影。

我们暂且不表,就说说这座公元一世纪前的城。它建基于长安乡,从残破的咸阳城址里移过而来。暴夫的咆哮还犹记在耳,二十万秦兵秦兵被一坑而尽,而后是阿房宫的大火,连续几个月不绝。它们历经数代人的心血造成,全部都化为尘土。长安乡拔地而起,最初仅是个政治中心的渊溯,而后就是移六国豪民而来,汉风楚韵,齐梁人声,逐渐的充斥这里。

这里成了一座大熔炉,七国的嘈杂,不同的言语,不断的融混,这一座新建的城,逐渐成了新迁移民共同的家园,它有一个古老又新意的名字——长安。但愿长居安乐于此,不复想它。

这样一座城,现在即是大汉的都城。方方圆圆,四塞之中,有关中平原之丰饶,有泾渭之河的长流经过,城楼上的人群,更是聚精聚华,他们筹建了一片美好山河。

时光流转,新人变成了旧人,国家在一片嘈声中逐渐凝固,这繁荣时候,危机同样显现。权贵攘世,小民飞扑,眼见一个黄老无为的治道,是不能再维持。我被侯少污蔑从军,而后又再次被他陷害,这在人间里的事情,并不是我孤单一件。【92ks. 】无法度无再复能治天下,多少年积聚而来,权贵已富,势成骄纵,如果再不进行严惩,直接就要动摇到天子的权威,甚至于帝国的基础。

汉武醒了,自从他从亲政的那一刻起,他已经打定了要进行一番变革的目的。他也有这个资本,首先是物质上的充裕,经过好几代人的努力,国库中的库积如山,钱粮陈陈相因。不管对外对内,如果有个应急事情,钱粮上的调拔,是不成问题。物质是一个基础而言,汉庭能维持这么久的安定,恰也是正确处理了这个关系。但现在危机已经显现了,这个国家正发生着巨大的裂痕,一方面是有钱有闲阶层财富的日益增多,另一面却是小老百姓的镇日忙碌,他们并没有隔年之粮。而且那权势阶层,也已经从祖父辈的筚路蓝缕中行了过去,他们因为身处于太平盛世,骄奢的苗头已经全部显现出来。再加上国家施行黄老之术,他们违法强横,并没有一个有效的约束机制,这使国事更加败坏。

外面还有匈奴的虎视眈眈。自从平登之围后和亲,匈奴索求无厌,稍有不顺,即派骑兵南下,大掠凉州。甚至还有几次,前锋直达渭水桥边。这都是帝国难以容忍的事情。为万世后代虑,必灭亡了这帮胡匪,我大汉国家才得安定,人们才得安宁。

对内对外,汉武心目中都有一个清晰的筹划。尤其对于内部的权势阶层,他早就欲除之而后快,这是目前的最大隐患。因为他知道,即便是自己倾尽全国之力,如果不能得同心的话,那只会是枉然。因为他们的存在,将是一个抵消的作用,而不可能真正为这个大汉王朝卖命。

想象一下,那些从祖父辈承袭而来的人,他们受够了荣华,而且这荣华还有万世延续下去的倾向,他们为什么要到边关去送死呢?他们唯一的心思,就是要保留这种现状,甚至还希望从国家的这一杯羹里,分得更多,才了了自己的心。所以他们更加横行无法,无非是增加更多利益的筹码。

这就和国家的整体利益急切对立起来。而汉武作为一代雄主,他又怎能使这种情形继续延续下去,到最后可能使大汉倾覆?所以,从大的方面来说,不仅是黄老之术不能再行维持,就使那一帮旧的权势有功阶层,他们横行不法,都成了帝国的最大障碍。他必定要想办法剪除他们。

首先在思想上,从黄老之术改到儒法之术,这第一步他已经完成了。这第二步就重在落实上了。可偌大个帝国,如果什么都没有触动,就想着落实下去政策的话,这无异于痴人说梦。那些强梁不法者,如侯少辈,从来就作威作福惯了的,你叫他们狗改过了吃屎,这怎么可能?他们不仅不遵照御旨办理,反而在背地里,鼓动起一帮人,要和汉武作对来。

这些都是汉武所熟知的事情。如果说,侯少他们是仗势而起,并没有先前的预谋的话,那汉武却是从一开始,就注意到这一着了。你以为汉武是呆子?这可全然不是。一方面,汉武是表面上作了让步,比如给侯少父亲太师太傅这样的虚衔,同时给笑面虎父亲司隶校尉的实职换成了虚职,虽说提升了一个档位,到中央作侍中,但这些恰是夺其权的先兆。你想想,司隶校尉可管着京城的治安,这相当于地方部队都由着他统辖,这要到了用兵的时候,可不是一个大的障碍,这怎么能使汉武安心?

自然,汉武在作这些的时候,也不是一味蛮行,就像这给笑面虎父亲升职到侍中,那司隶校尉的职权虽然已去,但还是给他保留了那个位子的虚衔。这样有什么好处呢?我想我不说大家也知道,那就是他一边作着侍中领着侍中的钱,而司隶校尉那一份则少不了他的,只不过他不全面管事罢了。

司隶校尉的职权没去,而笑面虎的父亲现在又在中央,汉武就新安排了一个低级武官,名字上还是受辖于司隶,但实际上完全听命于汉武的人来。大家猜道他是谁?这就是那从西域一路过来,还没有到达长安的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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