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你是我的长安>飒飒西域

谁能窥透这生死之门,说一说这长安路上的艰辛?这一路走来,着实不易,却又是问心无愧。我们尚向往更远的地方?看来是不再可能,我们在这里已经耗尽一生。可即便如此,我们又何惧何叹?人生来就受苦而活。小安小苦,大安大苦,想向往那长安的一生,你就得比别人更加隐忍。

就这样吧,生尚且不易,况怀着理想的人生。我们怀着完满的向往,总要回归那一安宁的故乡。

这新营想要留下的这个人,并不是别人,却是那城主身边的这个翻译。话说要留下一个翻译作什么来?这里面却也大有讲究。这新营新来乍到,这样一个地方,他们所面临的环境是陌生的,对以后的前途,更是如萍絮一样的不知所终。这样他们岂不堪忧?但他们同样是一群朝气勃勃的人,他们对于明天的向往,从来就没有不抱着新的希望。所以他们从现实考虑,就是急切要先了解这个地方,熟悉这里的一切,好为尽快的立足打下坚实的基础。这样他们就要找熟悉本地详情的人,来慢慢适应这里的环境,最终扎下根来。

他们选择了这样一个翻译,因为他们知道,这汉地和西域长期隔绝不通,现在能有人懂两边的语言,可谓是凤毛麟角了。他能理解和说汉语,证明他在西域和汉人以前就打过交道,他对现在这西域的整个状况,还是有一些了解的。这样我们就可从他这里作为突破口,对以后将要面临的形势,作一个大致情形的梳理。

这样他就被留了下来。而那个萨哈城主,也在彼此盟毕离开了。这新营就通过这个翻译,了解了许多这当地物土民情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他们探究了怎样才能在此地更好安生的法子,也就是怎样才能使自己不至于四面树敌。甚至他们在打了胜仗之后,还对那个萨哈城主毕恭毕敬,这么久一点为难他们的意思都没有,更不用说像弱肉强食届常有的勒索奉物了。

他们对其他几面,也尽量的采取了讨好笼络的法子。像对独眼龙这位上司,一直是卑词相委,大量财物的贡献。而对疏勒国王,还有另一个近旁的小国,都送去了奉献馈赠的礼物。现在首要的是生存,在这里生存下去,比什么都是更重要的事情。所以他们的所作行为,都力所不惜。

现在我们再来谈谈留在独眼龙身边的老营,他们被无情的拆分了,在这里。他们现在能作些什么呢?那威风凛凛,陪着独眼龙风光的事情,当然还暂且轮不到他们,这些可都是给最亲信的人干的活计。那他们能干些什么呢?现在。说起来,也不过是扫地洒水守门这样一些最简单又特别无足轻重的事情。

就这样着,上次独眼龙和丘默搞联合,一起出征的时候,是没有什么他们的份的。他们甚至只是守在寨子营盘里,听着外面的消息。不过很快就传来消息了,独眼龙他们打了个大胜仗,这抓来的奴隶是不可胜数。这里就开始摆开了宴席,要大吃大喝一顿,但却没有他们这些下人的份。他们作为后来者,在这个节骨眼上,所有的守护,还有端茶送水,上菜上饭这些累死人的差事,可都是要轮到他们作了。他们只有自认倒霉,谁叫自己只是一个投靠者的身份呢?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令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竟发现了我被关在独眼龙的牢里。这简直不可置信,就像魂梦一般的,我从被枷锁起来到北道,最后又直送长安的,这又是怎样过来的?现在竟然再次出现在西域,难怪令他们大吃一惊。

他们看看周围没有独眼龙的人,就把我弄到一个隐僻处,叫了现在老营这边暗地里主事的军官出来,问了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这来龙去脉,曲曲折折,虽然说是一言难尽,可是总算说了个大概。

“原来老长官回来是要斩除侯少这一批贼人,看来我们都是有救了。”他们不禁大为惊喜。“如果老长官有什么差遣,我们当效全马之劳。”

我又问了他们的一些情况,知道那只新营却驻扎在很远的地方去了。“这可有些难办,如果把他们也一起叫过来,我们应该能够成事。”我指的是捣毁独眼龙老巢这件事情。

“要他们过来,这也不难办,我们一直和他们保持着联络。只要你吩咐一声,他们顶多半天的时辰,就能赶到这里。”

我不由得沉思起来,这可又是个大事,如果行动不慎的话,害死了自己不要紧,但如果是害惨了自己的这帮兄弟,那可是千过万过的罪恶。看来,还得从长计议,我不禁思忖。我又问了他们一些现在的情况,以及独眼龙的日常行为习惯。要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又能把独眼龙给缚住呢?我心里不停的在想这个问题。

第一步,去联系新营的兄弟是必要的,这实力毕竟是第一位要考虑的问题。第二步,就是怎样趁他们在不设备的时候,作到出奇制胜。要说到时机,看起来是现在最好,因为他们不久将喝得酩酊大醉,这可是最好下手的时候。“不行,还不能这样马上鲁莽着行事。我突然想到了这里还有匈奴兵,还有丘默,这个家伙还在这里呢。他虽然不至于料到我在这里,但他起码也会作着戒备,在这种场合。”

“我得等待,我必须要知道等待。”我暗暗的告诫自己。就在我这样的想过不停的时候,前院传来大声的喧哗,“他们,他们打起来了。。。”我心里一惊,谁打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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