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茗说起傍晚抽马明宇一巴掌这事儿,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冲雨茗大喊大叫,只是定定看着她,足足好几分钟后才冷笑着问,“茗姐,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噢,是不是想要告诉我,江潮,你小子惹祸了,结果你自己一点担当都没有,不负责任抬脚就走,最后却让我雨茗为你擦屁股茗姐,你是这意思吧,你觉得我又一次给你添麻烦,所以你不爽了,受不了快到忍耐的极限了,我说的没错吧!”
“江潮”
雨茗开始冲我嚷,“我严重怀疑你的心理有问题,你为什么总会这样想别人?你说我什么意思,我只不过描述了一下事实而已,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这都叫什么话!江潮,你打马明宇没有?打了,对吧?然后呢,你留下来解决问题了吗?没有,我说的没错吧?那我问你,你凭什么认为你打人就白打了?凭什么认为人家马经理就不会恼羞成怒报警?”
这次,我叼着烟没说话,因为我承认雨茗说的对。
“唉,潮潮。”
见我脸色已经黑得就像碳头,雨茗叹口气缓和语调,又说,“我的确很生气,但我必须维护你啊,你觉得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我能胳膊肘往外拐吗?潮潮,我说这些并不是想要指责你或者嘲讽你,我也明白你在当时的情绪和状态下,肯定心里怒火中烧,所以我尽量从你的角度去看待这次意外但是潮潮,我们终究是社会人,社会人你懂吗?就是活在社会上的人,必须去适应社会、迎合社会,要学会与人为善,要尽量从别人的角度出发看问题,理解对方”
我冷哼,“茗姐,丫马明宇能代表什么社会?他就一人渣罢了,他能体现大众普遍意志吗,肯定不能!那我为什么要迎合他,向他妥协?茗姐,如果你非要我改变,那行,下次再遇到类似情况,我可以装聋作哑不管不顾,然后放下对我和你来说更重要的事情,眼睁睁看着我江潮的老婆下班后跟别的男人走了,而且还是去陪另外一些男人吃吃喝喝可以啊,没问题的,你都不在乎我还在乎啥?如果你想要的男人是这种慫囊货,我可以试着改变,但不保证能够成功变身!”
雨茗从床上站起身,苦笑着摇头,来到我面前,伸手搂住我的腰,将臻首贴在我的下巴上,然后才说,“潮潮,你啊,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你明明就是在强词夺理,可为什么说的就像真理一样呢?而且,你的话虽然有时候显得很粗很糙,但对女人却有着极强的蛊惑性和煽动性,我就是和你生气不起来,甚至很多时候反倒觉得不希望你改变自我呢?”
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顶着雨茗的额头,将她的俏脸推得和我隔开大概十几厘米的距离,一脸正义凛然,“茗姐,因为我不想向社会上那些恶势力、那些丑陋的小人低头,我江潮不欺负别人,但我也绝不容忍自己和身边的人被随便阿猫阿狗欺负,我就是正义的化身,我发誓要一辈子保护我家茗儿的,要是谁胆敢”
“噗嗤”
雨茗一下笑出声,踮起脚尖仰着头,忽然咬住我的手指,含在嘴里。
语焉不清道,“坏坏蛋,就会甜言蜜语哄人家!”
被雨茗咬着,我的心尖儿忽忽悠悠发颤,看着她眼丝如媚的样子,我有些把持不住了。
一把抱起她,我一只手已经将雨茗的两只小手反剪在背后,牢牢抓住。
她胸前那对饱满就在我眼前无限突兀起来,随着剧烈喘息,上下起伏。
“潮潮啊”
雨茗开始轻轻喊我,身体扭来扭去,如同一只黏在我身上的美人鱼。
“茗姐,你喊我干嘛啊?”
“你讨厌你说呢?”
“我哪儿知道?”我故意装傻,“茗姐,你不是说我的思想和一般人不一样嘛,我理解不了社会人,所以我也不懂你叫我这是想要干嘛?”
“坏,坏死了!”
雨茗气得撅起小嘴,躲闪着不让我吻,我笑着逗她,“茗姐,你得说出来希望我干什么啊!我江潮身上的**在你手里握着呢,你让我干嘛就干嘛,绝壁言听计从认真完成任务,但你总得发指令啊!”
“坏嗯你坏!”
雨茗更加娇羞了,身子再次扭动几下,突然踮起脚尖,轻轻咬着我的耳垂说,“潮潮,我要你干”
“干什么?”
“干我!”
她的声音原本特别特别轻,细弱蚊蝇,结果等这两个字说出口,突然就放开了,大声叫着我的名字,“潮潮,我想你,我要你,我要你干我!”
“你说什么?我没听懂!”
雨茗恨极,一下挣脱我的胳膊,双手从背后松开,几乎同一瞬间已经摁在我的胸前!
猛地将我推倒在床上,下一秒她就像饥渴了多年的母狼那样猛扑上来,压在我身上,凶悍狂野又霸道无比骑着我,大叫,“好,你不懂是吧,人家还不要你干了,潮潮,今天换成我干你!”
衣服一件一件从我们身上飞落在地上、床上、椅子上、窗台上。
一只纤纤玉手伸出来想要去关灯,另一只大手则摁住它,不让这个动作继续,取而代之的,是将两只手机摸了出来,然后准确摁住关键按钮,几秒钟后,便与世隔绝。
第二天,我忍住疲惫不堪的浓浓睡意,五点多就起来为雨茗做早餐。
看着像天使一样熟睡的女人,她那长长的睫毛紧紧闭合在一起,随着眼珠滚动,微微颤抖,美得找不出词汇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