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踌躇,但看到芷舞姐那满是疲惫的俏脸,还是有些不忍心。
去给她捏捏肩膀就好,自己控制住,没什么大不了。
我相信,在办公室这种地方,墨芷舞是不会提出更多出格要求的。
走过去,我将套在皮质靠背椅上的头枕摘下来,于是,墨芷舞一头飘逸的大。波浪长发便披散下来,青丝随风动,摊开在椅子靠背上。
双手摁在芷舞姐肩膀上,我问,“力度可以吗?”
“嗯再重一点,用点力!”
墨芷舞微微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合在一起,像两把小刷子,显得很享受。
“好,那我加力了啊!”
我笑笑,手上开始用劲儿。
于是,不知道因为我的力道太大她有些承受不住,还是由于我的手接触到她那洁白光滑的脖颈和肩头,墨芷舞的娇躯开始轻轻颤抖起来。
“哦”
芷舞姐发出一声长长又满足的轻呼,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热。
我问,“姐,要不,我轻点?”
“不,就这样,挺好的,嗯,脖子那里可以了,往下,往下摁。”
我的手便压在她的肩头,她还继续要往下,可,再深入就
我停下,她却一把抓住我,睁开眼扭头看我,“小潮,你怎么了,继续啊!”
“姐!”
我叹口气,从对方皓腕中抽出手掌,苦笑,“姐,你现在是在办公室,我们这样不好吧?”
“在家的时候你也一样躲着我啊!哼,办公室和家里有什么不同吗?”
墨芷舞没好气,带着几分幽怨的表情,“小潮,姐的心意你懂,而且,你也知道,姐虽然身子曾经不干净,被那些下流胚子糟蹋过,但这么多年来,我再也没有过别的男人,就算用洁身自好来形容,也不过分吧!”
我忙说,“谁也没说您不自爱自重了,姐,你说啥呢,你是不是误会我的意思了?”
“你啥意思?你有意思吗?”
墨芷舞的声音明显带着情绪,“小潮,我要求很多吗?我影响你的生活了吗?没有,都没有,对不对!”
她坐着,双脚在地上蹭了蹭,老板椅旋转过来,面对着我。
微微欠了欠身,墨芷舞搂住我的腰,俏脸贴在我胸口,又道,“小潮,我已经不相信爱情了,这辈子也不会结婚的!可姐是女人啊,我才三十多岁,我,我有那方面的需要啊”
她抬起头,脸上很罕见地显出一丝哀求的表情,说,“小潮,你就可怜可怜姐行吗?你要我怎么办?去找鸭子,或者随便找个秃顶大肚子的老男人,和对方媾和?然后,当那个丑陋躯体从自己身上爬下去的那一刻,恨不得杀了他?你说,你让我怎么办?”
我定定看着对方,意识到,这一刻的墨芷舞有些失去理智,甚至蛮不讲理。
是的,我承认,芷舞姐的确不容易,她看着风光,却活得很艰难。
这种艰难并非体现在生意或者金钱上,而是情感方面。
她需要男人,但她做不到像某些混迹夜总会、鸭店内心寂寞的富婆那样找野。男人小白脸。
墨芷舞不屑,也不允许自己同流合污。
而正常找一个男人结婚,她不想,她害怕了,不相信爱情,还有,她会担心对方接近自己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特殊目的,比如,看重她的钱!
所以,各种情况排除掉,墨芷舞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可能的人选,除了我,江潮!
但,她却混淆了一个概念。
那就是,她没得选择,并不代表我一定要接受她,接受这种关系!
两回事!
我没有义务也没有责任成为墨芷舞的情人!
其实,前些日子我和她关系发展迅速,差点有了那种关系,是基于两个前提的。
其一,那段时间简约离我而去,雨茗又因为她父亲的原因明明白白向我提出分手。
当时我的情感世界完全坍塌,处在一种空虚状态,因此,我比较容易接受来自其他异性,尤其墨芷舞这种成熟、性感、知冷知热大姐姐的关爱。
还有,我曾认真想过,如果要了芷舞姐的身子,我会接受她的一切,不介意她有污点的过去,因为芷舞姐是受害者,被伤害怪不了她。
所以,我并非存着和她成为情人的想法亲近墨芷舞,当时我的念头是,要了她,那就娶她好了,更能白来小石头这么个可爱的便宜儿子,何乐不为?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答应过墨芷舞最希望的条件和我不结婚,只做情人。
现在,随着我和雨茗重新在一起,我不可能和墨芷舞结婚,更不可能选择和对方发展地下情。
墨芷舞的表情变得凄苦起来。
但她和简约不一样,即便伤感,即便落泪,墨芷舞的眼中也会射出的光芒,那是占有、霸道和不忍让、不退缩。
我叹口气,伸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转到老板桌对面坐下。
“芷舞姐,我知道你不容易,挺难的。”
“你真的知道吗?小潮,我觉得你不知道,你没有真的把我当姐,你并不疼我。”
“你看看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我又笑又气,觉得芷舞姐的状态似乎有些异常。
她受什么刺激了吗?
“姐,你自己都说了,我和你是姐弟,那,你见过正常情况下,姐姐和弟弟能上床吗?能产生超越亲情的禁忌关系吗?”
我冲她微笑,尽管自己的心情也不算好,但还是耐着性子开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