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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
我抬脚就踹,而随着我这一脚,雨茗办公室的门如同被大锤狠狠砸中,竟然从中间裂开一道缝,可见我用的力气有多大!
一声巨响如同裁判喊停的哨音,让屋里正在争吵的两个人顿时停止下来。
果然是马明宇!
这货正一脸错愕和同样满是惊讶的雨茗一起,扭头向大门方向看。
我并没有进去,黑着脸,斜靠在门框上,冲马明宇勾手指。
“你,过来!”
“江潮?”
对方似乎直到这时候才看清我是谁,顿时嘴巴张得都能塞进一个煮鸡蛋,脸一阵红一阵紫,双手摇摆着,身子往后退…
看来这家伙是怕了。
“草泥马的!”
我怒骂,“马明宇,你丫刚才不是挺牛逼吗?你有种冲女人喊叫,跟人家雨茗来劲,怎么着孙子,现在怂了,不敢出来了?”
见我作势抬脚要进来,马明宇慌了,使劲儿摆着手,“江,江潮,你,你别胡来!”
我瞄了一眼站在马明宇对面的雨茗,见她的脸色已经从最开始那种惊疑不定,变得又惊又喜,继而各种复杂。
我转过脸,继续冲马明宇喊,“你特么不过来是吧?行,我跟你说,你出来咱俩君子动口不动手,好好聊聊!要是不出来躲在女人屋里装死尸,那成啊,等我进去了,老子给你从十七楼扔下去!”
随着这句话,我已经大步冲进雨茗办公室,一把薅住马明宇的头发,手腕用劲…
下一刻,这个披着海龟马甲的伪君子便被我一下摁倒在地上,双腿跪在我面前,右脸已经贴在地毯上,牙齿突出,嘴被压得变了形!
“玛德,你丫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好好让你出来你不动,特么非得老子动手才老实!”
我冷笑,手上用力,全身重量几乎都压在马明宇这家伙的脸上。
顿时,马明宇发出一阵如同杀猪般的嚎叫,嘴里呜呜噜噜,也不知道喊的是什么。
直到这时候,雨茗才仿佛回过神,从老板桌对面冲过来,一边喊着让我放手,同时已经开始拽我的胳膊。
脸色阴沉,我冲雨茗怒道,“你少管闲事,玛德,都被人家骑到脖子上拉屎了,你还让我放手!”
“江潮,你放手啊,快放手,打人是犯法的,再怎么不痛快也不能打人!”
她不劝还好,一开口劝,我顿时火大了!
“喊我什么?江潮?雨总,啥时候你和我这么生分了?还有,你说不让我打就不打了?老子今天偏偏不听,我特么又不是没揍过这个小瘪三,我还就非打不可!”
说着,我已经拳脚齐上阵,空着的那只手噼里啪啦狠狠朝马明宇脸上搧!
身子直起来的时候,就换成脚踢、膝盖顶!
总之,今天不弄死丫马明宇,我是不打算跟老爸一个姓了!
马明宇的哭喊求饶声震天动地,从雨茗办公室远远传开。
很快,不少风华绝代员工闻声而动,从各自办公室跑出来看热闹!
我才不管呢,而且也没有人马上过来劝我或者拉架。
我江潮啥性子这些往日的同事全知道,在公司的时候就曾狠狠搧过马明宇的前任,同样曾经作为雨茗副手,见天目空一切趾高气昂的韩阳!
而且去年我从风华绝代辞职一事也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当时,我可是拍了吴总、曹总桌子,并且指着对方鼻子痛斥一番后,这才扬眉剑出鞘,当了甩手掌柜。
而且,很显然马明宇这货人缘并不怎么样,因此,风华绝代的员工全都跟五米远外看热闹,偶尔有一两个新入职不知道我是谁的家伙想要出头伸手,也被身边的老员工拉住。
于是,我这通狠揍!
足足打了差不多五分钟,才被冲上来的写字楼保安拉开了。
马明宇躺在雨茗办公室地上,满脸是血,身子软软的,就像被我打断了脊梁骨。
这家伙两只眼睛肿的如同蟠桃,带着重重的黑眼圈,如果装上两只耳朵,直接可以去动物园演熊猫。
马明宇浑身哆嗦,或者,我装个逼,被我打得抽搐了,嘴角往下淌血,说话也不清楚。
被拉开的时候,又开始冲我嚎叫,那意思似乎让我等着,这事儿没完!
很快,无关人等被责令散去。
我和雨茗、马明宇则被大厦保安带着,去了一层保安室,等待片儿警过来处理。
我和雨茗在一个房间,有一个保安大哥看着,马明宇则在隔壁房间,不知道是身上疼还是咋的,时不时发出一声凄惨的嚎叫。
我掏出烟,没看雨茗,扔了一根给保安,点上抽了起来。
那个保安大哥我倒是认识,以前在风华绝代上班的时候,总要遇到突然加班,而我为了好好表现,总是最后一个走。
因此,那几个巡楼值夜的大爷以及好些保安大哥都认识我,偶尔转到风华绝代所在的楼层,还会进来和我搭搁半天,抽两口烟接点纯净水。
这哥们冲我直摇头,“我说江经理,你脾气也太大了吧?咋也不能动手啊!你看看你,这家伙把人打的,我估摸着必须住两周医院啥的。”
大哥是东北人,敞亮,说话也直爽,很对我脾气。
我笑了笑,“哥,我问问你,要你媳妇和一男的在屋里大吵大闹,听着好像受虐,撞开门发现那货正指着你媳妇鼻子骂娘,那我问你,你会咋办?”
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