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煙醒了吗?”臭臭看了一眼闷头赌气的江河、忙不迭的向楼上跑去,急着要告诉寒煙下面三位神秘男人的消息。
一推门就看见寒煙穿戴整齐在床上读书,很久没见到寒煙这么文静淡然的样子了,臭臭到有些无所适从。“出什么事了吗?”寒煙抬眸望向臭臭,眼波没有一丝波澜,臭臭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来的,自己都想了些什么,颇为担忧的看着寒煙。
“寒煙你还好吗?”臭臭紧张的问道,寒煙粲然一笑,“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紧张兮兮的跑来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寒煙和臭臭相处了这么久,也算是极为了解臭臭的人了,能让平时最面瘫的臭臭表现出来紧张的样子,看来今天店里出了什么问题。
“也没什么,就是今日店里来了三个男人,说是来寻你的,中间主位的人看着长得很漂亮,也不知是何方人士,盯着寒糖糖那个小丫头看了许久,一下子把江府二少爷惹毛了。”臭臭仔细回忆一下,尽量避开江河又来找寒糖糖的话题,极怕寒煙此时有些不耐,有把回忆都牵扯到自己身上,在洛肆风的问题上怄气。
“好看的男人……”寒煙捏着下巴仔细思考了一阵,“该不会是他吧?”臭臭见寒煙脸上闪过一丝震惊和甜美的笑容,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不由得跟进问道:“你当真认识他?”
“我不确定,但应该是眉南吧,你且带我下去瞧瞧不就知道了!”寒煙不紧不慢的起身向大厅走去,远远的就听见大厅中一阵吵闹,不由得眉头紧蹙,加快了步伐,“糖糖,楼下出什么事了吗?”随着糖糖颤颤的一声应,寒煙听到了嘈杂声中一个熟悉的声音,“煙儿,好久不见!”寒煙定定心神,看来嫂子终是受不住寒糖糖这个死丫头自己在外面鬼混了,怕不是来查岗了?加快脚步,向楼下赶去。
“哥哥,嫂嫂?”寒煙惊喜的喊道,未等走上前去,又听得一句,“煙儿!”
“你怎么来了?”寒煙皱皱眉头,看向眉南他们旁边桌的洛肆风,身后正追着橡皮糖一样的江采莲。
“煙儿,我找了你七年,你不能听我一句解释吗,事情不是你看到的样子。”洛肆风隐忍着,似乎从未受过如此大的委屈,江采莲在一旁被洛肆风的贴身侍卫死死抵住,不允许她靠近洛肆风。“不是她看到的样子又是哪些样子,你都拖家带口的人了,怎么还要缠着我妹妹呢?”寒烙怒不可遏,七年前洛府决绝的将寒煙扫地出门之时,寒烙就下定决心绝不会放过洛府,如今没想到洛府走向末路之时,竟寻了江家做垫背,又逐渐有恢复之势,寒烙瞥向一旁神情冷淡又悲哀的妹妹,不由得怒火上涌。
“洛肆风,前尘往事都过去七年了,如今你已有妻儿,不需要向我解释什么,我过得也很好,比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更自在随性,”寒煙看向脸色苍白的江采莲,面无表情的说道,“她好得也爱了你很多年,不要伤害爱你的人,江采莲身上又有你的骨肉,何必呢?你们走吧,不要再来见我。”
“煙儿,我知道你这些年并不快乐,我当时并不知道你的离开,如今我找到你也并不只是要你一个原谅,我只想要我们去过我们想要的生活。”洛肆风紧张的问道,“江采莲这个女人并不是我洛肆风的妻子。”
“洛肆风你不要忘恩负义!”江河冲上来作势要打他,被洛肆风一道手风挡过,“江河,你江府救我洛府于水火,但是我洛肆风早已与洛府无关,你又何必纠缠不清!”眉南在一旁再也没办法若无其事的吃下去了,一群人各执一词让自己头疼的要命,只好偏过头去欣赏自己的乖乖煙儿。
寒糖糖心疼的看着江河被洛肆风干脆利落的丢在一旁,也顾不得自己的姑姑父母都在,悄悄溜过去给江河检查伤势,“我说,”眉南清了清嗓子,“你是洛肆风?”
洛肆风从未见过此人,只点点头,警惕的看着眉南懒散又不慌不忙的样子,“长安城赫赫有名的洛公子,没想到也会沦落到和别人抢媳妇儿的地步,你要不要脸啊?”眉南一字一顿的说着,丝毫没有违和感的骂了洛肆风一句。
“住口,你算是什么东西,敢骂我肆风哥哥,苏州城刺史府绝对不会放过你们!”江采莲似乎要挣脱侍卫的束缚,愤慨的喊道。
“你闭嘴!”洛肆风呵斥道。“这位公子你此话怎讲?”没等洛肆风开口,寒烙先发现眉南话里有话,自己的妹妹不是初出人间的一个情痴吗,什么时候抛弃了心心念念的洛肆风,和这么个不明来路的男人结婚了?还,背着自己,私定终身?
“我的话很明白,风烟楼掌柜,寒煙姑娘,是我眉南的娘子。”眉南贼笑着看向石化的寒煙,似乎还是欣赏不够,公然走上前去轻轻揽住寒煙,“娘子,有人骚扰你怎么没和我说呢,害我今日好是担心。”寒煙愣住了,拼命要挣脱开眉南的束缚,没想到越挣脱他抱得越紧,还调笑道,“娘子怎么了,身上不舒服吗,要不要洗个澡澡清理一下。”
冷沁儿的脸上写满了无语的嫉妒,寒烙咽了咽口水,已经能感受到冷沁儿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为什么这个男人宠自己妹妹还要当着大家的面儿宠!
“你是何人,纠缠煙儿的是你吧!煙儿心里的人是我,我是她命定的长安男子,你又算是什么!”寒煙听到洛肆风的怒吼后,顿了顿,瞧着眉南始终得体的坏笑,反而更依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