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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无悔可不管会不会牵连无辜,都是一丘之貉,何必跟他们客气。
“怎么?难道本王妃的话不管用?”晏无悔看吴富贵似乎不服,又问了一句。
吴富贵道:“奴才是不服,奴才都赶来给您开门了,为什么也要受罚?”
“就凭你这句话,你就该受罚,敢质疑主子的话,谁给你的胆子?”晏无悔呵斥道。
蓝月上前,一脚将吴富贵给踢跪下,道:“在主子面前也敢这般嚣张!”
吴富贵一贯嚣张跋扈,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从地上爬起来,竟然和晏无悔针锋相对起来:“我可是王爷的人,王妃也敢打我?”
“蓝月,还不掌嘴?这种奴才,打死一个少一个!”晏无悔就是要让教训吴富贵。
这吴富贵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反而和上官琴勾勾搭搭,晏无悔就先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蓝月高声道:“是!”
二话不说,直接朝着吴富贵的脸就噼噼啪啪一阵拍。
吴富贵根本不是蓝月的对手,被打得哭天喊地。
“上官侧妃,救命啊!”吴富贵哭嚎着。
晏无悔哼了一声,猜到这件事背后肯定是上官琴在搞鬼,凤之辰虽然可恶,但是他受了伤,这次围猎又没立功,应该要夹着尾巴做人才是,怎么会故意惹是生非呢?
晏无悔给蓝月使了个眼色,蓝月停了下来。
“说,是谁指使你将本王妃关在门外的?”晏无悔看着被蓝月逼着跪在地上的吴富贵问。
吴富贵梗着脖子,不理晏无悔。
“哟,还是个硬骨头,你现在不说可就没机会说了!”晏无悔勾起一抹冷笑。
“蓝月,去将那个门房给本王妃抓来!”晏无悔喊道。
蓝月得令,那门房就在里面站着,听到晏无悔点自己的名字,吓得脸都白了。
蓝月一把将他揪出来,用力扔到了晏无悔面前,道:“王妃,就是他!”
晏无悔看着这门房吓得直哆嗦,便问:“说,是谁指使你将本王妃关在门外的?说实话今天就不打你!”
门房看了一眼吴富贵,被吴富贵瞪了一眼,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晏无悔自然看到了,冷笑道:“我记得你好像叫马胜,对吧?现在本王妃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说实话,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晏无悔就算再不得宠,也是正儿八经的王妃,要打死一个奴才,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吗?
这就是封建权力的可怕之处。
“马胜,你可不能乱说,当心你的狗命!”吴富贵竟然当着晏无悔的面威胁马胜。
蓝月朝着吴富贵的心口就是一脚,踹得他四仰八叉,一口血喷出来,差点儿背过气去。
“混账东西,竟然敢在王妃面前逞凶耍横,简直无法无天!”蓝月这暴脾气,恨不得将吴富贵一脚踹死。
晏无悔暗暗为蓝月点赞,道:“他要再敢多嘴,就给我把他的舌头拔了!”
“是!”蓝月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吴富贵,直接给他吓得捂住了嘴巴。
见到这个阵势,马胜也吓破了胆,吴富贵可是王爷身边的红人,王妃都敢这么打,他一个看门的小厮,还敢不服?
“王妃,饶命啊,奴才什么都招了,都是吴总管吩咐的,说是王妃您回来了,不许给您开门!”马胜一直给晏无悔磕头。
吴富贵听了,又叫起来:“马胜,你这个狗东西,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其他几个人都听着呢,是你下的命令,还说要是不听你的话,就要挨板子!”马胜一股脑将吴富贵给卖了。
其他几个站在里面的看门小厮也都哆哆嗦嗦的,生怕牵连到自己。
晏无悔的眼睛扫过他们,问:“马胜说的都是实话吗?”
晏无悔今天打定主意要立威,会儿凤之辰还在床上躺着,王府里也没人大得过晏无悔去,自然没有人出来阻拦她。
下人们也不是傻子,谁在这时候跟晏无悔过不去,那就是自找罪受。
“是……马胜说的都是实话,是吴总管下的命令,小的们都听得清清楚楚,刚刚您来敲门,小的们才不敢给您开门的,王妃饶命啊!”
一声喊着,几个小厮纷纷跪在地上求饶。
吴富贵急红了眼,晏无悔看着他,问:“吴富贵,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我也是奉命行事!”吴富贵怕了,如果是平常他当然不怕晏无悔,可这会儿凤之辰受伤没办法出来替他撑腰啊。
晏无悔问:“你是奉了谁的命?”
“当然……当然是王爷的命令!”吴富贵以为搬出凤之辰来,就能压制晏无悔。
晏无悔问:“是吗?你不是说王爷睡着了吗?他如何下的命令?”
吴富贵道:“王爷……王爷没睡着的时候下的令!”
“还敢攀诬王爷,王爷与我是夫妻,我昨夜被困围场,好容易脱险回来,王爷为何要将我拒之门外?你这个狗奴才,实在可恶,蓝月……替我好好教训他!”
蓝月得令,又掌掴了吴富贵十几个耳刮子,打得他是眼冒金星,口吐血沫子。
吴富贵哀嚎不止,嘴里还不服软。
晏无悔就喊道:“来人,给我拿板子来,吴富贵部分尊卑,以下犯上,杖责二十!”
那几个小厮起初还不动,晏无悔道:“怎么?没听见?难道要本王妃亲自去拿吗?”
那马胜赶紧爬起来去了。
不一会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