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瑜瞪大了眼珠子，满脸不可思议，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别管我怎么知道，有没有这么一回事？”白哲声音一冷。
苏天瑜稍微思考了一会儿，解释道：“有吧，高一的时候，有个同学出现过这种情况，每个月的月初、月中她都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有些时候还会发疯，见人就咬，大概过了两个月的样子，学校认为她干扰到其他同学了，强行劝退了，现在还在精神病医院待着。”
说到这事，苏天瑜俏脸之上掠过一抹惋惜，她跟那名女同学关系不错。
只可惜，没多久，那名女同学便被开除了。
为此，她还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
白哲眉头越皱越深，从苏天瑜的话，他能看出来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