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语兮轻轻地打开了房门,走廊上照样是黑漆漆的一片,只有精致的壁灯发出的微弱光芒。
前几天每到晚上,萧钰玺都是特别无赖地跑到她的房间睡觉,但今晚都这么晚了,却还不见他的身影。
她悄悄地打开书房的门,把头探了进去,却见书房没有开灯,乔语兮打开了灯,整个书房空无一人,静悄悄的,只有窗外传来的蟋蟀的叫声。
不在?
难道他还没回来吗??
乔语兮失望地走出了书房,心里莫名地,感觉空落落的。
乔语兮走下楼,刚好遇到了白管家,白管家诧异地问道:“乔小姐,您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白管家,萧大叔回来了吗?”
“萧爷刚刚打电话过来,他今晚不回庄园了!”
“为什么?”
“这个属下并不知道,还请乔小姐自己打电话问萧爷!”管家恭敬道。
乔语兮眸底闪过几分失落,心里闷闷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难受。
萧钰玺他到底去哪了?
为什么连一个电话都不打给她?还说什么喜欢她,这就是他口中的喜欢吗?
“乔小姐,您怎么了?”白管家看着乔语兮有点不对劲,担忧地问道。
“没事,谢谢白管家!”乔语兮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走出了别墅。
白管家看着她离去的身影,眸光沉了沉。
乔小姐,好像喜欢上萧爷了。
只是,她这种行为无非就是飞蛾扑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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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兮在庄园里漫无目的地走着,手中的手机一次次传来了忙音,但她还是不死心,打了一个又一个的电话,直到手机没电为止。
萧钰玺,你到底去哪了?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萧钰玺你个大骗子,一整天一句话都不交代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想着想着,她的眼眶渐渐红了起来,其实她真的特别怕,怕她刚刚习惯他的存在,他便会离她而去。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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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的人民医院,萧钰玺坐在手术室前面的椅子上,双手插在乌黑的头发里面,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狼狈。
并不像往日那般高高在上的萧爷。
郑洋跟南斯尘坐在他身边,脸色严峻地看着亮着的手术灯。
看着萧钰玺有些自暴自弃的样子,南斯尘有些担忧,“大哥,你别太过于担心了,有二哥在,容姨一定没事的!”
萧钰玺并不回应,缓缓抬起头,漆黑如墨的眸子充满着骇人的杀气。
郑洋看了吓一跳,连忙道:“萧爷,您可别冲动……”
“立刻让人把萧则给我绑过来!”低沉的嗓音如同幽冥里的阎王,让人不寒而栗。
“是!”郑洋立刻起身离去。
南斯尘动了动两瓣莹润的唇,想说什么,却又把嘴闭上了。
医院的走廊静得可怕,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这时,手术室的灯暗了下来,萧钰玺慌快地起身,慕亚年疲惫地从手术室出来,说道:“玺,容姨暂时没事了,不过,她现在特别需要输血,如果在两天之内没法补充新鲜血液的话,她会有生命危险!”
“我已经让人把萧则抓过来了。”声音冷冽,没有一丝温度。
“抓?”慕亚年颦蹙着眉头,“这样不是一个好的办法,玺,你跟萧伯伯好好谈一下,不然这种行为只会适得其反。”
今天本来是容姨定期需要输血的日期,当时萧则却拒绝抽血,才会导致了容姨出现生命危险。
这时,医院走廊传来了喧闹声,萧则被一群保镖五花八绑地抬到萧钰玺面前,“萧爷,现在怎么办?”
郑洋向前走了一步,请示下一步动作。
“带他去抽血!”
“是!”
萧则的嘴巴被塞了布,完全说不了话,一双眼睛怨恨地瞪着萧钰玺,像是要把他扒了皮似的。
萧钰玺无视他的目光,神色漠然地走进手术室。
手术台上沉睡着一位五六十岁的妇人,她紧闭着眼,脸上毫无血色,眉头一直紧皱着,好像在隐忍着痛苦。
萧钰玺的眸底更加寒冽,阴寒的目光扫向所以医生,众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最大程度减轻老夫人的痛苦!”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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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宅大堂里,萧则坐在主位上,萧钰玺坐在一旁,神情桀骜不驯。
萧则满眼怒火地看着萧钰玺,手中的茶蛊直接摔在地上,“你这个不孝子,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父亲的?”
“既然请你请不动,自然就得用强的!”萧钰玺寒声道,眸底都是嘲讽。
“你……”萧则气结,他这辈子真是做了什么孽,有这样的一个儿子。
“钰玺呀,今天这就是你不对了,他怎么说是你爸爸……”
萧则的正妻林雪梅这时开口了,话还没说完就被萧钰玺打断了:“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我怎么说也算是你妈!”林雪梅被他这么说,感觉有些拉不下面子,气愤地说道。
“呵…你没有资格!”萧钰玺一声轻哼,幽深的眸子带着不屑和轻蔑,还有一贯的狂傲不羁。
“萧则,你看看你的好儿子!还说我没有资格当他的母亲,当初我就说了,不该把他带回家!”林雪梅走到萧则旁边,一脸委屈地说道。
“好了,你就不要掺和了!”萧则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