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霜道:“她是没病,她很可能是中毒了,这个毒,非常特殊,要是病人不发作,谁也看不出来,就算发作了人们也就当她是个疯子,只会认为她有病罢了。”

除非做血液检测,可这世界没有那种技术。

“那姑娘是心里有底了吧,姑娘可否告知老夫一二。”贺大夫眼里满是对知识的渴求,只差双手合十对常霜拜托拜托了。

常霜深呼吸口气,大发慈悲道:“如果跟我想的一样,那病人没什么难治的。”

“不难治,那不就好了,我看你的看法是准的。”齐明笑眯眯,他相信她。

常霜却白了齐明一眼,“这么简单就太好了。”

贺大夫不解,“这还有什么不简单的,姑娘不是说不难治吗?”

常霜解释,“治好病人是不难,大问题是把她弄成这样的那个玩意……它,它,它很恐怖,危害很大。总之,待我与病人说话后再说。你们先告诉我,那个高冷男是什么人?”

常霜说着看看二牙,他在外面呆多久了,可打听到什么了。

二牙看终于轮到自己出场了,赶紧清了清嗓子,“咳咳,这里的主人两天前刚来的,是从京城来的,府里的下人多半是紧急找来的,对主人也不了解,不过有人说是朝廷当官的,其他的我也没打听出什么来。”

常霜冷笑,京城来的,难道眼那么高。

病人房间,鄂鹤白在母亲床前凝视着憔悴的人,满眼担忧,他年轻的面容上现出与他年纪不符的深沉。母亲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他一定会查清楚的。

这时,一道人影落在门帘外,鄂鹤白再看母亲一眼,便出去。

鄂鹤白的护卫无艺在屋内,这黑衣人是其他人,他恭敬地对鄂鹤白转达刚才常霜说的话。

鄂鹤白脸上缓和了些,不难医治,要真是如此,那就好了。有一点他赞同常霜说的,就是害母亲的玩意,很恐怖。

得知常霜的想法,鄂鹤白对她也没那么不满了。真要说,他还很欣赏她,她是第一个敢正面说母亲没病的人。其他的大夫,连京城那些老庸医都不敢在他面前直说母亲没病,只一个劲的说什么身体欠安,好好静养。

其实母亲没病,鄂鹤白早就知道,母亲是中毒。现在就看那个小姑娘怎么解这个不难治的毒。

这时,门被敲响,无艺去开门,有人送来了一封信。无艺呈给鄂鹤白。

鄂鹤白看了信,把信放在桌子上,他起身来到窗边凝望窗外的风景。

无艺看信,主子放在桌上说明他能看,屋里刚才还说话的另一个人,已经不见了。

“主子?”无艺问主子怎么办,营中来的信,是急报。

“待母亲醒来,看看那丫头怎么说再决定。”

鄂鹤白望着窗外,面定如僧,实则心急,如果不行,他就带母亲一同回营,因为母亲路上发作,他才临时进入不久前买下的这座宅子。

常霜与同伴吃过饭就打发人出去,她要沐浴。常霜正舒服的泡澡呢,有人来拍门,病人醒了。


状态提示:第111章 不难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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