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里,莫非在盯着鄂书青,常霜给严飞疗伤,严飞的伤在手上,被刀子扎了手心。岳一墨和木青天还有秦东还没醒来。
“我只是给他们下药让他们睡着而已,什么也没做,他也喝了茶但还是有力气来追我……”
鄂书青可怜兮兮着脸为自己辩解,好像他才是受害人。
常霜道:“严飞自己扎的自己,为让自己清醒去追人,药效过了他们就能醒来。”
莫非冷冷看着鄂书青,“你想怎么样?我们殿下待你不薄,若没我们保护你早遭遇不测,刚才你也看到了,有人要杀你。”
“所以我才要跑,跟谁都不安全,难街我死也不回!”鄂书青可恨难街了,那是把他完全当白菜卖的地方。
“那跟我们回军营……”
“不回!”
“不可以!”
鄂书青不从,常霜不同意。
莫非为难了,“常姑娘……”
“这个人,我要送去难街换人,我可不管你们。”常霜板着脸,她说到做到。
“咳咳!我也没说不去难街。”
莫非识趣,现在不跟常霜作对,他打不过她,况且,去难街也是他来此的目的。
难街是要去的,鄂书青也带去,只是,最后给不给人,就不一定了。
给严飞包好伤口,常霜直勾勾地看鄂书青,看得鄂书青很不舒服,心里发毛。
“说,你还有什么隐瞒的?”
常霜一手拍在鄂书青前面,一手搭在他的椅子上,形成半圆,把人围住一样的施加压力。这家伙不用力逼是不行的。
鄂书青被常霜的压力逼迫,身体不禁僵直,他感觉这个女人比鄂鹤白还要难对付。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该告诉七殿下的我都说了。”鄂书青别开脸。
“嗯?”常霜直接拧他的耳朵,“现在还嘴硬,知道有人要杀你,你还出去,是不是在什么地方有接应你的人?”
“放开放开……你这个……女人……”鄂书青不敢骂常霜,奋力把常霜推开,捂住自己发红的耳朵,“没有人,要是有人接应我,早就有人来救我了。”
“哼!”常霜不信他。
莫非也道:“常姑娘说的没错,明知危险你还犯险,你有什么地方想去,有什么人要见的?”
鄂书青别开脸沉默。
这小子无论如何也不说,常霜不耐烦了,在想要不要对他使用特殊手段。
“嗯……”
这时,秦东和岳一墨悠悠转醒。
岳一墨抬头,一脸迷糊,渐渐清醒,见到大家都在他也没什么反应,看是还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什么。
而秦东看到鄂书青,顿时清醒,站起来指着鄂书青一脸愤怒,“你这小子居然给我们下药!”
秦东面色发狠,举起拳头作势要打,鄂书青委屈的缩缩身子,瞪着他。
莫非看看秦东,秦东这才把拳头收起来。
“啊?什么药?”岳一墨抓抓头,不明白。
“他给我们下了药,我们才突然睡着的,好在我头撞了一个包,没睡太久。”
秦东捂着撞到的头不甘地说,他当时没那么快倒下,想要追出去,撞歪了,撞到窗框,然后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