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不惧它,主要是因了解它,因此,你下次用它时,得注意这。当然,若功力浅薄之人,就算运功也无力。”
安容轻轻颔首,总算明白了,原来是这回事。多了个心眼儿。
东方墨从袖中又拿出厚厚一叠的银票,递向安容,笑着道。“八宝玉瓶。”
而后又像变戏法一样,从旁边的小几上拿过一个紫檀雕花木匣子,同样放在她的面前,“你要的东西,都替你备齐了。还有另一样东西,需要花费些时日,迟几日给你送过来。”
安容接过银票,数了数,顿时乐得眉开眼笑,整整十万两呀。发财了。
而东方墨更为贴心的是,为了方便她使用,不但银票是全国通兑的钱庄。同时还有很多小额的银票。
然后又迫不急待的打开木匣子,里面放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瓷瓶,颜色也各异,每个瓷瓶上面都有着文字。
安容眯眼挨个拿起来看着,不停的点头。太好了,有了这些宝贝在手。那些牛鬼蛇神们,姐再也不惧啦。
“怎么样,满意否?”东方墨喝着茶,笑问。
“当然满意,好吧,看在银票和这盒东西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今天差点儿掐死我一事儿。对了,那个玉瓶怎么那样值钱?”安容挥了挥小手说道。
不过,对于八宝瓶的价格,她还是有些不信的,想着是不是东方墨故意多给银子与自己。
东方墨挑了挑眉毛,笑着说道,“傻丫头,这点儿小钱就将你乐成这样,玉瓶并不算值钱,它起码还是古董。而在我们东方海阁,一粒最初级的灵药,也不止这个数。”
安容听着只咂舌,一粒最初级的灵药就数十万两,那要是更高级的岂不是要百两,天啦,这样的药要是多炼制一些,得有多少钱啊?
安容重新上下审视了一番东方墨,这次是认真的打量,眸子里带了惊诧,这丫得太有钱啦,比那肥羊可要肥上万倍呀。
难怪他在南月国会有如此的势力,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富可敌国的财富,试问天下间还有何事办不成的。
东方墨并不知道安容现在小脑袋中在想什么,要是知道她将自己比喻成肥羊,定会抓狂暴走的,天下间有这样帅的肥羊嘛!
“丫头,你在看什么,我哪里有不对劲吗?”东方墨被她盯得心里有些毛毛的,下意识的整了整锦袍,狐疑的问道。
安容说道,“我在想你面具下面的脸到底长成什么模样,是否与传说恰恰相反。”
东方墨嘴角抽了抽,“丫头,你是故意气我不是,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说着就要去抓安容,忽然耳畔有声音传入,面具下的脸色一变,只得住了身形。
“丫头,我走了,这次的账下次一起算。”东方墨丢下这句话后,人已经在房间里消失不见。
安容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有些气闷,可恶,每次都这样,来无影,去无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哼!
要不是空气中还着淡淡的药香和桌上的东西,都怀疑东方墨是否曾来过。
呸呸!他走了不是更好,哼,安容又狠狠啐着自己,怎么好好的生气起来啦。
她又开心的数了遍银票,连同匣子中的东西一起放入空间收好,以前嫌空间是鸡肋,现在觉得它更是无价之宝啊。
要是无它,这些宝贝还真不知放哪儿让自己放心。
第二天安家上下张灯结彩,像要过年一样,明天是安添富的生辰,提前将府里布置好。
同时也是凌师傅给安容送新衣服的日子,她带着梅红和黄妈妈一起去了梅寿园。
刚坐下片刻,金妈妈就带着凌师傅身旁的小丫环进来了。
“老夫人,请恕罪,我家师傅的铺子昨夜走水了,所有的衣服全没了。”小丫环带着哭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