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那是什么?”
卡迪安让慕容瑾将触摸到蛇的手伸出来,慕容瑾也都照做了。
那时周围都乌漆墨黑,她哪里看的清楚,要不是触感比较强烈,她估计吓都要被自己给吓死了。
“以后没事别去那个院子。”
“我要不是迷路了,我才懒得去。”
慕容瑾大有一副死鸭子嘴犟,一句话给卡迪安给怼了回去。
谁像他那样变态,竟然在屋子里头养些毒东西,不过,她好像想到了一件事,卡迪安体内有寒毒,而蛇又是寒性动物,所以,他之前的毒都是靠那东西来缓解的。
也难怪........
“我让达里送你回去。”
“那件事情你不打算追查下去了?”
慕容瑾问。
卡迪安缓缓的收起东西,脸上并没有异于平时的神情,他只轻轻的给慕容瑾说了一句,让慕容瑾不要在去调查这件事情了。
慕容瑾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始终也都保持着沉默,这毕竟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是她的家事。
“那行,我晚点去一趟宫里帮你看看王后。”
“不用了,我亲自去一趟宫里。”
“你不是说王上将你禁足了吗?”
“方才宫里头的人来报,说母后病了。”
如此说来慕容瑾便想到了小苑的那个女人,看着让卡迪安一个人入宫,还是有些危险的,她说要跟去瞧瞧。
这个时候还能有人陪在身边,说不感动是假的。
这回他没有拒绝慕容瑾的好意,答应带着她一块入宫。
自从他们入住王府以后,慕容瑾也都恢复了女儿身,不过依旧还是易容的。
两人一道去的王后寝宫,那宫里头竟然连一个宫女都没有。
“这未必也太过分了。”
“我父王的性格向来如此。”
有了前面的典故,卡迪安对此也爱见不怪了。
慕容瑾心想,当初她被盛北逸打入冷宫也不至于过的如此凄惨,身边好歹也还有落沉陪着,而这王后在偌大的宫里头,只有她孤身一人。
“母后.......”
望着那抹萧条的背影,卡迪安的声音都是哽咽的。
前几天瞧见的女子依旧还好好的,这才这么会儿,竟然.......
一种油然而生的触动感,慕容瑾都不知如何应对。
“你来了,迪安。”听着自个儿子唤着,王后苍白的脸色终于卷起了丝丝笑容。
卡迪安走向前去,跪拜着,“母后,儿子不孝。”
“孩子,快快起来。”
卡迪安并未起身,他心里面的愧疚感压抑的他快喘不过气来了。
“你父王方才来看我了。”王后神色未有任何异常,就好像是说一件不关于她的故事。
作为女人,名节一旦遭到玷污,不管是否发生任何事情,都会被人用有色的眼睛盯着,更何况眼前这个女人如同曾经的她一样,站在最前的位置。
“以后我再也保护不了你了,你只能靠着你自己去走,你父王说,像我这种人,都不配当蛮夷的王后了。”
“母后,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保护好你的。”
“傻孩子,你心里头在想什么,母后都知道,你辛辛苦苦创立的业绩,别因为母后而荒废了。”
“若是母后不在,一切都没有价值了。”
“你的价值,是要成为蛮夷的王,让蛮夷以后都不能够侵犯盛世王朝,别忘记自己身上的使命。”
王后一番话落下,慕容瑾都无比吃惊。
作为蛮夷的王后,她努力扶持自己的儿子当上王上,竟然不是为了权利,而是在谈论于以后不能侵犯盛世王朝。
对于那人的身份,慕容瑾好像是吓到了。
也许是听到叹气的声音,王后这才注意到慕容瑾,不过,眼神瞧着有些凌厉。
“你怎么会在这里。”
卡迪安急急的解释,“母后,她是慕容府的人。”
“慕容府?慕容府有三女,一女嫁给了欧阳家的人,二女嫁给了盛北逸,你是慕容雪?”
“不,我是慕容瑾。”
既然都知道,她索性也就没有避着了,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王后好像听到了笑话似的,冷笑道,“那慕容瑾都已经死了,你怎么可能是慕容瑾。”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知道王后您的身份,作为蛮夷的王后,您理应不是处处护着蛮夷吗?怎么......”
“慕容瑾,住嘴。”
卡迪安越发听不下去了,言论之中怒斥了慕容瑾一声。
慕容瑾并未觉得有什么害怕的,她想知道答案。
“你若是真的是慕容瑾,本着还应该叫我一声姑姑。”
“那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当年去桑蒙去和亲的盛莹公主。”
当年发生了王位争夺,太上皇怕连累到自己唯一的一个妹妹,便将自己的妹妹,托付给桑蒙的王。
那时候的桑蒙,就如同此时的蛮夷多少还有一点实力的,再加上桑蒙的王同太上皇是多年的好友,也就应下了这门婚事。
后来好像在送和亲公主去桑蒙的路上发生了一场变故,他们遭到了劫匪,之后的盛莹和亲公主不知所踪,连着关于她的消息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太上皇还以为自己这个妹妹死了,登记以后,还让人专门在宫里头为她做了一场法事超度。
不过眼前的这名女子,并不像宫里头存着的盛莹公主。
“没错,我就是盛莹。”王后很坦诚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