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北逸,你快看,这里能看到星星。”
慕容瑾激动的指着天空某个位置。
那颗最亮的星星,之前她在边疆的时候也看到过。
她从来都还不知道京城竟然还有这样子的一个地方。
“嗯,今天它好像变的更亮了。”盛北逸笑着回道。
是的,那颗星变得不一样了,比之前更亮了。
“你之前常来这里吗?”在慕容瑾的认知里,皇上一向都很忙,更何况所有人都说盛北逸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上。
不过听男人话中的意思,他好像是经常来这里。
“你离开的那些时间,但凡是要得空,我都会来这里站一下,感觉只有这样,你才没有离开过我。”
“盛北逸,谢谢你!”
谢谢这个世上还能被记得,也谢谢,他没有把自己给忘记。
“瑾儿”
“嗯,我在!”
“有你真好。”
盛北逸抱着她,两人安静的望着那片星空海洋,相互感受到彼此气息的存在。
现下是真真切切是存在的。
慕容瑾没有告诉她,这也是她想说的话。
日子如此平淡的过着,慕容瑾亦是没有直接住到逸瑾殿。
但只要不忙她都会宫来陪陪盛北逸,忙的时候,就陪着自己师父和母亲看看戏,听听曲。
程洛洛的毒有了浴火莲花护体慢慢的解了。
至于白梅,她心里头自然是惦记着自己儿子的安危,不然也不会一直都留在京城。
但关于他们母子二人,慕容瑾之前也问过自己的师父和盛北逸。
得到的答案总是一致的,那就是不想互相打扰彼此的生活。
所以在京城里这么久,他们从来都没有碰面。
慕容瑾也不好去打破这份宁静,就只能默默的看在眼里。
清莲依旧尚未回京,听说在度城过的不错,平日里还多同沈家有来往,至于落沉
慕容瑾期待她们重逢的那天。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京城的冬季,天寒地冻,不过如今的百姓日子也不用过的像往日里那般清贫,朝廷会给寒冷地区下发一些木炭以及粮食过去。
京城,御书房。
盛北逸在批阅奏折,慕容瑾窝在角落里看近些宫里盘出的账单,偶尔挑挑拣拣也能找出不少麻烦。
不过近来这些日子她总是嗜睡,一做些正事,就瞌睡的不行。
“你若是困了便去歇着,晚些我来看。”
但凡只要同慕容瑾说话,盛北逸都不会用朕,直接用我替代,也不管屋里头有没有别人。
伺候他们的那些宫女侍卫都已经习惯了,若不是因为彼此身份摆在那里,夫妻二人也同寻常人家无异。
听的这话,慕容瑾摇了摇头,继续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这些账目得核对完,来年才能算的清楚。”
“现下又不着急,你若是乏了,就下去睡会儿。”
男人脾气好的不行,慕容瑾将毛笔搁在砚台上,双手撑着腮帮子,眼睛一落不落的盯着他看。
许是注视到某个角落里传来的眼神,盛北逸也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的转过身子。
“怎么了,是饿了?”
慕容瑾摇了摇头。
盛北逸细细的想了想,随后起身,说陪她去御花园走走。
慕容瑾还以为他是说笑的,毕竟搁在面前的东西有几分吓人,可当被某人拖着出去外头的时候,她才晓得某人是很认真的。
外头很凉,慕容瑾几乎是里外三层包裹的很严实,但前脚才踏出,就忍不住的缩了回来,外面的风大的吓人。
盛北逸无奈的笑了笑,牵着她的走,“这么怕冷,方才不是说要出来走走。”
“我没有说要出来走。”慕容瑾委屈巴巴。
她方才是真的没有想过要出去走,就是想多看看男人一样,但害怕识破,就只能默认男人的想法,谁知道这外头的天气这般阴冷,冻的不像话。
“好了,不是你说的,是我想让你陪着出来走走,这总行了吧。”
“皇上,你这样有些像妻奴。”
自从自己重新回来,盛北逸处处都是为优先为自己考虑,什么事情都依着自己,就连住在宫里的事情,也都是由着自己胡闹。
有的时候,慕容瑾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盛北逸宠溺的帮她弄好衣襟,以免冻着,对于她的话,充其救是听了个平常人家的话。
在这宫中,所有人都顺着自己,极少人会去说那些逆鳞,也只有她,是自己心里头唯一的一个归处。
“我对你不好吗?”
“好啊!”慕容瑾使劲的点头,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那为什么是像。”
听了老半天慕容瑾都没听明白其中的意思,直到领会到后半句部分,才懂得其中的意味深长。
这下,她笑的更加开心了,不由自主的往盛北逸身上靠过去。
这一世,只愿安安心心踏实的留在他的身边就够了。
“盛北逸,又快过年了。”
是啊,又快过年了,这一年过的真快。
盛北逸想了想,沉沉的问了一句,“你会陪着我一起过年吗?”
如果她也不陪着自个过年,盛北逸当真会觉得自己是无人要的孩子了。
虽然一直以来都有宫规,但没有人陪着的守岁,是最孤独的年份。
“瑾逸殿不是已经打理出来了吗?我们一起去那边过年吧。”
慕容瑾自然不会舍得让他一个人留在偌大的宫中,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