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大表哥办喜事,家乡的规矩,上午男方到女方家里取嫁香烟发过去,否则女方娘家的亲戚不允许开大门,一定要亲戚们满意才行。
到了晚上才能去接新娘,同样红包喜糖香烟不能少,不然门都进不了。新娘子要到深更半夜才会到男方家里,等着闹洞房的小孩子一般都抗不住睡着了。
然后第二天会亲,女方娘家的亲戚都来吃饭喝喜酒顺便认门,第三天新郎和新娘再一起回娘家。
到高中以后每天都认真上课,每天都是不停地看书,高一的课本早就读完,现在看的都是图书馆借来的。十月份学校举行校运会,以前没有好好地上课,学校的运动会海平都没有参加过。这次运动会由班长组织,班长要求每个人必须报一个项目,看着海平个子不小,要求海平选一个。
海平看了一下,好多的项目都不知道怎么搞,理论知识蛮丰富,没有试过。就选了一个长跑五千米的项目,围棋和象棋都选上。五千米只要一次比赛,不需要预选赛和复赛。象棋和围棋就要一盘一盘的下淘汰赛,校际比赛也不讲究,时间稍有点冲突也可以等一会。
两天下来居然三个项目都获得冠军,老师和同学们都很惊讶,见面就夸,都称赞海平是围棋界象棋下得最好,象棋界围棋下得最好。其实他们都不知道海平下棋确实厉害,只是参加的比赛少,没有名气而已。
快到学期结束时海平将高二高三的课本都读完了,又和老师提出要跳级,这次老师死活不同意,老师还指望着海平在下一年运动会再夺荣誉,这就是出名的结果。
海平将学校图书馆的藏书都读完了,老师不让跳级怎么办?海平无奈告诉老师没有书读,老师也是极品:“你要读书简单的,县图书馆,新华书店都有书读的,你上午在学校上课,下午就不管你了,自由安排,只要走时和老师我讲一下就可以。”
海平拿到了尚方宝剑,每天下午就撒了欢的出去跑,一个小小的县城都逛遍。
小县城里最高的房子就三四层,通讯以吼为主,交通自行车为主。小汽车县政府有几辆吉普,有的工厂还没有小汽车,车最多的居然是粮食局,大小车有七八辆。海平看到车就感觉亲切,心里有点奇怪,好像车子有什么故障听声音就可以听出来,以为自己又有什么异能。
青龙桥两头的老街都是石板路,几个人并排走就会很拥挤,老屋的瓦沟长着一些萎靡的小草,斑驳的墙面看上去沧桑老态,有许多还是木板墙,屋檐的瓦仿佛一碰就会掉下来的样子。
小街上有茶馆,进去坐下喝一杯茶,听那些茶客讲一些光怪陆离的故事,仿佛进入民国的老电影里边。
看了一下午的书,新华书店的阿姨也不管你买不买书,只要不把书弄折就随便看,一直到下班要锁门了才恋恋不舍的出门。
在老街吃一碗三鲜面,味道真好,一路逛逛,沿着河边向北走到文化宫,看一会棋再回住宿的地方。
作为一个县城,商品匮乏,没有娱乐活动,就文化宫的电影院比较热闹,中老年人也就下棋打牌,看着真的毫无意思。
下午可以自由活动了,到了星期六就提前回家。
县城到海平家的西边车站有班车,别看海平家乡是小地方,到几个大城市有直达车,而且始发车站就在那个小车站。车站很热闹,来往的客人很多,车站周围自动的形成一个生态圈,许多人在这儿讨生活。仁叔的两个弟弟也经常来这儿用自行车载客,名为二等车,挣一点钱贴补生活。
走路快点几分钟就到家,回家帮着干一点活。到了傍晚,弟弟妹妹都回家了,检查了一下他们练功的进度,问一下有没有什么的问题,再将升级的功法教完。
星期天大清早到后面田垄中间的河边,看看才分田到户不久,小河里的水草就长了好多,以前大集体的时候所有的河里看不到一点杂草,能生长的也是菱角或者茭白等水生的经济作物。
农田里边的小麦已经长出来,留下的稻茬和枯草上都是白霜。现在是农闲时候,田地里一个人都没有,要是在大集体就要搞积肥了,每天都是挖河泥,现在的人更懒了,能不做的就没人去做,早晚这些小河都要於塞。
河里现在已经没有螃蟹,螃蟹是洄游性质的生物,每年到了白露到霜降这段时间就要爬向长江游回大海,到大海产卵,明年小螃蟹又会顺潮水再进入长江,再到每条小河湖泊生长到成年。
海平看着给农田抽水用的电线仍在,就打起了电鱼的念头,家里电线什么的都有。
回家找两根长竹竿将网兜绑在一根竹竿上,拿上大网袋电线和另一根竹竿,叫上小弟一起。
到了河边,将电线两头绑在竹竿上,没有网兜的竹竿挂在裸露的电网上,就可以开始捕鱼了。
第一下子下去,离着网兜远的鱼像射箭一样的逃离,离得近的鱼乖乖地浮出水面,用网兜将鱼捞上来,倒地上的鱼一会儿就活蹦乱跳的。搞了几个地方,才一个小时都不到,就捞了十几斤鱼,将太小的鱼扔回河里,大鱼装袋子里带回。鱼不用捕太多,每次都吃新鲜的好,多了也吃不完,腌的咸鱼不好吃。
在家闹腾了一天又回到学校,继续以前的生活。这样每个星期天都回家,检查他们的练功情况,大舅家的表弟也在每个星期天过来练功。大舅前面生了四个女儿,就一个儿子比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