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怀里的女人却不这么认为,她觉得他们两个经历了那么多,加应该要好好活下去,就这么死掉了实在太亏了。
河徒已经把她跟墨玄廷所居住的区域都隔离,就是为了不让多的人传染狐花斑,现在墨玄钰不但自己跑过来,还自己送上来要被传染。
庄倾城都被这个男人给气坏了,他怎么可以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动她的底线。
挣扎无果之后,庄倾城也就没有再继续的挣扎,她看了看站在一旁替他们两个干着急的河徒说“那你松形象,让我师兄给你看看。”
“需要半个时辰才能看出王爷是不是被狐花斑给传染了,这半个时辰里,王爷不但再接触除了我与小师妹以外的人。”河徒说道。
墨玄钰倒是很乐意,听到河徒的这一番话后,墨玄钰才松开了庄倾城,手拉着庄倾城的小手头问河徒“本王也一定会被传染的对吧。”
如果他不能被传染,那就意味着再过半个时辰,他跟庄倾城就得分开,直到她的病情好转,他们才能够在一起。
河徒重重的头说“是,如果王爷半个时辰后并没有被狐花斑给传染,那么王爷还是得离小师妹远一些,第一次不被传染,不代表第二次不被传染,不过,王爷直接吸食了小师妹的血,这种传染的可能性极高。”
墨玄钰头,脸上露出了似有似无的笑容,头看身旁的女子说“倾城,我们休息吧。”
她看他嘴角的血迹,拿起了手帕却他擦拭,却始终的板着一张脸。
墨玄钰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说“王妃,你笑一个,这么久没有见本王,你就不想本王”
庄倾城如今可是什么都不想跟他说。
给他清理干净脸上的血迹之后,庄倾城就转身坐床上。
河徒又道“我先出去,半个时辰之后再来替王爷检查。”
墨玄钰头。
河徒离开后,便将木屋的门给锁上了。
墨玄钰坐在了庄倾城的身旁,看到庄倾城板着一张脸,似要吃人一样,墨玄钰就拿起庄倾城的头发,轻轻的扫她的耳朵。
庄倾城便躲开,她觉得耳朵痒痒的难受死了。
可她又不想跟墨玄钰说话,便用自己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庞,随后头,对着墨玄钰狠狠的瞪眼。
他的目光落在了她脸庞上的那一片狐花斑上,大掌顿时覆落,大拇指轻轻的抚摸那一片布着狐花斑的肌肤上,说“倾城,你别不理本王,本王只是想让你多陪陪本王而已,在凤鸾国的日子本王是苦熬过来了,因为你和孩子都不在本王身边,本王迫不及待的将那边的事情处理妥了才来,南城发生那么多事情,本王想甩也甩不开,你不要不理本王。”
庄倾城眉头一拧,他的心情跟他的是一样的。
她抬眸看了看他,后抬起双手抱住了墨玄钰,她的小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就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儿,令他满心的欢喜。
他将她小心翼翼的拥着,余留在心中的那种空荡的感觉顿时被填满。
他低下头,唇瓣贴在了她的发处,两个人无声的相拥紧。
也不知过了多久后,庄倾城突然开声问道“玄钰,你在凤鸾国可有遇到什么不妥的事情,比如,路途中有人追杀你。”
墨玄钰摇了摇头她“并无,这一路走来,都很顺利,不然本王也不可能那么就到达了南城。”
可以说,风雨无阻,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会那么顺路。
庄倾城“嗯”了一声,便没有再说什么,墨玄钰倒是觉得这个问题问的好多顾虑,她似乎知道些什么。
他低下头,看着她“王妃,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跟本王说。”
庄倾城抬头与他对视“我父亲欲前往凤鸾国杀你,想命你来威胁我。”
墨玄钰顿时不知该怎么事庄倾城好,他的父亲也是他的义父,他眼里庄楼星也是他的父亲,父亲要杀他,他无言以对,只是他们真的走到了非要对方死的地步。
“倾城,你想多了,义父他可能只是吓唬你的而已,本王在凤鸾国的日子里并没有遇到什么刺杀,也没有见到义父,本王觉得这事情还是有待确认,义父他总不能为了一些事情,真的连你都不顾。”他已经失去了一个沈阡城,难道还要让他跟庄倾城都失去父亲
他不想让庄倾城在这件事情上多想,便抬起手放落在她的脑袋上,温柔抚摸道“好了,王妃不要多想此事,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我们谁都不知道义父他想干什么,也许,他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子,你先休息吧,本王在旁边守着你。”
“嗯。”虽然是昏睡了小半个月,可是现在庄倾城的身子虚弱的很,跟墨玄钰聊了没多久便犯困。
她躺下后,便又睡去了。
墨玄钰就守在她身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守护着她那抹安静的睡容,似乎不愿意被任何人打扰了。
大约半个时辰后,河徒进来为他检查身体,墨玄钰并没有被传染上狐花斑,河徒便取走了他一滴血拿去检查原因。
事实上,墨玄钰的血本身就充满着火毒,狐花斑的病毒进入墨玄钰的身体之后,都被火毒给克死了。
也就是说,墨玄钰是属于不易被传染体质,安全人群。
一个时辰后,庄倾城还在沉睡着。
而她脸庞上的那一片狐花斑变成了黑色的,看起来狰狞怖人。
墨玄钰看着她脸庞上的狐花斑颜色一一变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