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可以吗?”楚墨惜觉得有点难为情,但还是问出口了。
“可以的,谢谢你。”蒋蒲宁挤出一个微笑。
“不用谢,我只是不想你再摔一跤,然后,还得在我家赖上十天半个月,我也得陪着,连学校也去不成。”
“你……”蒋蒲宁这次真的有点小懊恼。
明明是你要把我带回家的,现在又说这种话。
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可以了。”蒋蒲宁用好卫生间,走了出来。
“我要洗漱。有没有牙刷、毛巾之类的?”蒋蒲宁问。
“有啊。”
“哪里?”
“我的口杯和洗漱架上。”楚墨惜对着洗漱架指了一指。
“可是,这些不都是你的吗?”
“是我的啊,怎么,你嫌弃?”
“不是嫌弃,对,就是嫌弃。你没读过三毛的书啊,老公和牙刷不能共用。”
“三毛?那个流浪的小孩?他一辈子也被刷过一次呀吧?”
“没文化真可怕。”蒋蒲宁知道她是故意曲解,直接无语,不再理他。
“好啦,我知道你讲文明讲礼貌还知道三毛,所以你很有文化。来,到这坐着,我给你洗脸就好了。刷牙,你得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