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看外面的天色,说:“这么大雪。从前我娘说,雪天出生的孩子都格外漂亮。望舒哥哥,我给你生个漂亮宝宝,好不好?”
大鸭的右手开始不动声色地运作,所过之处,在秦宇诺雪腻的肌肤上掀起一窜窜滚烫的火苗。
大鸭沉声说:“就说你的教程上被撕了几页。现在受孕,孩子出生是明年秋,哪来的大雪?”
秦宇诺顺着大鸭的小臂,细致地向上亲吻,轻轻呻吟:“我娘说,枫林变红时出生的孩子也很漂亮。总之,只要是我生的,都漂亮。”
大鸭淡淡叹气:“很多天,很多很多天。”
秦宇诺茫然:“什么很多很多天?”
大鸭手底下已是毫不容情,动作旖旎强悍,激得秦宇诺重重喘息,不辩生死。大鸭的声音里也多了狠劲:“很多天。我佳人在怀,纵情亲密,却总给我挡着最后那一步云雨。就好比一桌子山珍海味,给我嗅得酣畅淋漓,就是不让我动筷子。这等酷刑,胜过车裂炮烙千万倍。你根本不知到我受了多少苦。你这心如铁石的死女人!”
秦宇诺已身处痛苦的边缘,开始淡淡哀求。
大鸭一把横抱起她,一脚踢翻炉边的椅子,转身往卧室冲去,话语冷酷:“我说过,我付出去一分,就得收回来三分。我在你身上吃了多少苦,今晚就要收回三倍。死女人,你等着,今晚是你的死期。明早你若还能下床,我就不是我!”
大鸭一边说,一边往卧室里横冲直闯。
然而,就在卧室大门被撞开的一刻,院外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拍门声,隐约夹杂乱糟糟的叫喊:“泓大夫,泓大夫救命!出人命了!”
“泓”是秦宇诺随意给自己改的名,她叫泓诺,大鸭叫泓望舒。
秦宇诺一惊,从大鸭怀里一跃而起,就见大鸭双目赤红,呲着的牙里吐出愤慨的几个字:“娘——的!”
秦宇诺摸摸大鸭的脸,以示安慰,极快地说一句:“哥哥乖,来日方长!”就急急地整理好衣衫,走向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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