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昊昕、凤鸣、木尔才醒来时,才发现他们分别被绑在一间杂屋里的柱子上,昊昕身上的降魔笛和金玉旨牌,凤鸣的天龙宝剑和木尔才的紫葫芦全不见了踪影,巧嘴也不知去向。原来,昊昕、凤鸣和妖女们缠斗正酣时,巧嘴就趁机飞到了客厅外。
昊昕对木尔才、凤鸣说道:“我们现在中了妖女们设下的圈套,上了她们的大当。我们进入蝴蝶谷后,一开始就被小桃小杏虚假的热情所迷惑,从而误入豪华的苏氏府第,只因当时我们都沉醉在谷中五光十色的美景中,而没有仔细想想在荒山野谷中突然出现一座豪华府宅不非常可疑吗?进入苏府后,我们又受到美味美食、妖女们高超的才艺、美色的进一步诱惑,进而丧失警惕,以致阴沟里翻船,连护身的家伙也给弄丢了,还被绳捆索绑。想一想,我们真是太窝囊了,怎麽就集体失聪了呢?”
凤鸣有点不满地说道:“我不同意‘集体失聪’这一点,还记不记得我当时是怎麽提醒你们俩的?有的人魂被勾走了,有的人美死也心甘!你们两个大老爷们被女妖精们迷得颠三倒四还好意思说说,我都替你们害羞。”
“我,我,我这不是在总结教训吗?”昊昕红了脸,有点结结巴巴地说道,接着他话锋一转,“我隐约记得当时与妖精们打到最后时,突然感觉全身绵软无力,不知是为什么?”
“我也是突然感到手上没了力气,同时心里还有点恶心。”凤鸣也疑惑地说道。
木尔才点了点头说道:“当时我是突然瘫软在地上的,这一定是妖女们事先在我们吃喝的东西里下了毒,你们说对不对?”
凤鸣一激动,头碰到柱子上,她疼得“哎吆”叫了一声,说道:“我想起来了,我失去知觉前像是隐隐听到妖女们说到了一种东西——迷香散,肯定是她们在我们喝的茶中下了迷香散,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被同时毒倒。”
昊昕说道:“现在我们大体里出了个头绪,很好,但我们怎麽逃离这个魔窟呢?关键是要找回金玉旨牌和咱们护身的家伙,否则,即使我们安全离开了蝴蝶谷,以后的路也极难走完。”
凤鸣喜滋滋地道:“不要慌,难道你们忘了?本姑娘还有一招——分身术,我先帮你们解开绳索,咱们再另想办法。”
木尔才埋怨道:“楼兰公主,有分身术你早说啊,害得本巫师浑身又酸又疼又麻。”
“这是给你们点颜色看看,谁叫你们那麽色了?”凤鸣说着,晃一晃身,自个先脱了绳索,又为昊昕、木尔才一一解开绳索。正当他们商量着怎麽逃出去时,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两个女人边说边笑地朝这边走来,只听一人说道:“迷香散的药效现在应该过了,咱们的小白脸也该醒了。我们四姐妹今晚就可以与俊后生一起,过一过洞房花烛、天长地久、鸳鸯戏水、恣意fēng_liú的美好时光了。你说是不是啊,四妹。”听声音,说话的女人应该是春蝶,四妹显然指的是香蝶。只听香蝶说道:“能不是麽?三姐。现在世上的人大都贪财好色,即使偶尔有一两个不爱财的,他们也逃不过美色这一关,男人爱美女,女人爱美男,这就是他们的死穴。我们四姐妹在蝴蝶谷兴家数百年来,虽没什麽惊天动地的本领,但巧实力软手段耍得棒。光靠着美食、美味、美色和妙音,我们在蝴蝶谷守株待兔,每年总会有百余人自投罗网吧,在我的记忆中就没有一个漏网的。今天捉到的三个人道行不浅,多亏大姐老谋深算,提前在他们的茶中下了些迷香散,否则咱们要吃亏也说不准呢。”
“四妹,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姐们咱用的是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没有大的智慧任何人休想看穿,到了咱的地盘上咱做主!想从咱的跨下逃走,那是墙上挂门帘——没门!”
“三姐说的有理,快快去见见我们的可人儿吧,我都有点等不及了。”
“瞧你那副猴急的馋相,好事哪一回少了你的?快点走不就得了。”
春蝶和香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随着吱呀一声响,从外面锁着的门开了。就在开门的一瞬间,昊昕屏气凝神,双掌齐发,正好打在前来开门的香蝶耸挺的胸脯上,由于事发突然,香蝶来不及躲闪,连同其后尚蒙在鼓里的春蝶一块被推出数丈远,她们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重重地摔在地上。春蝶和香蝶象突然被人打了一闷棍,她们惊恐万分地在地上挣扎着大喊:“救命啊,大姐二姐,被我们捉住的三个家伙要逃!”
昊昕、凤鸣、木尔才冲出房门才跑十几步远,就迎面遇上了飞身赶来的粉蝶和玉蝶,看到春蝶和香蝶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样子,粉蝶和雨蝶就猜到两个妹妹肯定受到了偷袭,要不然不会是这等狼狈。粉蝶和玉蝶玉牙一咬,甩动长袖就向昊昕等人扑来,没有了兵器,昊昕和凤鸣只能以拳脚应战,木尔才更是只有躲躲藏藏的份,而胜算的把握几乎是零。十几个回合后,粉蝶和玉蝶突然从袖口喷出一股白色烟雾,凤鸣眼尖,她大喊了一句:“小心有毒。”就丢个假身,分身逃走。昊昕、木尔才只觉一阵扑鼻异香,就失去了知觉,双双被擒。
凤鸣真身逃出苏家大院后,在院外找到了焦急等待的巧嘴,她把自己逃脱的经过讲了一遍后问巧嘴:“你可知道我的宝剑、昊哥的玉笛和金玉旨牌以及木尔才的紫葫芦都被妖女们放哪里去了?”
巧嘴答道:“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