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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了，不过那人说要交出人的条件是你。”陌湮华抬眸，唇边漫着轻笑，“所以现在九重天的人也在找你。”
桑灵突然间有种控制不住想骂娘的冲动。
“我感觉我的生命受到了威胁怎么办？”
他伸开手，“你可以找一个温暖的怀抱。”
桑灵别过头，“有没有什么可以防身的东西。”
对桑灵的话他似乎来了兴趣，“有。”
“细如雨丝的银针，上面有剧毒，适合心脉处的穴位。”
“用寒星草编制的指环，一瞬间可穿过咽喉，正如一剑封喉的说法。”
“这种粉末可涂于指甲，吸入后可让人瞬间毙命。”
“好了，可以了。”桑灵看着玉桌上一堆瓶瓶罐罐的东西，觉得自己这么不善良是有原因的。
她拿了东西刚走，陌湮华就放了只鸽子出去。不一会儿无寂便出现在他身后，“下死令，即日起没有本君的准许，任何人不得出宫。特别那丫头，注意着点。”
无寂的小心肝儿抖了两抖，“……是。”
桑灵觉得她有必要出去一趟，并非其他原因，司杳她得救。
然而刚踏出寝殿的大门一身白衣的萧衡就挡住了她的去路，“你要的桂花糕，给你买回来了。”
桑灵瞟了他手中的东西一眼，“我现在有事，等回来了再吃。”
他愣了少许，一双眼睛定在始终定在她身上，有些复杂，“他们说这东西要趁热，凉了就不好吃了。”
桑灵回头一笑，语气十分任性，“我就是吃凉的，都告诉你多少次了，怎么还记不住。”
“可……”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不跟你说话了，我还要出去一趟。”桑灵转过身正欲往外走，仿佛想到了什么又转了回来，“下次麻烦帮我带些碧螺春回来。”
“桑灵。”
她前脚刚要踏出去又被他唤住。
“还有事？”
“你当真不明白？”
她突然笑了笑，眼波流转间的慵懒气息摄人心魄，眼底却是泛着冷意，“我该明白什么？有些心思，还是收着的好。”
她每每生气时，说话的语气就会极轻，如羽毛般挠在心尖上，可又偏偏触碰不得，那种眼神总会让他止步。
她走近了些，手指点在他下巴上，动作十分轻佻，甚至都能闻到她身上的清香。
萧衡见她张了张嘴，却没说话，只一会儿她便松了手，“你这一副相貌倒是极好。”
……
她站在宫门前脚还没抬得起来就有人出声，“姑娘，麻烦您回去。”
“为什么？”
那人低着头，生怕桑灵在看他，“冥君下了令，任何人不得出宫，特别是您。”
“……”她捋着身前的一戳儿发丝，“他人呢？”
“在下不知。”
桑灵咬了咬牙，却转身回寝殿泡了个澡。自肩以下的部分全泡在水里，隐约间却还是看得清楚。
她蹙着眉尖回了下头，可在后颈上她又如何能看得到。明明劫数都已经过了，为何那凌霄花的印记还在？
莫不是还没彻底断干净？可那老东西都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