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真是她不见了。”君卿久漫笑一声,突然手中的酒杯往空中一转,里面的酒洒了出来,那酒滴却犹然变成了银针,唰唰的向容渊刺去。
容渊深邃的眸光一凝,似早料到他会有所动作,先一步侧身避开了所有,便连发丝有未曾伤到半分。
君卿久倏地起身,几个侍女见状适时退了下去。
“帝君大人你倒是说说,这人在你的地盘是怎么给弄丢了的?”君卿久这次了无笑意。
容渊淡淡回道:“那时是她一个人。”
“一个人又怎样,帝君大人的临华宫旁人能轻易进去?”这话里多少带了些质问。
君卿久说的没错,临华宫不仅是容渊立过规矩,闲人不可踏进一步,违者死!况且还有他的灵力在外,若是有人硬闯,他势必知道。可桑灵的消失他却未察觉到半分……
“告辞。”容渊眸中泛着寒光,也并不想多费口舌。
“告辞?”君卿久冷笑一声,亭子外面突然有一层红色妖异的结界形成,瞬间拦住了容渊的去路。这时君卿久突然手中法术聚集打向容渊。一道白光闪过,刹那间便还了回去。
周围的空气似乎是冷冽到了极致,容渊神色依旧不变。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一副永远风轻云淡,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君卿久也冷下了脸色,讽刺道。
容渊漠然,对他的讽刺置若罔闻,“可惜你做不到。”
“她是我的命,我自然是做不到你那般薄情!”
“这便是你致命的缺点。”容渊表情始终如往冷淡,可那微颤的指尖却出卖了他,他是担心她的。
君卿久笑声连连,“我不妨碍她喜欢你,也不妨碍她相信你,但是你最好不是在骗她。”
“恐怕还用不着你来插手。”仅一瞬,容渊眼中的冷芒乍现。
“用不用得找咋们可以试一下。”
“没兴趣。”
“帝君大人,当年凤尊在冥决之书上下的封印,撑不了多久了吧?”君卿久似看戏般盯着他看。
“怎么,你想舍身保六界安宁?”容渊很是正经道。
“。。。你还真不打算把她的身份告诉她?”
“没必要。”容渊转身,几道冷厉的冰刃从他手中而出,竟直接冲破了结界。
“没想到你的结界还是这么不堪一击。”
“。。。容渊,你要是不把人找回来,我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要让你付出代价!”
“不用你废话。”
容渊乘风离开了青丘,雾上云头他心里竟有些焦躁不安。小东西到底去哪儿了?那滩血,他很肯定就是她的。她是不是受了伤?
那人竟能把自己的气息掩盖的这般干净,与法力修为无关的话,那就是……
容渊想了想,去了凌霄殿。
…………
“帝君?”正在看折子的天君看到容渊有丝丝惊讶。
容渊沉了下眼眸,道:“有一事相求。”
“帝君请说。”天君哪见得容渊有这般客气过,一时竟有些茫然。
“我记得你这儿好像有一种能掩盖自身气息的熏香?”
天君明了,“是有,叫幻神香,不过此香一般禁用。帝君问这个做什么?”
容渊幽幽道:“最近天宫可曾少了什么人?”
“少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