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回事,她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对她那么凶!”苏北怒从心起,好不容易迎来的唯一一次转机又被这该死的男人破坏了!
“我对别的女人不好,你很生气?”靳司枭眼神危险,身体沉沉地压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她真的惹怒他了!
“你对她好不好关我什么事?!混蛋,快从我身上起来!”苏北来了力气,奋力地去推身上的人,推不动就极力扭动身子!
她才不相信他是什么ed的患者,现在抵在她身体之间的巨大而又坚硬的东西是什么?
他有未婚妻,既然有欲、火,干嘛不去向未婚妻发?
靳司枭的眸色渐渐加深,这该死的寡淡女子,难道她不知道这样随意晃动,她胸前那布满脂肪的凸起很诱人吗?
“你要再动,信不信我真的强了你?”靳司枭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要伪装成ed患者,简直是在给自己上苦刑——虽然还有一项更苦的刑法在折磨着他!
“难道你不会真的强了我吗?”苏北眼睛一亮,立即抓到了男人话中的漏洞。
靳司枭趁机提出:“要是你能让我立即睡着,当然就不会了!睡着的人是没办法强||奸别人的!”
苏北闻言几乎要跳了起来,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一边快速穿衣服,一边喝道:“有这种方法你早说啊!你怎么不早说?!你知道对一个中医最大的侮辱是什么吗?就是觉得她连让人快速入睡的方法都没有!”
在靳司枭的目瞪口呆中,苏北一阵风风火火跑进浴室,抱出一大堆的精油,然后净手焚香,打开轻柔的海边音乐,甚至把房间里的灯光都调成了让人放松淡紫色。
靳司枭已经看得眼花缭乱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房间的灯光还可以调颜色。
现在耳边响着轻柔的海水的哗哗声,整个空间的淡紫色灯光像海浪的一漾一漾,他还真的有了点想睡的感觉。
苏北拖了一张凳子坐到床边,拍了拍床边的位置,“身体调一个方向,把头枕到这边来!”
靳司枭现在已经完全被苏北吸引了,对她的方法充满了期待。
他依言调转了一个方向,将脑袋躺在苏北的面前。
苏北本来就要开始了,抬眼看看靳司枭毫无遮挡的身子,不敢恭维!
污!
苏北不动声色,将一根白色的毛巾搭在男人的腰间,然后开始她的催眠**。
她将声音调到低沉、平稳、缓慢、温柔,在靳司枭的头顶徐徐道:“现在,把你的注意力集中到我的语音冥想上。你的头皮在放松,头皮上的每一根头发都放得很松,你在母亲的子||宫里,周围都是安全的羊水包裹着你……”
靳司枭心里不禁有点失望!
还以为有什么好方法呢,原来是语音冥想,这个他也会!
内心的一丝暴躁正要不受控制的悸动起来,忽然间,鼻尖传来一阵很有穿透力的幽香。
原来是苏北将精油倒在手心,搓热了,一边给他念词,一边优雅缓慢地在他鼻尖挥动双手,让他嗅精油的香气。
靳司枭闭着眼睛,感受着苏北挥动的修长手指,一边忍不住去分辨到底有什么香气。
薰衣草是肯定有的,这个味道很明显!除此之外,还有玫瑰,还有一些他分辨不出来的奇怪味道。
精油的味道他不是很喜欢,因为这些高纯度的东西味道都很重,但渗透力也很强。
嗅着嗅着,他觉得五脏六腑的浊气都已经排了出去,他的整个人都变得通透、干净、轻盈,注意力也全集中在自己身上那些奇妙的感受上。
于此同时,苏北口中念念有词:“现在,你徜徉在一片花海中,温暖的阳光照耀在你身体上,你感觉到温暖,非常的轻松……”
靳司枭脑海中出现了普罗旺斯的花海,他正如苏北所说,穿着一套白色的轻盈衣服,行走在期间。微风吹过花海,香气缭绕在他的身体上,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来,畅快地呼吸……
他的脑海中不再有任何景象,他慢慢地睡着了。
面对着已经睡着的靳司枭,苏北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真没想到一场干戈会以这种方式来化解,他是一个失眠症的患者吗?
还是因为父亲的过世,心情沉痛?
又或者是平时用脑过多……对了,他是搞金融的,一定是高强度的脑力劳动!
这种工作,平时脑袋运转都是飞快的,想要停下来休息,确实很难!
具体原因,苏北就不得而知了!
阿三阿四
苏北将刚才用到的东西收好,结束了工作。
等苏北从浴室再回到房间的时候,靳司枭睡得很沉了。
睡梦中的靳司枭没有了白天的凌厉和冷酷,浓黑斜飞的剑眉下,又浓又密的睫毛长而微翘。高挺的鼻子已经到达反光的程度,线条优美的薄唇泛着樱花般诱人的粉红色泽……
他真的是一个非常有吸引人的男人!
苏北看着看着,突然恶向胆边生!
她跳上床,将男人身上用来遮羞的毛巾拉开,从随身包里掏出一只口红,将男人身上的穴位筋脉图全部勾勒出来,把他做成一具医学院里等待被学生学习解剖的尸体一样。
看了看,苏北觉得好像还缺少点什么。
又找来一根绿色的丝带,将男人四肢大张,固定在床的四脚上。
还剩下一点丝带,苏北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男人已经睡着的小兄弟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做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