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想干什么啊!医生交代了,不能碰老爷!”向伯忠早听见了门外的对话,一直苦大仇深地守着门,没想到少奶奶也拦不住付茗蕊,现在一看见付茗蕊,他就头如斗大!
“向伯,你老糊涂了吧!你听说过中风的病人不让人碰吗?姓苏的那个女子请来的那个人根本就是个庸医,他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付茗蕊不在意地说了一句,一把掀开靳铨的被子,准备给他擦身。
“什么?行医资格证都没有?”向伯忠突然之间也迷糊了,本来靳铨是给苏浩德做主治医生的,可是第二天医生就换了人,换成一个半洋的医生!向伯忠也不知道靳司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本来是坚信靳司枭不会害靳铨的,可这种事情谁说得清楚?
所有豪门其实跟以前的皇宫一样,为了争夺皇位,那些皇子皇孙什么都做得出来,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靳司枭真有什么歹心,好像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
“向伯,你就算怀疑所有的人都不应该怀疑我吧,爷爷是我最强的仪仗,我不会让他有事的!那个庸医我已经辞退了,明天就会有一大批专门治疗中风的神医赶来,我相信爷爷很快就会好起来!”付茗蕊说完,将靳铨宽大的病号服袖子卷起来,开始给他愉快又细心地擦手臂。
沉睡中的靳铨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他的身体一样,他的意识很清楚,但是他无法睁开眼睛,无法开口说话,手臂上更没有一丝力气……他想挣扎,可是他一动不能动,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种对他来说致命地触碰!
付茗蕊每碰他一下,他都感觉像是有刀子割在肉上,好像身上的筋也被人扯动,疼痛难忍!
他内心拼命地嚎叫:快滚开,滚啊!不要碰我!
然而,不管他内心如何绝望沸腾,现在他就只能像一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能做!
“你在干什么?”突然一声暴喝打断了付茗蕊的操作,她终于停下手,将靳铨的手放下来。
那种被人抽筋扒皮地感觉突然离开了靳铨的身体,他松了一口气,突然间,他觉得致命的冷,周身的寒气像无数条小蛇一样钻进他的身体,他整个人轻轻颤抖了起来。当然这是他自己的感觉,实际上,在外表来看,他还是一动不动。
“靳哥哥,你回来了?”付茗蕊欢喜地叫了一声,果然来了医院,就能经常见到靳司枭了,住在靳宅的时候,她连他一个边都摸不到。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里不需要你,爷爷有专门的人护理,你先回去!”靳司枭也不想一见面就大吵大闹,因此他的语气虽然有点焦急,还是尽量缓了缓声。
“为什么会不需要我?爷爷交给谁照顾还不是一样?我都照顾爷爷十年了,我有经验!”付茗蕊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因为她始终觉得靳司枭现在是受到苏北的蛊惑,她都已经不敢相信他了!
“听话,医生交代了,爷爷并不需要照顾,连碰都不能碰,你在这里也是白搭!”靳司枭捉住了付茗蕊的双肩,两只鹰眸定定地看着付茗蕊,希望他的眼神能将付茗蕊蛊惑!
“我不相信,一个中风的人为什么会不能碰?靳哥哥,你是不是对爷爷做了什么?”付茗蕊的美眸中也燃起了灼热的光束,因为在那一瞬间,她竟然看见了靳司枭的眼瞳中有一种难言之隐,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能对爷爷做什么?难道我在你眼里是这么一个六亲不认的人吗?”靳司枭一瞬间有些怒了,看来付茗蕊是他天生的克星!
“靳哥哥,你知道现在外界都在传说些什么吗?”付茗蕊眼睛噙上泪花,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说什么?”靳司枭面无表情,外界说什么他根本不关心,他只要达到目的就可以了!
“外界都在传说,你被那个妖女蛊惑了!因为爷爷不同意你们的婚事,所以你们就想趁爷爷病,要爷爷命!”付茗蕊狠狠说着,一颗心已经被割成一片一片的。她的确需要仪仗靳铨不假,可心里也真心不希望靳铨有事,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亲人了!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我可以向你保证,爷爷绝对不会有事!”靳司枭瞬间烦躁起来,这件事情是他的主意,根本不关苏北的事,为什么那些无聊的人总是喜欢把无妄的罪名加在苏北身上?
“你为什么可以向我保证,现在爷爷昏迷不醒,还是你真的对爷爷做了什么手脚?”付茗蕊瞬间抓到靳司枭话里的漏洞!
“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可以向你做出保证,只根据医生的判断!现在爷爷身上中了一种毒药,这才是他这次病发的原因,根本不是什么中风!现在我们研制解药,需要时间!”靳司枭灵机一动,随口瞎掰了一个理由,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将付茗蕊打发走!
“毒药,什么毒药?爷爷为什么会中毒的?”付茗蕊吃了一惊,因为这情况她根本没有想过!
“我怎么知道,我都很久没在家里住了,家里人多手杂,现在我们又跟付氏集团开战,想要让我们倒霉的人多了去了,你只要想一想,爷爷要是真的病倒了,得益的人是谁,这个凶手就不难找出来!”靳司枭信誓旦旦,越说越顺溜!
“你是说阿礼他们……”付茗蕊沉默了很久,终于小心地吐出一句话。
“这我可不知道,现在凶手正在查!来,让我告诉你一点内容,你就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