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靳司枭也吓坏了,怎么会这样?看苏北的反应,好像难受得不行!
“我也不知道,宋君颐说我的神经系统异常,不知道是不是跟这个有关,还是这也是发病的一种征兆?”百无聊赖,苏北开始找原因。
“不知道!”这种时候听到宋君颐的名字,靳司枭心里更加不爽!
“那现在怎么办?”苏北也知道靳司枭不高兴听到宋君颐,自然不说了。
“别往心里去,每个人都有不好的时候,我们这样躺着说说话,也挺好的!”靳司枭安慰苏北,拢了拢手臂,虽然有点难过,但是感情最重要!
苏北心情低落,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会无法行房的呢?
如果是这样,以后她还怎么跟靳司枭过日子?
靳司枭好说歹说,尽挑好听的话逗苏北,可苏北还是高兴不起来!
这种事情,不管是对女人还是男人,都一样,男人不行了,会愧疚难过,觉得自己窝囊,对不起女人,女人也一样!
苏北的例假快来了,会不会跟这个有关?
苏北想了一下,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明明跟那个无关!
“唉,我也不知道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检查又检查不出来!”苏北感觉相当挫败,连靳司枭的怀抱都安慰不了她!
“姓宋的有给你吃什么奇怪的东西吗?”靳司枭突然问道,苏北发生异常,是去了宋君颐那里才开始的!
其实他早就应该怀疑了,就说宋君颐怎么会那么好心,居然给苏北这么大的自由!他一定是对苏北做了什么手脚,让他们两个人没法亲热,才放心让苏北出来,这也太歹毒了!
靳司枭这样一提,苏北惊诧得睁大了眼睛,她从未在这方面怀疑过宋君颐!
但是仔细回想,她也不知道自己吃了啥或者中了什么东西,她成天都呆在宋君颐那里,吃的闻的用的东西都是宋君颐的,如果宋君颐想要做什么手脚,那实在是太简单了!
“我也不确定,昨天晚上他送给我一份檀香,我没有用!但是应该不是这个,昨天没回去的时候,我不是也开始疼了吗?至于是不是别的,我也不知道,有很多药物是无色无味的,就像我想用来对付黑杰克的墨罂粟,但是墨罂粟也没有这种作用,其他的有没有,我不知道!”苏北苦苦地思索着别墅里的一草一木,花园里种的花虽说都是名贵品种,但是都是正常的观赏景物,完全没有这个功效!
“别墅周围的环境你去看过吗?”靳司枭凝神思考着提了一句,既然墨罂粟可以挥发,别的也可以,世界之大,千奇百怪,不知道的东西多了去了!
“没有!那里那么大,而且我怕冷!”苏北立即警惕起来,难不成是宋君颐在山上种了什么药草吗?如果是这样,的确有可能!宋君颐那里是 一个盆地,四面环山,如果真有什么可以挥发气味的药草,空气的确不容易散去,那她成天都呆在哪里,岂不是很容易中招!
只是苏北还是想不出来有什么这种作用的药草罢了,祖上的医书也完全没有记载!
“也不一定是,如果不是身体自身的原因,他有可能给你吃什么无色无味的药,可以加在食物中,或者置放在家居中,甚至是建筑材料,防不胜防!”靳司枭叹到,忍不住亲吻了苏北一下,两个人真是磨难重重,不过他真的不能够坐以待毙了!
“你放心吧,等我派人检查一下周围的环境,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靳司枭又说了一句。
“好,但是我还是要亲自去一趟,如果不是行家,就算看见了,你们也发现不了!”靳司枭这样一说,苏北觉得住的地方比地狱还可怕,再没什么心思在这里腻歪了!
如果是宋君颐给她做了什么手脚,她一定不会原谅的!
两个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什么心思说话,车子不停地奔驰,将茫茫原野甩在身后。
等苏北回到宋君颐那里的时候,已经是暮色苍茫,寒风四起了!
外面的风大,别墅的盆地里却没有!
苏北远远地看着那个别墅,其实这里景致真的不错。
别墅周围的山上都种着苍翠的青松,因为气温低的关系,现在青松变成了雾凇,白茫茫的一片。
别墅屋顶上方笼罩着一层轻柔的雾气,飘飘渺渺,而下面是玻璃花房里盛开的大片大片的花,姹紫嫣红,争奇斗艳,彷如仙境。
当然,如果那一团雾气有问题,这就另当别论了!
因为心里有怨气,苏北冷着脸进了别墅。
宋君颐一如既往,如果有可能,晚饭之前的这段时间,他很少工作。
他搬了把椅子,躺在玻璃花房里,透过玻璃,一边看书,一边不时得抬头仰望不远处的雾凇,享受美景,享受生活!
苏北完全没有心情跟他说话,她怕自己忍不住会发飙,打草惊蛇就不好了!所以她经过宋君颐的时候,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想这样走过去,眼不见为静。
“不进来坐坐吗?”宋君颐却叫住了她,顺手给她倒了一杯茶,“现在在这里看景最好,过两天气温还会回升,山上的雪就会化了!”
“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既然避不过,苏北强压着怒气进来!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宋君颐,血管里面就像参进了辣椒油,整个人沸腾烦躁,真想将茶杯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