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东方的天空刚露出鱼肚白。
虽然天气寒冷,但是聂风和聂云都保持有早锻炼的习惯。
这天也一样,生物钟的时间一到,两兄弟同时在床睁开眼睛。
但是,又有点不一样。
聂云第一眼看见的是一个女人洁白光滑的脊背,肤质细腻,毫无瑕疵,像一块浸在水的好碧玉。
他虽然没老婆,但是也是正常的男人,偶尔也还会找女人解决一下生理需要的。
聂云一时有些迷糊,昨天晚他在医院里值班,好像没找女人过夜啊!
再动动鼻尖,一股好闻的茉莉香膏味,夹在在女人的天然体香,竟然新鲜的茉莉花还好闻几分!
在他的手臂,枕着一个女人的头,海藻般的乌发铺洒下来,像一匹好的贡缎!
聂风看见的则是女人的前胸,也是洁白一片。
墨绿色的低v睡裙,衬着姣好的皮肤,如膏如脂,叫人恨不得埋首其,贪婪深嗅!
聂风抬起头,看见的不仅是一张女人的漂亮脸蛋,还有一个只男人的手臂。
迷糊,他还以为那是自己的手臂。
可是动了动,自己的两只手臂分明在!
两兄弟同时瞪大了眼睛,起身,他们看见彼此惊诧的脸,还有睡在床的女人……
面相和身体来说,慕容佳茗真的不老。
卸了妆后,她皮肤依然光滑细腻,五官精致优雅,修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形状优美的唇,眼角略有几根清浅的皱纹,不仅不难看,还更显成熟的韵味和风情了!
可她到底已经六十岁了啊!
聂风和聂云差点崩溃!
“你怎么在我们床?”聂云扶额,或者说他两兄弟为什么会到这个老女人床,昨天晚他们分明在自己床睡觉来着。
慕容佳茗被他们的吵闹声惊醒了,打着哈欠,一副慵懒又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
她拍拍两兄弟的肩膀道:“不愧是双胞胎,不仅身材一样,连体力都一样的!你俩昨晚伺候得很好,我很满意,拿去!”
她说着从床头柜摸出两块玉佩,分别给两兄弟扔过去。
玉佩是好的玉佩,通体碧绿,毫无瑕疵,像她身的衣服,应该是价值连城,但是这根本不是问题的重点好吗?
聂风和聂云有一种自己做了鸭,早醒来被恩客随便打赏了的感觉!
而且,从对方茫然的瞳孔,他们都看到彼此的想法:昨天晚的事情两个人都不记得了!
两个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掳来的,又具体发生了什么,脑袋都只剩下一些旖旎的残影片段!
聂风和聂云都有一种日了狗的感觉,偏偏还发作不得,也不想将此事传扬出去,同时郁闷起身,穿衣服离开。
慕容佳茗修长白皙的手指捂着嘴,又打了个哈欠,声音娇憨,继续倒在床睡觉。
聂风和聂云一早心情都不好,以至于在健身房锻炼的时候频频出错。
靳司枭在跑步机,有些怪地看他俩,
“你们今天早是怎么了?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聂风想了想,靳司枭也不是外人,而且这种事情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发生?
他俩得找一个靠山!
聂风郁闷道:“靳总,昨天晚我们两个被人家睡了!”
靳司枭这可了,当然怪的不是聂风和聂云跟女人睡了,而是昨天晚他们都值班,他们还没这么大胆子在执勤的时候去找女人吧!
而且聂风的用词还是“两个”?“被”?
“怎么回事?”靳司枭严肃地问了一句,继续跑步,不停有汗水从他俊脸掉下来。
聂云心里也委屈,靳司枭一开声,他们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似的,于是聂云可怜巴巴地说:“还不是那个慕容蓉蓉的奶奶,我们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手段,总之早醒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她床了,而且昨天晚发生过什么,我们也记不得了!”
这可真是惊世骇俗!
靳司枭难得眼睛都睁得大大的,忘记了动脚,被跑步机推了下来。
他索性不跑了,拿挂在脖子的毛巾擦了擦汗,但想想那画面,实在可笑,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聂云休红了脸,干巴巴道:“你能不笑吗?我们是很认真的!”
聂风也顶着个大红脸,“靳总,你得为我们做主!”
靳司枭看他俩蔫头耸脑的样子,也知道问题有点严重,可实在绷不住,借擦脸的功夫按了按脸不受控制的肌肉,然后坐到他们身边,一副促膝谈心的样子。
他拍了拍聂云的膝盖,“具体跟我说说!”
这种话怎么说?聂云满腹委屈,可是卡在喉咙里,什么都吐不出来。
身为一个男人,靳司枭也能理解,任谁被一个六十岁的女人睡了,心里可能都不会很好受!
可心里那种有点恶趣味一直想笑的冲动是怎么回事?
为了掩饰自己,靳司枭只得点燃了一支烟,然后又递给聂风和聂云。
三个男人同时在健身房里抽烟,不过聂风和聂云是郁闷,而靳司枭则是哭笑不得!
过了一会,靳司枭的内心平静了点,才道:“这件事情还真不好处理,她有什么本事,我们都不知道,而她还要在这里住一阵子……”
聂风感觉到一阵乌云压顶,憋着一口气道:“我们也是男人,昨天晚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可万一以后……”
靳司枭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们,以后发生什么事情,真的还很难说啊!
他想了想,劝慰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