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苏北不吭声,越说越来劲,话语也越来越难听!
妈蛋的,就算她只是几天的当家主母,那也是当家主母好吗?老虎不发威,都把她当e啊!
苏北等众人口水到一个段落,突然沉下了脸。“向伯,你们靳园里面的佣人都这么没规矩的吗?怎么主子要做什么事情,已经轮到佣人来指手画脚了?”
向伯忠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惊吓,站出来风度翩翩道:“并不是这样,不过园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正好趁此机会来考一考他们的忠心!”
说完,向伯上前一步,转了个身,一张总是温文尔雅的脸突然收敛起来,对下面的人道:“刚才说话的人,都站出来!”
这下,刚才还闹哄哄的人群变得鸦雀无声,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低下了头,谁都不肯说话了!
“怎么,都哑巴了?”苏北一声娇斥,“那我换一个说法,刚才没有说话的人,都退到一边!”
这回人群动得很快,几十个佣人如潮水般向后褪去,只留下十来个人站在原地。
苏北居高临下地扫了他们一眼,乌溜溜的大眼睛里蒙上了一层寒霜,冷笑道:“怎么,你们好像对我有意见?现在给你们机会,大家有什么意见,不防直说!”
那些人彼此对望了一下,知道逃不过了,有一个长得特别粗糙的汉子梗着脖子道:“我们就是不服!你上任好几天了,啥事都没干,凭什么当我们主子?”
苏北踱到一边,早餐桌上坐下来,喝了一口向伯已经准备好的咖啡,悠闲地问:“还有吗?继续?”
那个说话的大汉叫李闪,是个花工,给靳园修了十几年花园了。
平时付茗蕊喜欢逛园子,也喜欢养花,跟他接触很多,李闪收过她很多恩惠。昨天晚上付茗蕊受了气后,在园子里坐了一晚,李闪大胆上去问明缘由,知道靳司枭撤了付茗蕊的职,还娶了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他很为付茗蕊不值,所以带头闹事。
其他人的身份跟李闪差不多,都是不太老实,平时又跟付茗蕊比较亲近的。见李闪开了声,大家七嘴八舌地道:“就是,我们又没有说错,付小姐在靳家十几年了,龙城的人谁不知道付小姐就是我们靳园的当家主母,你打哪冒出来的,算哪根葱啊!”
“有本事你办好这个赏荷会,你要真拿得出本事,我们就服你!”
“别以为有美貌就成了,靳家的当家主母可不是人人都能当的!何小姐在这里十几年了,也还不敢对我们发号施令呢!”
众人越说越激动,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倒!
付茗蕊隐藏在大厅的一侧,得意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不枉她平时收买这些低等下人,昨天晚上她只是故意出去哭了一哭,现在就收到成效了!
苏北,我看你怎么办?
“都说完了?”苏北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一只脚曲起,同侧的手搭在膝盖上,却不让人觉得粗鲁,反而给人一种洒脱随性的感觉。
有人看得一愣,也有些不长眼的说:“看看你什么样子,坐没坐相!”
苏北等他们再也说不出什么新意了,拍拍手站起来,对向伯道:“向伯,刚才他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向伯忠非常淡定道:“都听见了!”
苏北问道:“在靳园的规则中,对当家主母不敬,是怎么处罚的?”
向伯忠道:“这要看主子怎么判断了,有的罚工资,有的罚干活,有的直接开除,如果伤害了主人的切身利益,还可以通知警察,送去坐牢!”当然这都还是明面上的处理方法,如果主人气极了,还有的直接丢去喂狗的,只是向伯忠怕吓到苏北,没说而已!
苏北大手一挥:“坐牢就不必要了,都开除吧!”
李闪一听,立即暴跳如雷:“我艹你祖宗,你算那根葱,竟然敢开除老子,老子在靳园干活的时候,你妈都没谈恋爱呢!”
苏北出其不意,反手一掌掴在李闪亮得冒油的脸上。
妈的,手真痛啊!
李闪头被打得歪在一边,睚眦欲裂瞪着苏北。
苏北被他看得十分不舒服,反手又一掌!
“我艹你姥姥!”李闪彻底怒了,想上去踢苏北,被不知道从哪闪出来的聂风和聂云一把拿住。
苏北心里其实也有点紧张,好在聂风和聂云来了,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但果今天她不把这些人制服,可能就算是几个月,她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苏北忍住手上的痛,厉声道:“刚才这两巴掌,是我替所有靳家的主人打的!凭你们算什么东西,竟然也敢质疑主子的决定?保安呢?这些人已经被我开除了?还不快点把他们轰出去!”
保安队本来是不在客厅里集中的,但是大家都知道今天早上有事情发生,所以都聚集在门外看热闹。
听苏北这么一喝,一伙人立即冲进来,但更多的人却是观望。
“起来,滚,你们被解雇了!”其中一个人反应最积极,仅凭一个人之力,对四个家奴又推又拉!
苏北认出来,这个人就是那天晚上那个叫阿飘的。他也穿着一身黑西装,但那身衣服明显比靳家提供的工作服要高很多个档次,这也让他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我去,阿飘,你发疯了,怎么能听她一个外人的命令,你忘了平时你的床单都是谁帮你洗的!”被驱赶的人有人反抗!
阿飘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两脚,将人